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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自我(1)挨操时的服侍练习/电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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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浅碟边缘残留的营养剂清理干净,余光瞥到仿生人侍者又拎来一个眼熟的银白色箱子和一张棱角分明的玻璃椅子。

椅面上有凸起的纹饰,椅背和扶手上都有束带,显然是一套束缚工具,顾识咎回到陆长治脚下,小声恳求说:“请主人使用奴隶。”

银箱里是熟悉尺寸和形状的仿真阴茎,材质几乎透明,缠绕着淡青色纹络。陆长治捏着底座把它抵在顾识咎唇边,双性性奴端正地跪直身体,张口含住龟头慢慢咽下去,舌尖接触到冰凉的金属材料,稍微露出了一点茫然的神色。

陆长治没等他分辨出来仿真阴茎的作用,残忍地将它插进了奴隶的咽喉中,搅出含混水声,微微弯腰去揉捏他的乳尖。

咽喉也被枪管磨得红肿,吞咽阴茎时颇为困难,顾识咎的眼角被逼出一点红痕,但被捏在指间的乳尖从一团软肉变成了红豆,舌底含的喘息声慢慢变了调,陆长治的声音中含了笑:“舒服吗?”

顾识咎的唇齿被仿真阴茎撑开,讲不出话,只能挺着胸把乳尖送到陆长治手中,眼神湿漉漉的,看起来是舒服的。

陆长治把另一侧的乳尖也揉得俏生生地立了起来,抽出仿真阴茎,不轻不重地用它扇了顾识咎两个耳光,在他面颊上留下新的红痕,才居高临下地问他:“想要射精还是挨操,奴隶?”

顾识咎一向对性交没有什么需求,哪怕是做了性奴,也没有当真对哪一种性高潮生出过渴求,他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仰头任由陆长治用一个仿真阴茎扇自己的耳光,温顺地向他道谢:“谢谢主人,奴隶听主人的。”

于是两个性器官都没有被满足,陆长治让奴隶趴在书桌上,把被舔湿的仿真阴茎插入他的肠道,坚硬的龟头剜过肠肉,叫它哆哆嗦嗦地瑟缩着:“这里面有一个压力传感器,高于标准值会震动,低于会电击。”

他意有所指地说:“你应该不会忘了取悦主人的本分对吗,我的小母狗?”

顾识咎规规矩矩地捏开臀缝,肠肉没被操开,还是稚嫩颜色,带着刚才推进去的润滑剂的晶莹水珠贴在仿真阴茎的外壁上,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讨好它,紧张地微微开合,将多余的润滑剂挤了出来,是已经被操烂了流水的模样。

“奴隶是主人的性奴,”他喘息着回答说,“是服侍主人的泄欲工具。”

陆长治从箱子中取出一块显示着跳动数字的光屏放在桌上,大概是被奴隶的回答取悦了,很轻地笑了一下:“今天不难为你,标准值十,上下误差三,自己记着超出范围的次数,晚上一并罚。”

他转动阴茎,缓慢地碾压过战栗中的肠肉,光屏上的数字向上跳动,接着响起细微的电流音,顾识咎的嗓音被电击碎得一团糟,指尖深深陷入臀肉,掐出一片指痕。

陆长治屈指抵在仿真阴茎的底部,茎身没入不自觉绞紧的肉穴,含笑道:“给你两次犯错的机会,奴隶。”

顾识咎尝试着迎合疼痛放松,细碎地呻吟里带着黏腻的颤音:“谢谢主人宽容,奴隶……啊!奴隶记住了。”

仿真阴茎上鲜明的纹络重重擦过前列腺,电流毫不留情地沿着湿淋淋的肠肉窜开,把尖锐刺痛散得四处都是,被惩罚的肠壁几乎下意识地攀附讨好着阴茎。顾识咎难以控制本能,他的指尖用力握着臀肉,穴口被掰得微微张开,水光被痉挛着的肠肉挤出来,沿着发抖的腿根往下滴落。

陆长治随手拍了拍奴隶劲瘦的腰身,被绷紧的肌肉震得手掌发麻,就抽出桌上用作指点模拟战场的教鞭,拉长了在他腰间一点:“手放过来。”

顾识咎顺从地照做,他的手腕自然交叠在身后,指尖微微蜷曲,掌心湿漉漉的满是汗意,嗓音中含着可怜兮兮的讨饶意味:“主人……求主人教教奴隶。”

陆长治扬起教鞭抽在双性性奴的臀尖上,饱满的臀瓣凹陷下去,移开时浮出一道鲜艳红痕,含着阴茎的肠道因为吃痛又绞紧一层,肠肉被蹂躏得颜色微微深了,顾识咎短促地“啊”了一声,小声说:“谢谢主人。”

教鞭是用坚硬而沉重的实心金属制成的,落在皮肉上时是尖利火辣的疼痛,顾识咎很难放松下去,他的声音发着抖,道谢时却没有迟疑停顿。

陆长治直到把他的两瓣臀肉都揍得红肿发热才停下,手掌覆盖上去揉捏了几下,把被吐出一截的仿真阴茎推回去,命令顾识咎坐到椅子上去。

玻璃椅子摆在窗边,天已经晴了,阳光正好照在奴隶赤裸的身体上,他坐下去时仿真阴茎笔直没入肠道,被抽肿的臀肉结结实实地压在椅面上的纹络,带着令人不安的刺痛。

顾识咎很轻地“唔”了一声,膝盖自然分开,手臂搭在扶手上,腰背笔直,是标准的军人坐姿。

陆长治把他的手腕从扶手上挪走束缚在脑后,让他张开腿搭在扶手上,抽出一条束带扣住他的膝盖和脚踝,又在他腰后垫了一张靠枕,叫双性性奴坐在仿真阴茎上无法挣脱。

奴隶阴蒂环上的宝石垂下去,刚刚被抽打出了一点欲望,沾着腥甜的淫水。陆长治拎起饶有兴趣地教鞭拨弄了两下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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