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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镇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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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和禹王万万想不到的一点。

怎么会有人不爱江山。于是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禹王被流放在千里之地,他却被太子如此羞辱。

情何以堪。

“你不能那么对我……”他恐惧摇着头,试图唤起他的良知和微末的道德感。

但他失望了。

太子并没有手下留情,时隔两个月后的亲密让他很兴奋,所积累的欲望全部发泄在阜子墨身上,不知满足的索求掠夺。

“感受到了吗?”他捏着阜子墨的下颚,“上次那么对你,还是在承恩殿,你那时候昏迷着,应该没什么感觉,这一次,应当感受得清清楚楚。”说罢,用力的撞进阜子墨体内。

那滚烫的,坚硬的巨物在体内潜伏着,阜子墨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存在,仿佛随时都能将他撕碎。

想起承恩殿昏过去醒来发现自己遭遇的事情,再加上今天的打击,他不能接受,也不愿忍受,“你杀了我吧!”

“我当然会杀你。”他在阜子墨耳边低语,“一丝一丝,慢慢的,杀。”

“别妄想逃走或者自杀,你母亲还在我手上,你想见见他吗。”

阜子墨怒道,“与我母妃无关,你放了她!”

太子抽身离开,将他换了个姿势,逼他颤抖的双膝跪在床上,大腿根部尽是白浊和淫液,臀部因为之前不知轻重的关系,印上了指痕和被撞击的泛红。

太子握住他纤细不堪的腰,从身后进入他,将他牢牢的钉死在胯下,看着阜子墨在他身下哭泣求饶,把他逼到崩溃。

无可言说的满足感在体力盈走,填满心间。

这场情事充满了暴力和胁迫。

卑鄙又如何。

强取豪夺又如何。

只要能将人牢牢握在手里,比什么都好。

他只要玩腻了,就不会再有求之不得的欲念和渴求。

阜子墨悔不当初。

早知如此,他绝不会选太子作为靠山,落到如此地步。

早些年的时候,阜子墨是整个皇宫里最不起眼的那一个皇子。

他母妃家族低微,自己又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理所应当不惹皇帝喜爱。

说不上打入冷宫,到也算衣食无忧。

可这宫里的人个个踩低捧高,他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皇子,更是受了不少冷遇。

他母亲三番两次被人刁蛮欺负,都无处可说,阜子墨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

皇帝冷眼旁观,不闻不问,让他忍无可忍,迫不得已下他只得去巴结太子。

皇太子身尊玉贵,哪里瞧得上他那么个不起眼的弟弟,自然是百般无视,被缠得烦了便只得叫人把他赶出去。

好在靠着死皮赖脸当了个跟屁虫,还以为日子能够好过一些,谁曾想更加水深火热。

娇生惯养的皇太子对外是十足十的杉杉有礼,沉稳持重,手段虽狠辣,却赏罚分明。

私底下却嚣张跋扈,对阜子墨非打即骂,总是欺负他。

这哪里是找了个大腿,他是给自己找了个魔鬼。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只能过着这悲惨的生活。

好在他母亲日子好过了许多,这也是他一直忍着的原因。

想着熬到十七八岁的年纪,可以混个有名无实的王爷出去立府,再不入这深宫。

如果不是太子日以继日的派人监视着他,意图掌控他的一切,他也不会去巴结禹王。与他分庭对抗。

如今被他这般欺辱,阜子墨悔恨交加。

自那一夜过后,阜子墨的日子不大好过。

他虽然积累了不少实力,却为了禹王,提前亮出了底牌。

太子已经有了牵制他的手段,他如今没了禹王做靠山,皇帝也不管,更是让太子肆无忌惮的打压。

阜子墨举步艰难,在朝堂上处处被针对,有几个亲信都被下放到偏远地区。

他积累的羽翼都被剪得差不多了。

好在他的婚姻还作数,阜子墨只能依靠妻族的力量在朝堂站稳脚跟。

临近大婚之日,阜子墨心里越发的不安。

太子自那一夜后就没有碰过他,他是放过自己了吗?

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想他只能等待着。

——

暴雨倾盆,雷声阵阵。

雨水从屋檐下哗啦啦的下来,东宫里,太子寝宫传来那阵阵呼救的声音。

瞬间便被雨水和雷声掩盖过去。

门外守着的宫人个个故作眼瞎耳聋,不予理会。

房门被人从内部拍打着,有声音嘶哑的呼喊求饶。

“来人!来人!开门,求求你们开门啊——!”

“不要,救命,我不要——!”

“皇兄,你饶了我吧——!”

所有人对里面发生的事情都无动于衷。

之前的挣扎可激烈了,几乎能听见里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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