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肏骚美人后被榨精到虚脱喉结磨阴蒂射水骑脸挤逼挨操(1 / 2)
男人们之前一个个干昏了头,宛如一群脑子里只有“配种”这个念头的公狗,让郁李骚香肥美的发情母狗淫逼勾得一门心思地硬着鸡巴往前挺。就算是进不了湿热的小嘴,或是嫩滑水逼,只要能挨得上中间那个双性大奶子骚货,鸡巴也勉强能过个瘾。
等射了不知几次,直到觉得身上有些虚了,理智才慢慢回归,看着场中浑身淫液的骚美人,心头依旧发痒,可有心无力,只能去一旁休息一会儿,恢复些体力精气后再战。
眼镜男最后抵着郁李的宫口射了一发精水,听着骚货在耳边一通“大鸡巴老公”“精液好烫”“骚逼还要”的浪叫,后腰一边发抖一边控制不住地还想把半软不硬的肉棍往里顶。腰刚动了两下就软趴趴地往下一倒——
眼看这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就要结结实实地压到底下娇滴滴嫩生生的骚美人身上,郁李连动也没动,仍是红唇微张,一副被肏到骨酥筋软春情迷离的淫浪模样。他也的确不需要动,眼镜男一要倒,周围一群男人呼地一下涌过来,两个搂抱起“娇弱无力”的郁李,其他人硬将眼镜男拽到一边去。
半硬的黑红鸡巴从软嫩逼口“啵”地一声拔出来,大龟头从逼洞里带出一根半透明的精水淫丝,在马眼与骚屄嘴间越拉越长。
正七手八脚拽着眼镜男的众人,视线都不自觉地聚集到那根颤巍巍在半空中的淫丝水线上,直到细丝终于不堪拉扯在空中断成两截,男人们也跟着下意识地一松手,将被拽着胳膊的眼镜男摔到地上。
眼镜男仰躺在地毯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歪在一边,脸色发青。他是被郁李榨得最狠的一个,几小时之内出了六七次精,这会儿即便躺着也两腿战战,腰腹两侧酸软不堪,只觉得自己从小到大从未如此狼狈过。
他累得浑身仿佛压着千斤重担,只能转动眼珠子去看郁李。就见郁李面若粉桃眼含秋水,正被男人千娇百宠地抱在怀里,前后双穴各齐根含着鸡巴,看似身娇体软得任由男人摆弄,嘴里也不停叫着“不行了、要被操死了!”实际从他躺在地上的角度看,那两个吃着鸡巴的骚逼吸绞收缩从没停过!小手上带着点点吻痕,雪地红梅一般,却能稳稳捧着两团沁着细汗、蓄满奶水,从而格外滑腻沉重的大奶子,把骚奶头往男人嘴里喂!
这个骚货!眼镜男在心里恨声道。但又止不住地去看郁李伸着嫩红的舌头,和男人们的舌头你来我往地勾缠在一起。
以往他们这群人都不爱接吻,尤其是性交对象给他们口交之后,谁会去亲一张刚吃了鸡巴的嘴!
这会儿既没了嫌弃也没了顾忌,没人在乎这张小嘴之前还含着他们的鸡巴吞吐,还津津有味地吃了不少精水下肚,他们只要衔住了美人的舌,必定要争取一个深吻。如果不是骚逼屁眼一直让鸡巴日着,估计也要跟宋家的小变态一样,扒在被鸡巴操得精水淫液混成一片的骚浪淫逼上狂舔一通。
眼见着郁李挨了这么多根肉棒子的捣弄,被射了这么多发精水,竟然愈发地容光焕发,“疯了……”眼镜男眼神放空,摊开四肢,大字状躺在地上喃喃道。
郁李正巧看到他这幅样子,觉得好玩,拍拍身周的男人让他们放下自己。男人们现在对他是言听计从,虽然不舍,可还是听话地把粗硬鸡巴从水穴里抽出来。
前后两个骚穴迅速收缩几下,小嫩屁眼很快便恢复成紧缩微肿的粉红淫花,前面的逼穴被干得太狠,一时合不上,逼口外翻出一圈穴里的浪肉,张着半指来宽的小嘴。郁李没刻意含着精,骚逼和子宫里的精水便从合不拢的骚屄口里淌出来,白花花地流了一腿,等郁李走到眼镜男身边时,精液已经流到了他纤细的脚踝上。
眼镜男屏住了呼吸,看到郁李对他一笑,接着分开两条淌着浊液的腿,阴户大张地直直坐在他胸口上。
“唔!”郁李闷哼一声,逼户在重力作用下狠压到男人胸膛上,两片小阴唇几乎要被压进两侧阴肉里,丰满阴户与肉臀被挤压到变形,连子宫也感受到这种强烈的压迫感,开始更加不安分地抽搐起来。
眼镜男胸口处先是一沉,随后便是说不出的湿热滑腻。逼户大张着毫无遮挡地坐在他的胸前,中间的水穴从最深处的泉眼里不断地朝外涌出腥甜淫液,胸口正中好似被细小水流不断冲击,郁李整个下阴与小半肉臀的触感更是丰润到难以言表。
这种极美妙的触感让他自然而然地在脑中勾画起郁李的嫩逼——是他见过的最美、最骚的逼。
郁李坐在他身上,骚逼紧贴他胸口地开始磨逼,眼镜男的身材保持得不错,胸肌在紧张兴奋状态下变得坚硬有型、轮廓分明,丰润湿热的逼户摩擦着向前,在男人胸口留下一道逼水混合精浆的淫靡水痕。
水痕一直跟着软嫩逼户的移动蔓延到锁骨上窝,于两边锁骨正中的凹陷处里积了一洼淫浆。眼镜男感觉到有个硬硬的颗粒状小东西正在顶磨他的脖子,跟着大奶骚货磨逼的动作,那硬邦邦的一点恰好顶着他上下滑动个不停的喉结。
像是半嵌在湿滑软嫩的蚌肉里的珍珠。他吞咽的动作一停,这是郁李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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