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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敬业(下)卵形跳蛋/胶衣放置/窒息play/口交;蛋 旧事(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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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陆长治甚至有足够多的理由相信顾识咎为了向他讲出这一句提前做了无数准备,但他也直觉地知道,顾识咎只是把“请您惩罚奴隶”换了一种说法。

然而指腹再落下去的力度已经轻柔了许多,陆长治拨开羞怯地合在一起的阴唇,将手指插进湿软阴道耐心抽动,等到它流了水,才从银箱中选出一枚中等尺寸的卵形跳蛋,填入微微张开的女穴。

第三枚跳蛋推进去后穴口已经被撑得留下一道缝隙,含在阴道中的淫水被挤了出来,又被当做润滑捅开后穴,被操得红肿的肠肉一碰就生出了酸胀,顾识咎的手肘不安地挪动一下,乳尖蹭在桌面上,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肠肉习惯了粗暴奸虐,被温柔对待时还有些难以忍耐,顾识咎的指尖蜷缩起来,不自觉地晃动着腰,不知道是要追寻陆长治的手指还是躲避他。

肠道被揉得湿软滑腻了,也被塞进三枚卵形跳蛋,尺寸由小到大,隔着几层薄薄的肉壁相互摩擦挤压。

陆长治没有把一盒跳蛋都让顾识咎吞下的打算,他拎走银箱,从另一个打开的箱子中拿起胶衣展开。

那是一整套连体胶衣,皮革材质的密封头套上顶着两只毛茸茸的狗耳朵,硅胶口塞嵌在撑口器里,另一端连着气阀,四肢大概是要被折起来,长度留得很短,末端连着四只软绵狗爪。

陆长治抖了一下胶衣,里面滚出一只和金属肛塞相连的狗尾巴,肛塞上遍布形状可怖的倒刺,冰冷的金属碰到合不拢的括约肌,然后被缓缓压进肠道中。卵形跳蛋被推到了未被碰触过的地方,顾识咎忍耐而温顺地含住肛塞,肚皮微微鼓了起来,喘息已经变了调。

他跪坐在桌上,犬尾搭在脚踝上,肛塞滑出一截,又被毫不留情地推回肠道中,项圈上的银链被摘了下来,手臂折起,手腕被贴向肩头塞进胶衣中。

陆长治仔细地整理了乳环的方向,把它们压在紧缚的胶衣下,摘下套在阴茎上的通讯器,把被勒出红痕的软肉安置在铁笼中,囊袋被弹性胶套裹住,变成了两团圆滚滚的可爱软肉。

顾识咎顺从地抬起膝盖,让陆长治把他的双腿也套进胶衣,他被抱下桌面,脚踝和腿根捆在一起,只剩膝盖与手肘着地,柔软的狗爪分担了大部分体重,陆长治合上拉链,最后才去整理头套。

他蒙住了顾识咎的眼睛,耳鼻都被密封,外界传来的声音模糊起来,顾识咎张口咬住撑口器,感觉到陆长治的手向下滑去。密不透风的胶衣把他紧紧裹起来,被抚摸的触感异常鲜明,然后喉咙也被缠绕住,胸口轻微的震颤都艰难而缓慢。

陆长治拾起口塞插入被撑口器分开的唇齿间,口塞头部抵在喉口,末端恰到好处地填补了撑口器的缝隙,束带勒在脑后,呼吸只剩口塞连接的气阀这一条途径,他本能地渴求新鲜空气,获取却异常的难。

顾识咎忍耐下来,安安静静地停在陆长治脚边,他的全身都被胶衣包裹,红肿的鞭痕和漂亮的肌肉显出轮廓,像条身姿矫健的猎犬。

陆长治站在能被顾识咎感觉到的位置,安抚他度过刚穿上胶衣的适应期,缓缓向后退去:“集中注意力,奴隶。”

顾识咎向他的方向偏了一下头,在原地停顿两秒,有些生疏地爬过去,额头撞在陆长治的腿上,迟钝地回过神来,讨好似的蹭了蹭他。

陆长治抚摸他的后背:“好母狗。”

被陆长治手指抚摸过的地方生出了奇异的痒,触碰若即若离,总是在临界点前停下,叫顾识咎忍不住渴求更粗暴的对待。他不自觉地绞紧了,被胶衣包裹的阴唇微微张开,但淫水却被被贴合在女穴上的胶衣堵住。

陆长治的指尖从上面滑过去的时候顾识咎彻底地湿了,肉腔里挤着叽叽咕咕的水声,摇晃着去追陆长治的手指。

于是双性性奴的臀肉被掌掴了,被勒出挺翘形状的臀瓣每被抽打一下都颤颤巍巍地发抖,掌印叠在鞭伤上,但不敢躲,只能温顺地抬高臀部方便承受责打。

顾识咎的喘息声几乎全被口塞堵住,只有一点细细的呜咽,听起来颇似撒娇的幼犬,陆长治将乌黑的犬尾缠绕在指尖上,轻轻转动抽插,倒刺嵌进脆弱肠肉又被拔出,磨得水光淋漓,被亲热地衔住。

两个挨操的穴都湿透了,陆长治才稍稍饶恕顾识咎,将刚刚从项圈上解下的细链扣在穿过囊袋的银环上,握住细链另一头的皮环。链条从顾识咎两腿间穿出,晃动时擦过敏感的阴唇,女穴痉挛着吞咽水声。

顾识咎被陆长治的声音牵引着在调教室中爬行,他被蒙着双眼,除了漆黑一无所见,听力被密封的胶衣削弱,呼吸也不顺畅,难以思考,只能全神贯注地分辨陆长治的位置。

开始时他会因为失误撞到障碍物,累计到第三次时陆长治就会打开一个卵形跳蛋。跳蛋的震动强烈极了,几乎立即唤起欲望,但高潮又被禁止,汗意被紧紧包裹着皮肤的胶衣阻拦,无处宣泄。顾识咎感到了热,他被炙烤得口干舌燥,能获取的新鲜空气仍然只有那么令人绝望的一小口。

顾识咎失误了二十几次才能准确地跟上陆长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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