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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倒转的猎人与猎物精囊尿袋被榨干男人们一滴不剩身体掏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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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众人只打算在别墅这边待个一天半天,玩尽兴了就散场,可偏偏这次碰上了郁李。

男人们次次射得酣畅痛快,尽兴得不能在尽兴,但干完一次就想着再干下一次,一直不愿意离场。

一杆杆被骚肉道擦洗得水光锃亮的枪缴了不知多少次械,肉虫一样从水穴里疲软地抽出来,等稍恢复了点精力便再度瞅准机会与其他人争抢着往热乎乎的洞里捅……直到腰腿酸软得再无一丝力气,一个接一个地瘫倒在地上,浑身大汗淋漓,双眼直愣愣地呆视上空,仿佛魂魄飞离了体外,只有上下起伏的胸口给这一地的人添了些活气。

他们这群肏人的个个虚得眼下青紫,连根指头动起来都费劲;被肏的那一位一身皮肉裹着层香汗,也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可肌肤莹润粉白,面色娇艳如桃李,眼眸盈盈似水杏,吸饱了精气般地愈发招人。

分明刚刚还被两根鸡巴同在逼里捣得眼含泪光,声声娇喘勾缠着讨饶,直喊“大鸡巴老公好厉害”、“把骚逼肏烂了”,喊得男人们心中激情与豪气齐飞,骄傲共躁动一色,在开始时被骚逼浪屁眼吸得丢盔弃甲、尊严被不断暴击的惨状已经全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打桩时豪情地将马力调动至极限,把骚货的大屁股和肥阴户都夯砸得又肿又烫,肉浪颤涌着一直没停歇。

直至男人们被榨干到囊袋空空,一滴精水也挤不出来,而骚货腿不抖腰不软地站起来,高高在上地审视着他们,目光逡巡着似乎要再从地上这些里挑出一位尚有余力的骑上一骑。

男人们在他挑挑拣拣的目光下别说什么豪情与壮志,男性尊严完全被零落成泥碾作尘,竟不自觉地瑟缩起来,心中畏惧——怕今天真射死在这别墅大厅里;却又期待——唉,虽说是个吸精气没个饱,不知道可持续发展差点把他们榨成“人干”的蛇蝎美人,可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又有谁能拒绝!

最难消受美人恩,今天他们总算切身体会了,尤其郁李这种美人、这种“恩”!

但话说回来,这种滋味下,就算要了他们的几条命,那也是“做鬼也风流”!

郁李自然不知道这群按摩棒心中充满感叹号的喟叹,他环视一圈:地上那群就不提了,射得最多;许修就算看上去再年轻,毕竟年龄也在那儿摆着,一根软下来也长度可观的肉屌垂在腿间,暂时看着也硬不起来了;宋淮倒是年轻力壮鸡巴硬,不过正歪在椅子上,醉了酒一样满面通红地眯着眼,看着是还没从之前双龙现场的刺激里缓过劲儿来,对他来说,心理刺激与生理刺激同样重要。郁李跟他玩得够多了,看到他这幅变态样儿还是觉得有点辣眼睛。

郁李觉得自己吃是吃饱了,但还需要点饭后甜点收收尾。估量了一下这群人应该还没真到极限,便摇着被揉得粉红、奶水都被吸净了的蜜桃一样的奶子,走到桌边,轻轻一撑身体坐到桌子上,双腿分开支在两侧,对着男人们大张着暴露出自己红肿多汁的下体。

众人眼睛不管刚才有神无神、出窍又出到了哪儿,现在心神全部瞬间收拢起来,牢牢汇聚到桌上的骚美人处,眼睁睁看着他伸出手指拨弄了下阴蒂,被他们吸咬成小指肚般大小的骚肉粒在半空中抖了几下,随后骚货全身浪肉一抖,一连串的淫叫飘了出来。

那几根纤长手指拨弄了阴蒂又去揉搓阴唇,捏住了两片嫩肉并在一起挤压搓弄,手指上带着透明晶亮的黏汁儿伸进逼洞里,快速抽插一会儿后又灵巧地撤出来,啪啪啪地拍打着骚阴蒂,摩擦着骚尿眼,很快颤抖着身子给他们表演了一出泄尿潮喷。

尿穴和逼眼里的尿水与淫水流在空中混成一片,几个躺在桌子附近的男人都被淋了一脸,闭着眼张着嘴也不知道接了多少进肚。不过看了淫景又喝了骚水后,几人的鸡巴又挣扎着有了起色,半硬不硬地歪在小腹上。

郁李眼睛一亮,跳下桌过去骑他们,几人在他手口并用之下终于坚强勃起,被骚逼肉骑上去一夹一裹,陷在软嫩湿热里的鸡巴爽得哆嗦,又硬了些。等郁李觉得能用了,自己骑在上面前后左右地摇摆,上上下下地套弄,乳肉狂甩,两颗艳红的大奶头在空中划动出残影,被他骑的男人虽然精疲力竭,但也是爽到鸡巴根疼,卵蛋抽抽着想射又没东西射,只能囊袋往上皱缩着放空炮。

男人嗓子都叫哑了,手指紧扣住身下的地毯,满头豆粒大的汗,脸上欢愉与痛苦的神情交织。宋淮缓过神来后在一边看着,笑得要死,觉得这画面实在凄惨又好笑:以前他们都是猎人,猎物们在他们手里身下柔弱地娇吟,今天却倒错过来,猎人们变成猎物,在郁李这个顶级掠食者逼下加倍地“柔弱娇吟”,哈哈哈,喜剧效果拉满。

不一会儿男人便嘶哑地大叫一声,身上一阵抽搐。郁李身形一顿,就着鸡巴插在宫口的姿势停了动作,只有小腹微动,一看便是逼道与宫腔同时发力,在猛吸鸡巴。等他从男人鸡巴上站起来,逼口开合了片刻,突然从中“哗”地泄出一小股尿水,射了男人一身。

这是他刚射进郁李体内的。

郁李在一片畏惧期待的目光中走向下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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