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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认主(上)掌嘴/鞭笞肉棒到失禁;蛋 女穴破处细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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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操开过了。

如今只能说顾识咎上将冷静理智,无愧从军三十年,一点点打出来的战神之名。

陆长治淡淡地问:“奴隶,为什么出神?”

顾识咎实话实说:“奴隶担心阴茎硬不起来,不好抽。”

陆长治被微妙地取悦了,他哑然失笑:“你不需要担考虑这个,奴隶。”

他示意顾识咎跪到刑凳上去,双手交握在脑后,分开膝盖,合拢金属环扣住脚踝,又轻笑起来:“母狗哪里来的阴茎?”

肛塞的尾端栓了一根狗尾巴,垂在顾识咎腿间,他低着头看着陆长治的腰带,他的主人没有勃起,只要放下手中的细鞭就能走出门去迎接民众欢呼。

顾识咎说:“是母狗的肉棒。”

他垂着头,脊背挺直,声音依旧平缓温和:“请主人管教母狗的肉棒。”

细鞭被扬起,带着尖利破空声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两个囊袋间的缝隙上,顾识咎被打得晃动了一下,嗓音中多了忍耐的意味:“一,谢谢主人。”

陆长治惯于掌控,顾识咎被鞭笞得一团糟,敏感的茎身上布满细长鞭痕,他被引导着在疼痛中沉沦臣服,驯服后的身体涌起情欲,又被鞭影操控,他湿透了,唇舌绞在一处,不知道都吐出了什么字眼。

“五十三,主人……求主人绕了奴隶,呜……”

鞭挞停下了,顾识咎急促地喘息,交握在脑后的指尖泛着白,齿间透出血气,他后知后觉地领悟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被咬得漫出血色的唇微微失色。

“对不起,主人,”顾识咎低声说,“奴隶错了,请您……求您责罚奴隶。”

陆长治没有理会他的道歉,他抽出狗尾肛塞抵在双性性奴唇边,叫他张口含住沾满辛辣液体的肛塞,毫不留情地将它插进奴隶的喉咙。

“不会道谢就不用开口了,奴隶。”他居高临下,神色冰冷,“忍着,不许叫,不许躲,犯错重来,我会让你痛到失禁。”

顾识咎顺从地咬住了肛塞,肛塞底部抵在他的牙关间,烈性的灌肠液同样烧灼他的咽喉,狗尾从齿间垂下,叫他看起来淫荡而下贱。

顾识咎轻轻垂下眼睫,肚子里的灌肠液被含得太久了,肛塞一被抽出来就顺着腿根淌下,弄脏了刑凳和地毯,但他只是调整姿势,将身体完完全全地打开,献祭给陆长治。

鞭梢落在大腿内侧、囊袋和茎身,柔嫩的皮肤上生出错乱的红线,然后被人为地抽做一团,每一鞭没有间隔,惩戒发泄的意味大于调教。

顾识咎被抽得漏了尿,灌肠液还没有淌尽,至今仍含在女穴中刺球跳蛋有气无力地震动了两下,弄脏双性性奴的体液中又多了一点腥甜的淫水。

陆长治放下了细鞭。

他的脾气已经被发泄出去,神色温和下来,从顾识咎口中取出肛塞,轻柔地碰了碰他红肿的面颊,叫他抬起头来。

顾识咎眼中蒙了一层懵懂无措,但仍没有水光,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已经哑了:“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求您允许奴隶领受鞭刑。”

陆长治把肛塞放在顾识咎手中,解开他脚踝上的金属环,不紧不慢地说:“奴隶,我要去餐厅用餐,给你二十分钟收拾干净,然后再来请求我的惩罚。”

顾识咎脱力地摔下刑凳,艰难地撑起自己,然后陆长治堪称温柔地抚摸了他的后背:“你做得很好,跳蛋可以取出来了,奴隶。我想你知道餐厅中有几名仿真人侍者,记得不要失了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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