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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认主(下)玩弄阴蒂/请仿生人轮流掌掴女穴;蛋 谈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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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咎被穿环耗去了不少精力,他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听到陆长治放下笔,吩咐薄叙说:“午饭加一只烤鸭。”

“去联系我的医疗团队,再给他做一次详检。告诉林平雪明天早上十点过来一趟,我要一份心理学报告。”

光是“烤鸭”两个字就足够让顾识咎清醒了,他在半梦半醒中自控力有些下降,不禁偷偷竖起耳朵,接着听到林平雪的名字,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抖掉了外套。

陆长治的目光被吸引过去,气极反笑道:“奴隶,你不怕我怕他?”

顾识咎回过神,重新跪好,俯身把外套捡起来,低头认错:“对不起,主人,但请求您更换为奴隶做心理测试的人选。”

陆长治看了他一会儿,不轻不重地说:“理由。”

顾识咎解释道:“奴隶在林司长手底下熬过一阵审讯,大概三个小时濒死一次。奴隶见到他……可能会有一些应激反应。”

以帝国的医疗技术,只要不是当场死亡,摔碎了都能救回来,军情司审讯条例的底线就是还剩口气,陆长治微微皱眉,调出军情司的名单扔给顾识咎:“哪个没见过?”

顾识咎没有看:“除了林司长都差不多。”

也就是都打过交道的意思。陆长治嫌烦,皱了皱眉,放弃了这个打算,转头和薄叙说:“把上个月送到的那批仿生人调来。”

仿生人侍从长应了他,无声地退出书房,陆长治没再吩咐顾识咎,他也没有躺回去,只把外套披在了肩上,规矩地垂眸跪着。

外套上有一点冷香,他闻得久了,居然有一点安心。

被送来的仿生人身上有明显外露的金属骨骼,和走动中的仿生人侍者们相比非人感更强烈一些,是专用于性爱的。顾识咎下意识地看向陆长治,发现他又把项圈的监控数据调了出来。

薄叙弯下腰,彬彬有礼地提醒双性性奴:“一小时到了。”

顾识咎还不至于忘记陆长治的吩咐,他犹豫一下,讨好地用脸颊去蹭陆长治的小腿,小声地请求他说:“主人……请主人抽母狗的逼。”

陆长治从他身上拎走蔽体的外套,淡淡道:“我要办公,没时间。”

冷香消失了。顾识咎微微抿唇,但为难了不到三秒钟,就驯服地说:“是,主人。”

奴隶只是取悦主人的器物,陆长治要在繁重的公务的间隙欣赏母狗被抽烂的逼作为娱乐,他没有理由和立场拒绝。

顾识咎克制地爬向离他最近的仿生人,俯身道:“先生,请您抽母狗的逼。”

薄叙说:“我没有兴趣。”

顾识咎停顿片刻,声音更轻了:“很抱歉打扰您,先生。”

薄叙回应道:“没关系。”

顾识咎往下爬去,穿在龟头上的铃铛发出一串轻响,他咬着唇,对着新送来的仿生人俯下身去:“先生,请您抽母狗的逼。”

双性性奴的手腕被绳索束缚吊起,唇齿被一枚绳结撑开,绳结中穿了一条细链,另一头连着乳环。细链抻得笔直,哪怕顾识咎已经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呼吸,乳尖仍是被扯得红肿了。

他的后背则贴着仿生人的躯干——侍者把他钳制在怀中,双手扣着膝盖掰开,像为小儿把尿一样抱着顾识咎,叫他对着一面镜子张开流水的逼。

被陆长治推进去的红宝石微微露出头来,沾着的水光足以证明这个性奴多么下贱淫荡。

于是他的逼被狠狠掌掴了。

仿生人的手掌是坚硬的金属,还没有换上第二名侍者,阴唇就被抽出了熟烂的颜色,被冰凉的手指拨开时畏惧地颤抖着,水光从穴眼中溢了出来,又被打得四溅。

顾识咎的喘息声被绳结堵在嗓中,他的眼睫半垂下去,湿漉漉的软烂穴眼肿起半指,死死衔住鸽血红宝石,只有被连番掌掴时才驯服地张开,吐出一汩腥甜淫水。

顾识咎无处挣扎,他数不清身后挟制他的仿真人换了几次,感官渐渐模糊,身上似乎只剩下一口逼被使用着,单纯的疼痛中开始混了痒和酸胀,被强制诱发的欲望叫他细细地呜咽起来,像只无辜的想要讨好主人的小母狗。

陆长治看了一眼时间,八小时到了,顾识咎需要休息。

他走过去取下顾识咎口中的绳结,叫了停:“鞭刑从晚上八点开始,期间你可以自由活动。”

顾识咎的眼中蒙了一层水雾,看人时目光湿漉漉的,陆长治被取悦了,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听到顾识咎茫然地说:“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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