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8)茶托放置/指奸潮吹/邮件;蛋 性奴申请(10)(1 / 4)
顾识咎的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他的眼神有些散,反应了一小会儿视线才慢慢聚到一处,眼睫很轻地颤了颤。
陆长治没有等待回答,他低头检查奴隶身上的束缚,确认胶布缠绕的松紧恰到好处,就向仿生人侍从长做了个手势,留下它监视顾识咎,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推开房门转身离开。
皇帝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对顾识咎怀有异乎寻常的想法,他有意放任了不必要的戒备和脾气,同时也克制着过于柔软的感情,竭力不去投注过多的精力与时间,然而这点心思还是有迹可寻。
陆长治一直没有仔细地在顾识咎面前遮掩情绪,上将显然在被半哄骗半威胁地叫“哥哥”时就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怀疑,只是觉得太荒谬而没有深思。
但没有人敢保证他永远不会意识到这一点。到那时他是仍然对自身遭遇的一切无动于衷,还是会为陆长治的偏爱感到可笑和愤怒?
陆长治不知道答案。
他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走廊深处,房间和跳蛋都安静下来,只有被当做肉茶托放置在书桌上的双性性奴被残留的欲望驱使着细碎地呻吟了几声,气息里夹着不稳的颤音,听起来还有点可爱。
顾识咎的阴道里面湿透了,红肿不堪的穴肉讨好似的贴在尺身上,被硌得发痒,止不住难捱地哆嗦着,不时从穴口溢出一线亮银色的水光,叫露在外面的戒尺尾端簌簌颤抖。
他没有去刻意忍耐欲望,但被操开的女性器官对任何一点触碰和摩擦都过于敏感,只是被手指扒开阴唇,溢出的淫水就能把戒尺浸得湿滑,以至于轻微挪动指尖都会让刻度变化。
要在这种情况下执行陆长治的命令并不容易,顾识咎无法猜测陆长治把他摆在书桌上是临时起意,还是准备为将在下午继续的惩罚找一个借口。他不认为自己可以完成得毫无瑕疵,尽管他不打算违背命令。
奴隶的喉头不自在地滚了半圈,很轻地咬着下唇,偏过头去,尝试着听了听走廊中的声音。
镶嵌在墙体里的消声设施阻绝了声音的传播,只有书房里的钟表回响着规律的震颤,和他自己的呼吸声逐渐重合。
顾识咎的倾听一无所获,他安静了几秒钟,转动视线,目光在留下监视他的仿生人侍从长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儿,慢慢地垂下眼睫,小心地将肘腕与腰腹上因为快感绷起的力道尽数卸去。
上将知道自己在被人注视。
薄叙的眼睛盯着尺身,另一端连着陆长治的光屏,皇帝会在用餐时欣赏自己的奴隶。
他心平气和地控制住身体,让肩背妥帖地平摊在桌面上,放在肚皮上的茶杯晃了晃,杯中茶水泛起几圈涟漪又消失不见。
陆长治用来喝茶的杯子是个平平无奇的矮胖玻璃杯,把手做成飞鸟模样,上面有几个指印。茶水的温度正适宜,放在肚皮上暖得人昏昏欲睡,顾识咎无所事事地盯着它看了一阵,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帝国这样发展到极致的庞然大物竟然会畏惧我。
顾识咎把目光压得很低,能看到自己胸膛上被鞭打后的淤青和结了血痂的伤口。他的视线从那上面掠过,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近乎毫不费力地挣脱了陆长治施加给他的一切欲望。
他的神态和举动看上去毫无异常,站在一边的薄叙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几秒后陆长治留在书房中的通讯器收到几条消息,轻微地震动了两下,仿生人侍从长走过来整理书桌上的文件,把摞在顾识咎手臂边的几本挪开,换上了新送来的公文。
它手边双性性奴安安静静地躺在书桌上,脑子里转着不怎么安分乖巧的思绪。
陆长治为什么会在乎他对希维尔的规划的看法?是因为兰斯特在他的规划中极端重要,以至于任何一点微末的冒险都被视为不可容忍吗?
除了公开的新闻消息和从陆长治口中听到的只言片语,顾识咎对时局的大部分印象还停留在执行刺杀任务前。但好在短短半年时间还不足以引起翻天覆地的变化,要粗略地推测出帝国的规划并非不可能。
兰斯特的物产不算丰富,工农业也只是三流水平,如果陆长治不打算利用她对文化上的影响力,那么能让帝国重视的也就只剩下兰斯特本身的地形和地理位置。
顾识咎知道帝国将兰斯特视做撕裂旧邦联国家的前哨,他也短暂地接触过帝国的星空堡垒。兰斯特腹地中平稳空旷的星域足以提供空间巨构所需的场地,而星空堡垒完整跃迁的能量则可以通过原有的国家级管道进行运输。
如果不严格谨慎地计算航线,仅仅是堡垒本身就足以摧毁一个星系的生态。这对兰斯特的邻国,或者与兰斯特宇宙空间学意义上接壤的国家来说都是迫在眉睫的威胁,领导人们理当对此做反应。
上将的通讯器中已经存储了十来个从各种渠道发来的联络意向,他不确定这些消息的真假,也不知道它们中有哪些不是军情司刻意放进来的,但这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
顾识咎回忆了一下它们的内容。
陆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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