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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申请(6-8)纸手铐/镜前挨操/拳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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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神色平静,被纸手铐束缚的手腕妥帖地叠在身后,肩膀因为姿势微微向后绷着,显出一点肌肉轮廓,汗珠一颗颗地顺着脊背滚进臀缝。

上将的身体里外都被玩弄得湿透了,陆长治的呼吸从他的颈侧动脉挪到耳边,锋利齿尖陷入耳垂,轻声询问:“你不行吗,顾上将?”

顾识咎沉默地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陆长治笑了起来,评价说:“长着阴茎的婊子。”

他把手指插进顾识咎的齿间,肆意玩弄他的唇舌和咽喉,叫他止不住喘息,唾液成股地从合不拢的唇间溢出,把下颌和胸口弄得一片狼藉水液。

顾识咎看上去狼狈极了,被脆弱纸张束缚在身后的手指忍不住微微蜷曲,结实的臀肉在凶狠的操干下哆嗦着,被拍打出一片漂亮红印,没过一会儿连穴口也不堪重负地痉挛起来,亲昵地含着陆长治的阴茎吮吸。

陆长治把精液射在顾识咎身体里面,把肠道里弄得滑腻潮湿,沾着唾液的指腹扼住他的咽喉,命令道:“回答我。”

顾识咎被迫仰起头,视线却垂了下去,目光在放在床上的文件的停留了一会儿,顺从地说:“是。”

陆长治看过顾识咎的所有资料,当然知道是什么导致了顾识咎硬不起来,但他并不在意俘虏的心情。皇帝的手指用力握起,指节将皮肉掐得泛青,语调恶劣地问:“既然它不能用了,我把你改造成有两口挨操的逼的双性怎么样?”

顾识咎有一点窒息,唇瓣上的颜色缓缓褪去,变得有些苍白。他无声地将额头抵在镜面上,等陆长治放开钳制,才低声回答道:“我没有想法。”

他确实没有被激怒,也没有对陆长治的威胁生出畏惧之心,神色看起来还是冷静的。

陆长治观察了他一会儿,抽出阴茎,漫不经心地把余精涂到他的尾椎上,看了眼缠在顾识咎腕上的纸手铐,饶有兴趣地问道:“刑讯后遗症?林平雪最近一次提审你是什么时候?”

林平雪的审讯手顿大约比这种不见血的强奸狠辣多了,顾识咎的喉结不自然地滚了一下,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大概半个月前……林司长想知道兰斯特的最后一支卫队藏在哪里,于是把我剖开了。”

但林平雪的审问并没有得到结果,陆长治从镜子后的储物间里取出一副橡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所以虽然治疗仓把你拼了起来,但精囊里还是空的?”

他不等顾识咎回答,将两根手指塞进被抽插得湿热的肠道,语气里带着愉悦笑意:“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适合被拳交和强制高潮吗,顾上将?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只能被捅得失禁似的淌水……或者真的失禁。”

(8)拳交

橡胶手套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制作的,手指部位冷得像冰,表面长着细密的软刺,并不光滑,即使肠道刚刚被阴茎操开,插入两根手指也有些费劲。

顾识咎大约是开始觉得难捱,身上的肌肉绷紧了许多,摸起来像是坚硬的岩石,但又有些柔软可爱。

陆长治伸手按住将军湿淋淋的尾椎,软刺缓缓地从稚嫩肠肉上碾过去,在两个指节左右的深度停下,勾起指尖四处揉按一圈,准确地找到了肠壁后的前列腺,用力压了下去。

藏在身体内部的脆弱器官被人粗暴触碰,敏感的神经当场发出不堪重负的信号。顾识咎被束缚在身后的手掌不自在地攥了一下,薄薄的纸张被扯平,边缘被汗水浸湿的部分有些撕裂。

他大概是意识到了轻微挣扎带来的严重后果,后槽牙无声地咬到了一块儿,身体僵直,呼吸声变得又浅又急。

陆长治不关心俘虏的感受,他随意地转动手指,软刺很快把肠肉磨得红肿,叽叽咕咕地衔着他的指尖,再被抵着前列腺碾一阵,连淫靡水声也响亮起来,紧致的穴口痉挛着张开,把皇帝的第三根手指也吃了进去。

顾识咎的脖颈微微扬起,像是被难以抗拒的快感逼迫,眼尾染上了一层带着潮气的薄红。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抚摸他被汗水打湿的肩头,身体覆盖上去,贴着他低声问道:“你会被拳头玩坏吗,顾上将?”

顾识咎的呼吸中带着被努力克制的细微颤抖,他闭着眼睛,没再注视镜中的自己,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我不知道,都可以。”

他不在意自己的身体遭受什么样的对待,帝国的医疗技术保证了他不会轻易死亡,至于疼痛和屈辱,相比林平雪的审讯和兰斯特的灭亡,都太容易承受了。

“你在暴力面前会选择忍耐还是反抗?”陆长治往手套上抹了些润滑剂,缓慢但强硬地把手掌塞进将军温暖的肠道,饶有兴趣地问他,“让你做出选择的是牺牲和奉献,还是赎罪和可悲的自我感动?”

手掌把括约肌撑得颜色泛白,手套上的软刺倒伏下去,在试探性的反复抽插中陷进肠肉,沾满了亮晶晶的肠液和润滑剂。

撕裂般的疼痛火烧火燎地往脑子里涌,顾识咎有些艰难地调整呼吸,重新将额头抵在镜面上:“军队本身是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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