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8)茶托放置/指奸潮吹/邮件;蛋 性奴申请(10)(4 / 4)
一下都酸痒得叫人发抖。
陆长治找到了奴隶阴道里的几个敏感点,耐心地依次碾过去,顾识咎的喘息就慢慢凌乱起来,偶尔忍耐不住地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呻吟。
嵌进子宫颈中的声控跳蛋一直没有恢复工作,只是像个塞子一样堵住了宫腔里的淫水,被手指捅得一下一下地开合着,淌不干净似的往外溢。
书房中很快就响起激烈的水声,陆长治饶有兴趣地用手指摸索奴隶身体内部的构造。这感觉和单纯地挨操还不太一样,顾识咎有点不知所措,虚握的手指攥了起来,在掌心留下一排半圆的指甲印。
没几分钟第三根手指也被女穴吞下去,指根撑开阴道口,手背碰到了肉嘟嘟的阴唇,大约是被撑开得太过了,顾识咎小幅度地躲了两下,撞到旁边的一摞公文,被掉下来的文件夹砸到了肩头。
文件夹倒下来时遮住了顾识咎的小半张脸,陆长治顿了顿,抬头看过去,确认他并没有受伤,才探身把文件夹放回原处,顺手按住他的肚皮,屈指在阴道里转了两圈,蹭了一手腥甜淫水。
双性性奴知道自己犯了错,他被压在桌上,犹豫了两秒钟,重新握住自己的脚踝,讨好地竭力打开膝盖,力道绷得有些紧了,腿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被戒尺抽肿了的阴蒂还有一小团露在阴唇外,陆长治用指尖拨了它几下,重重地按下去。
顾识咎的两处女性器官同时被玩弄了,他被欲望裹挟着,阴道里充满了淫水,宫腔口因为指奸微微张开,痉挛着的软肉咕叽咕叽地挤压着跳蛋,艰难地把它往外推去。
他被彻底操开了,强制的高潮说不准痛苦和欢愉哪个更强烈。淫水从被快感刺激得充血发烫的女穴里喷溅出来,弄了陆长治满手,连衣袖也湿透了。声控跳蛋掉到地毯上,又弹起来滚了两圈,才停在皇帝脚边。
陆长治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稍稍地扬起来,似乎有点不高兴。
但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把左手食指从手套口塞进去,把橡胶手套反卷着脱下来随手丢开,才不紧不慢地评价说:“胡乱撒尿的小母狗。”
顾识咎并没有听清陆长治说了什么,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折磨了他一整个上午的跳蛋已经被挤掉了,强烈得近乎称得上疼痛的快感令人昏沉,耳边血液流动的声音像狂风呼啸,盖住了他对外界的一切知觉。
过了几分钟顾识咎才从这种令人惊悸的眩晕中缓过来。
陆长治已经脱下被弄脏的上衣,颇为体贴地把它盖在了奴隶的肚皮上,只穿了一件雪白的半袖坐在座椅上刷着光屏,上面是一眼看不到头的日程安排。
“这就被玩傻了吗?”他注意到顾识咎的视线,眼也不抬,不紧不慢地说,“顾识咎上将,我以为你应该更耐操一点。”
顾识咎听出了陆长治语气里的指责,他撑着桌面坐起来,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主人。”
陆长治叫来收拾被弄脏的书桌和地毯的仿生人侍从已经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他敲了敲扶手,不耐烦地命令顾识咎从书桌上滚下去。
双性性奴因此得到了迟来的午饭和短暂的休息时间。他把自己的脚踝捏出了一片浅红色的指印,滑下书桌跪回地上时腿酸得几乎撑不住身体,挣扎了一小会儿才稳住重心,俯下身去喝盘里的营养液。
营养液仍旧是精液的口感,分量倒是很足,顾识咎强迫自己尽可能快速地补充了足够的能量,裹着陆长治脱下的衬衣蜷缩在他脚边休息。
大约是因为身体上太过疲惫,他闭上眼躺了一会儿,反而觉得有些头疼,实在是睡不着,只得按住额角揉了揉,打开通讯器看了一眼时间。
才过去十多分钟,陆长治还在查看日程表,并没有要继续使用他的意思。
顾识咎抓着衬衫坐起来,漫无目的地翻了一会儿新闻,手腕上的通讯器突然震了一下,收到了第二份游戏推广邮件。
顾识咎理解埃琳娜上将和塔蒙德共和国急切地想要得到他的答复的心情,他伸手按住光屏顶端的弹窗,指腹在上面停留了几秒,把它向下拉开,抬头问陆长治道:“主人,奴隶可以预约一款游戏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