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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玩阴蒂/坐鞋磨逼/舔着沾满自己淫水的鸡巴求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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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起个大早,床边一如既往地空无一人,算那煞星还有些良心给他做了清理,大概还使了法术消退他身上的酸痛。

桌上放了一碗煮好没多久的粥,还冒着腾腾热气。花醉披上外袍,端起碗吹了吹,但凉得实在慢,他等不及了,使个小把戏让温度降低,迫不及待地喝了口粥。米粒绵软,粒粒分明,鸡肉咸鲜,又有麻油香味点缀,花醉胃口大开,不多时便喝了一小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花醉看清来人,口中的粥瞬间没那么香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花醉决定先喂饱自己,毕竟粥是无辜的。

“你昨夜带回来的桂花糕已经凉了,我趁早去买了份新的。”琅华撩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刚给那只狐狸崽送去了。”

花醉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想买给芷兰,万一我要自己吃呢?”

“猜啊。”琅华又变成那副让花醉想把粥泼在他脸上的欠揍表情,但心里门清自己打不过,只好气呼呼地继续喝粥。

“慢些喝,又没人和你抢。”琅华用拇指抹去粘在花醉嘴角的米粒,把剩在桌上那份桂花糕提过来,“能给我吗?”

花醉对点心实在不感兴趣,干脆点头:“随便你。”

琅华把纸包打开,看那黄灿灿的点心垒起一小堆,捻起一块放入口中。糕体细腻,入口即化,舌尖轻抿间还有糖桂花在口中翻滚,算不上多精细的点心,也没有蕴含灵气其中,但他多日奔波难有歇息,乍得一块清甜可口的小点心,算得上一些慰藉。

“你没吃过?”花醉见他般细品的模样倒是起了好奇心。

琅华点头,吃完手中剩下的糕点。

“……你在哪个地方做散仙啊,惨成这样,连供奉也没有?”

“的确没有,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我也不需要吃东西。”

“那这个你也别吃了。”花醉作势要抢。

琅华拽着油纸包躲过花醉魔爪,嘴上讨饶:“诶诶诶,我错了我错了,来人间一趟怎么能不品尝美食呢?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花醉对这人脸皮的厚度已有几分了解,明白越搭理他越来劲,干脆赏了他个白眼不再看他。

“你还不走?”花醉用完粥,用锦帕擦擦嘴,发现琅华撑着脸望向自己,那包桂花糕还剩了不少,而他也没有离开的迹象。

“这……”琅华双手在书面交握,十指相扣,笑得人畜无害,“怕是得叨扰几日。”

花醉看他一脸温柔和善的笑容,莫名觉得一股寒意往脊背窜流而上,他打了个冷颤,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在对方面前露怯:“香露阁恐怕不欢迎你呢。”

“是吗?”琅华指尖银光微闪,花醉只觉阴蒂麻痒交加,犹如被无数小虫叮咬,这磨人的快感从屄口延续到宫腔,媚肉相绞痉挛抽搐,温热淫水从穴到深处涌出,花醉眼前发白,待意识恢复,亵裤已是一片湿腻。

“你……你……混账……”花醉趴在桌上有气无力,他一双水眸含嗔带怒地瞪着琅华,对方却衣冠整齐,好整以暇地品茶。

“花老板也发现了吧,你被圆环封住的这段时间,宏城没再出过事。”琅华将杯中之茶饮尽,才慢悠悠地说道,“听到这起案子后我有留意,多番打听之后才得知不是第一次了,几乎每次都是你回香露阁后发生的,只是前几人死因不明,官府按暴毙处理,这次则因为那乞丐死状太过惊悚,才引起恐慌。”

花醉暗自心惊,竟然还有其他人遇害吗?

“我此番留下是为了捉住魔物,好还此地安宁,如果花老板真是冤枉的,不也能证明的清白吗?”琅华将他打横抱起放在腿上,顺带扒去他被淫水浸湿的亵裤,又将手伸进花醉腿间,让他坐在自己掌心。

琅华只觉手中握了团湿腻柔韧的膏脂,他心神摇曳,拢着肉乎乎的阴阜揉面似的按捏起来。

“啊……你……你们神仙……不是一眼就能……啊啊……看出妖精有没有……害……害人吗……给……给自己找……呜……找什么理由……你不就……不就为了做这事……才……才留下来……”花醉抓着琅华衣襟喘息,大屁股却主动往他手上送,肥蚌已经在男人娴熟的手法下被揉化了,汩汩淫水失禁似的往琅华掌心流,生怕不够人家洗手。

“你也知道是神仙才做得到啊,可我只是一个修炼不到位的散仙啊,施不了那么高深的法术。”琅华用指尖将阴唇内部刮擦个遍,就是不碰阴蒂和逼口。阴阜像只被撬开壳的蚌,敞着肥美的嫩肉任人亵玩。

花醉已是强弩之末,却还咬着牙对琅华讽道:“修炼不到位……就别学人家捉妖……小心妖没抓住自己……自己……反而丢了性命……”

“花老板下面的嘴都软得一塌糊涂了,上面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啊。”琅华见这张肉嘴已经骚得合不拢了,张开的逼口翕动着摩擦他手上的粗茧,阴蒂肿硬如朱砂石,孤零零地挺在肉唇外,扣在上面的银白阴环微微颤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勾住阴环向外拉扯,两指同时捏住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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