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1)玩尾巴/新乳环/温柔使用(2 / 3)
认真地回答说,“奴隶的身体是给主人使用的,尾巴也是。”
陆长治得承认顾识咎在撒娇技巧上的突飞猛进,他被取悦了,吩咐奴隶的口吻也明显地温和起来:“那么奴隶,作为奖励,你可以站起来自由活动一小会儿,然后到我身边来。”
算上等候陆长治的时间,顾识咎已经跪了接近一个小时,虽然不算太长,还不至于膝盖胀痛麻木,但能活动一下总是好的。
他声音恭敬地向陆长治道谢,撑着膝盖站直身体,在卧室里转了两圈,找到了陆长治摆在门口的拖鞋。
奴隶很快就主动结束了自己的自由活动,他把拖鞋一只只叼进盥洗室,放在浴池边的地毯上,然后顺势趴下伏在拖鞋边,额头抵着小臂,毛茸茸的狗尾巴搭在脚踝上,看起来是只沉默可靠的大狗。
陆长治转头看了看顾识咎,奴隶的肩背肌肉是放松的,轮廓并不太明显,但腰上有几道不太明显的淤青。他的目光在上面一转,问道:“怎么留下的?”
顾识咎看不到自己后腰上的青紫痕迹,他茫然地“啊”了一声,就感觉一点柔软的热意按在了自己的尾椎上,混着轻微但奇怪的胀痛。
“这里青了一块,”陆长治不太温柔地摸了摸那几道痕迹,动作像是在撸一只矫健的猎犬,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你都没觉得疼吗?”
大概是在揍对战机器的时候留下的淤痕,顾识咎确实没有什么感觉,他回忆了一下,才回答说:“可能是锻炼的时候。”
陆长治收回按在顾识咎腰间的手指:“对战机器人?最近换了最新款,你需要调整参数的时候去找薄叙。”
顾识咎已经适应了新机器的强度,不用再做额外调整,但这些没必要向陆长治解释,他沉默地放松了被按住尾椎时微微紧绷的肌肉,低声说:“谢谢主人。”
奴隶的道谢声被影片响起的音乐盖住了,陆长治转头看了看影片画面,手臂搭在浴池边沿,心不在焉地抚摸顾识咎的后背。
奴隶像是被安抚了,被陆长治拎起尾巴的时候无意义地咕哝一声,就动听地呻吟起来。
陆长治没有在浴池里待太长时间,影片播放到三分之一时他就站了起来,头顶的清洁系统感应到他的动作,自动烘干了他身上的水分,还往他身上涂了一层身体乳。
顾识咎跪伏在浴池边没有挪动,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喘息略有些急促,只是垂在腿间的尾巴被玩得湿漉漉的,绒毛都粘在了一起,肠道里也含着黏腻水光。
他的阴茎半翘着,金属材质的尿道棒被体温捂得温热,前端渗出一点前列腺液,聚成一滴就落在哑光的瓷砖上,已经汇成了小小的一摊。
陆长治擦干头发从浴池里迈出来,在他身边停步。他靠近时顾识咎闻到了熟悉的冷香,喉头刚不安地滚了一下,就又被握住了尾巴。
陆长治从他的身体里抽出被水光染得发亮的肛塞尾巴,不紧不慢地把它抵在顾识咎带着几道青紫的尾椎上,手指微微用力。
将军的尾椎部分是个难得的敏感点,被他一碰脚趾就蜷了起来,腿根绷得几乎痉挛。
陆长治丢开尾巴,饶有兴致地把那一小块皮肉捏得布满泛红指印,才勾住奴隶的项圈,牵着他出了盥洗室,把他仰面按在床边。
皇帝的皮鞋和被踩脏的地毯都已经换上了新的,仿生人侍从长过来时还把一束花插在了花瓶里,顾识咎疑心那是一束玫瑰,但他还没有看清,就被陆长治用身体束缚在了柔软的床上。
陆长治压着顾识咎的肩头禁止他从床上坐起来,顾识咎反应了两秒钟,才意识到挨操的姿势并不只有跪伏着一种。他肩背上绷着的力道很快尽数卸去,驯服地向陆长治打开膝盖。
女穴今天还没有被玩弄过,阴唇颜色尚是稚嫩的,但被陆长治玩弄尾巴时生出了性欲,阴道里也含着水意,随手一搅就发出淫荡的水声。
陆长治站在床边,把两个指节插进湿热的女穴,漫不经心地转动了几下,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指,从阴唇间剥出羞怯地藏起来的阴蒂,捏在指间捻了捻。
顾识咎的手腕被搁在身体两侧,没有陆长治的允许不敢挪动,只在陆长治低下头观察那道贯穿阴蒂的伤口时,手指才无措地屈伸了一下,小声说:“主人?”
佩戴阴蒂环时留下的穿刺伤已经愈合了,但被针尖穿过的肉孔却还在,陆长治仔细地摸了摸这处有些凹陷的软肉,在顾识咎的喘息中克制不住地带上呜咽前放了手,起身从房间外拿进来一只礼盒。
盒子只有巴掌大小,一侧用丝带扎着漂亮的蝴蝶结,看起来只装得下首饰。
顾识咎蜷着膝盖躺在床上,听到陆长治走回来的脚步声,眼睛很轻地眨了一下,但是没有乱动,确实是很乖的样子。
陆长治被取悦了,他把礼盒放在顾识咎手旁,声音里带着笑意:“拆开看看?”
顾识咎有点茫然地转头看了看被放在手边的礼盒,用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拿起礼盒托在手掌上拆开,看清里面的首饰形状,眼睫垂下去,温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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