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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节踏青骚逼磨膝盖潮吹花神殿前媾合淫水扑蝶今天也有谈恋爱蛋沚兰(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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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几日,待花醉习惯双修,又发现功力确有增长,他便一天到晚缠着琅华,竟让男人脱不开身。寻母之计无奈耽搁,这天花醉难得倦怠,琅华准备出门,却看见那群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狐狸崽子全作女子打扮,鬓边簪花,有说有笑挽着胳膊出门去了,他奇道:“今个儿是什么日子吗?难得见他们这般活泼。”

花醉新得了话本,正是兴趣正浓时,他把尾巴垫在身下,抱着毛绒翻页翻得可起劲,闻言头也不抬:“今天花朝节,相传是花神生日,人们祭花神,踏青赏红,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活动。至于那些小崽子……你在这的时间不长,久了会发现他们什么节都喜欢过,逮着机会就往人堆里钻,爱玩罢了。”

“山上庙宇该很热闹。”琅华想的倒是另一件事。他从花醉口中得知,暗司在各地都有分部,大多在山间寺庙或道观,修道人士宿在此处。指针方向没大动静,说明所寻之人的确还在附近,可他已在城中找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毫无头绪。不知母亲在不在暗司中,这是他唯一的线索了。

“我可不去那地方,现在里面全是姑娘小姐,你我两个大男人扎进去不害臊?”花醉翻身,尾巴扫过琅华,把他的注意拉了回来。

“踏青还是可以的啊,我来宏城那么久,花老板似乎还没尽过地主之谊?我若是携夫人游玩,应该也不算太奇怪。”琅华对他上下打量,似笑非笑,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花醉哪能不清楚他心底打的算盘,随手抄起一盒胭脂扔去:“一天天就动歪心思!”

话虽如此,这次花醉还是吸取教训,答应了琅华的提议,他外穿松花褙子,桃红抹胸拢住肥软乳房,下着间色百迭裙,藕色宫绦紧紧系在腰间,流苏垂在腿间,飘逸而华美。

砸过去的那盒胭脂也用在花醉脸上。琅华用指腹沾上少许,抹在花醉两颊,抬起他下颚仔细打量:“花老板看过自己的这个样子吗?”

花醉很少出门,在外也是男子打扮,阁里就只披件外袍到处晃,反正全是狐狸崽子,化成原形都是赤身裸体,有什么不好意思?如此说来,这还是他头一回正经扮作女子。他看向铜镜,只一眼,便愣在原地。

镜中丽人丰乳细腰,身材玲珑,容貌冶丽,俨然成了新出阁的少妇,还未失去闺中少女的娇柔,又带上初为人妻的妩媚。琅华站在他身旁,高大俊美,风流倜傥。一眼望去,就是对神仙眷侣……

花醉猛地转头,当没瞧见那面镜子,他急匆匆往外走,还不忘催促琅华:“你要求的满意了吗?不是要我做东么,还不跟上?!”

“等等。”琅华叫住他,花醉困惑转身,鬓角一阵麻痒。男人不知从哪采回一朵桃花,簪在美人发间,“这样才对嘛。”

出城的路可远,花醉又扣着阴蒂环不能走久路,琅华雇了一辆马车,扶着美人踏上去。车夫看他俩卿卿我我,忍不住调侃道:“小兄弟真疼媳妇,这点高还怕磕着碰着。”

花醉闻言脸庞薄红,琅华也忍俊不禁,他跟着入厢,语中含笑回车夫话:“夫人身子弱,可不得好好爱护。”

一路上琅华还算规矩,没对花醉动手动脚,只是出城后去往晏山的路上石子嶙峋,轮子滚过免不得车厢颠簸,花醉坐在位子上被硌得屁股疼,跟要命的是大腿内侧震动时总会蹭到阴蒂环,骚肉粒被牵扯,麻痒窜过全身,花醉不自觉挺直背脊夹紧双腿,阴核被蚌唇一挤,更激烈的快感奔涌而出,几番反复下来,穿上被多久的亵裤湿个透彻。

花醉正襟危坐,就怕琅华察觉到异样。坐在一边的琅华倒也真像无知无觉,将花醉抱起置于膝上:“郊外的路确是难走了些,这样就不难受了。”

有个人肉垫子,马车的震荡缓和许多,花醉挪挪屁股,侧着身子靠在琅华胸前,如此一来重心偏移,胯下湿濡的布料也不至于贴着男人。

木轮碾过尖石,车厢一阵晃动,花醉不小心从琅华怀里颠出,软嫩阴阜刚好坐在琅华膝盖,猝不及防的痛痒从下体炸开,花醉细细嘤咛,抓着琅华衣袖吞下浪叫。

这会屁股底下的淫水是藏不住了,琅华自然发觉膝上的温热,他不动声色,托着花醉臀肉,抬起膝盖碰撞肥鼓的阴户。

“别……别撞了……”凸出的膝骨会顶开软腻的阴唇,脆弱屄口在膝盖的蹂躏下无处可躲,淫水喷涌又被亵裤兜住,蓄在裤裆成了含苞豆蔻。

琅华听话得很,花醉让他不撞他就不撞,规规矩矩当他的肉垫。倒是花醉发懵了,平时让琅华停下可没见他这么老实,今日是吃错什么药?可花醉淫性被彻底勾起,骚屄颤巍巍地嘬含衣料,他含春带媚地望向琅华,却见男人盯着自己指尖正出神,看得花醉一阵心头火起,撩起裙子骑跨在琅华腿上。

他背对琅华,完全只顾自己爽,像骑在健壮雄马身背上一样颠动身体,蚌唇被挤弄压扁,饥渴的穴口主动蹭弄膝盖,在男人腿上前后滑动,隔着布料把自己磨得淫水泛滥。

花醉撅着屁股,阴阜拍击琅华膝盖的速度变得飞快,门外的车夫突然出声:“二位客人,宴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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