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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侵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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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是怕极了阴晴不定的太子殿下。

一直以来能躲则躲,每一次被撞见都要遭他欺负一回。

他好似很喜欢以欺负阜子墨为乐。

尤其是十五岁正是知人事的缘故,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一个哥哥应该对弟弟做的事。

比如,他总是言语羞辱阜子墨长得女气,还喜欢用形容女气的词用在他身上。

比如喜欢强迫阜子墨弹古筝,说他那双手长得漂亮,适合弹筝。

阜子墨曾经流着眼泪,哭得断断续续,十指流血的被逼着弹了几回。

他忍无可忍,求助了禹王,从此远离了太子。

他知道禹王在同太子争皇位,赢了,他做禹王的臣弟,输了,他也愿意陪他流放到偏远地区。

但他没想过太子一直惦记着他,他根本去不了青州。

他没办法和禹王在一起了。

当阜子墨被绑着送上太子寝宫时,只看见他烧了那封传位昭书。

“老四那个蠢货还想谋逆,做假诏书。”

“孤本来对这个位置没什么兴趣,他想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孤都打算配合他一回的,但他不该藏着你。”他脚下烧着一个火盆,把那封诏书丢进了火盆里,一边朝阜子墨走去,一边脱衣服。

“他现在自身难保,已经护不住你了……你最终还不是落到了孤手上。”他眼里充满了贪婪和诡异的兴奋。

阜子墨被绳子高高捆绑着双腕,惊惧的看着魔鬼一步步走近自己。

“呜呜……”他嘴巴被绑着无法出声,更无法挣扎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放肆的抚摸着。

触感柔滑的肌肤,发间的香味,都引诱着魔鬼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说你跟娇花一样还不承认。”他抓着头发放在鼻间,陶醉的闻着那一阵阵冷香,“你好香……”舌头舔过那白洁柔软的耳垂,再含在口中用牙齿碾转玩弄,感受到身下之人发颤的躯体,轻笑一声,热息喷在他耳蜗里,“好弟弟,哥哥疼你好不好。”

说罢,落在阜子墨身上的手毫不客气的撕裂了他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胸前的两点,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里。

金尊玉贵养出来的皮肉,端得是皮娇肉嫩,冰肌玉骨。

再加上那张姿容绝世的脸,谁不心动呢?

这是个天生的尤物,要不是生在皇家,早就被达官富人生吞活剥,关在笼子里圈养一生了。

不过眼下他的处境也没好在哪里去。

阜子墨睁着眼睛,溢满了泪水和恐惧,连连摇头。

太子冷着一张脸指尖划过他的肌肤,好似在想着怎么把他一寸一寸的吃掉。

换作以前他可能还会耐心一些,可他现在已经耐心尽失,从他知人事的那一天起,这个长得漂亮又娇弱的弟弟一直都是他的求不得的渴望。

他从前为这样背德的情欲感到恐惧和不齿,可他得知阜子墨与禹王同吃同睡时,又痛恨嫉妒得牙痒痒。

同样是兄弟,凭什么他只能远远躲着避着?碰不得看不得。

就算是流放也要跟随,做梦!

他同野兽那般扑捉到猎物一样,迫不及待的享受属于他的盛宴。

吻过阜子墨的额头,眼睛,脸庞,一直到锁骨,再往下。

一边霸道的宣布,“你只能是我的。”

兄弟又如何,一样能让他快乐。

从他知道男子之间也可以有鱼水之欢时,这种近乎变态的渴望已经深深的融入了骨血。

他充满侵略性的举动把人吓得不轻。

那模样仿佛要将阜子墨剥皮抽骨,连血带肉吃干抹净才算满足。

当他撕裂阜子墨的褥裤分开那双漂亮的长腿,一低头看到那不同寻常的地方,眼里闪过一抹赞赏。

第一次在承恩殿破他身的时候,他其实很是惊讶的。

怎么会有男子同时拥有两性象征。

他很快想起宫里有麒麟子的传说。

麒麟子是皇室百年才会诞生的存在,他们拥有男子的特征,且也有女性的特征,能生育后代。

麒麟子生出来的后代有很大概率都是双性,他们的命运大多都很悲哀,每一代麒麟子都会成为整个皇室中人的玩物。

不过当时他心疼,在他昏过去的时候,没有真正要了他,只用玉势破了他的身,算作警告。

提醒他离禹王远一点。

但是起了反作用。

想到他与禹王的亲近,太子脸色瞬间冷下来,指尖划过那肉穴口,阜子墨激烈的挣扎起来。

可惜他被绑着,这点挣扎微不足道。

“他碰过你没有?”太子问着,一直盯着哪里,眼里暗欲越来越深。

阜子墨难堪至极,几次想要合拢双腿都不得劲,好不容易并拢,又被强行分开,下一刻,他惊骇的看着太子犹豫着,埋首在他双腿间,温热的唇舌舔过那难以启齿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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