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惊鸿(1 / 2)
等国宴结束,阜微兼回到寝宫的时候,看了一眼夏东海。
夏东海低声秒回,“殿下睡着了。”
帝王挥手,示意宫人都退下。
知道他们关系的,除了夏东海这个贴身伺候的心腹,以及几个伺候的宫人,就没别的了。
曾经有人试图窃窃私语,就被夏东海杀鸡儆猴给处理了。
能留在帝王身边伺候的,都极为有眼色,夏东海再那么一顿威胁,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嚼舌根。
帝王并没有如自己所说那番狠狠教训他,只是脱了衣服,简单洗漱过后,抱着人睡去。
第二天,阜子墨是被干醒的。
一睁眼就看见帝王骑在他身上驰骋,用力之重,深深顶入他肚子里不可言说的部位。
“你!”阜子墨刚要出口骂他,就听见夏东海在门外低声呼唤,“陛下,该上朝了。”
阜子墨要脸,连忙拍打他手臂,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哈……你该、上、上朝了!”
“让他等着。”帝王大力征伐,“昨天的帐还没跟你算呢,下次还敢不敢以身犯险!”
“……”阜子墨咬牙就是不吭声,明摆着不认错。
“行,嘴硬,那你可要一直这样,千万别认错,给我好好受着。”说罢,狠狠的顶撞着他,还狠狠剐蹭他胸前的一点,阜子墨疼得差点抽过去,下意识的想要卷缩成虾米,帝王强行将他展开,阜子墨气上心头,狠狠咬了他手臂一口,帝王吃痛的放开他,阜子墨再趁机把人推开,要跑下床,结果被拉住脚踝拖回去。
他第一反应就是用腿夹击,限制帝王的行动,借此翻身下去,不想帝王先他一步把他压在身下,强迫他分开双膝。
“把腿给我打开!”他忽然又变成了不久之前那个残酷暴戾的模样,阜子墨下意识的恐惧起来,不敢再动。
见把人吓成这样,帝王满腔怒火无处可发,只好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怒火道,“朕告诉你,你的命是我的,你若是受了什么伤,你母妃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还有你死了,你母亲也得给你陪葬,懂吗!”
“朕不想总是用这样的方式对你,这两个月以来我们明明很好的,不是吗?这并没有你想想中的那么痛苦。”
剩下的话,他没说出来,即便说出来了,阜子墨也不会听。
如果你能真正的在乎我一点,你所害怕的一切都不会存在,我会好好疼你爱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陛下?”夏东海还在外边对内殿不明所以。
帝王起身,命令道,“罚你伺候朕一回,给朕穿衣。”
阜子墨只好下床给他穿衣,还给自己披上了一件遮身的外袍。
两人的气氛有些沉重,明明靠得极近,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不可言说的亲密和暧昧,偏偏透着一股子火药味。
阜子墨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问道,“我救的那个人,他怎么样了?”
他只是想确定那个人应该没事罢了,帝王却更加气呼呼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有脸问!”
阜子墨:“……”
那么多次的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要顺毛撸,逆毛容易炸。
他跪在帝王身前,钻入红黑庄重的龙袍下含住方才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那物,熟练的吞吐着。
帝王想要推开他,却被一个深喉逼得喉咙发出一声炎热的低喘,抓住了阜子墨的头发逼他吞咽得更深。
“陛下——”夏东海还在叫魂,帝王怒道,“叫什么叫,给朕等着!”说罢,推开阜子墨,把他压在桌子上以后入的姿势进入。
本来就一肚子气,都想着自己养大的,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只能自己把气受着了,结果他还提,还提!
“你这个混蛋!你平日里那股眼力劲哪去了?!”他狠狠咬了阜子墨一口。
阜子墨想着外边有人,把痛苦的呼声给咬牙忍住了。
这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直到阜子墨受不了的呜咽出声,帝王才放过他,去外殿洗漱。
“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许离开!”
琅华殿。
百官翘首以待,帝王姗姗来迟。
一朝亲王与别国的太子落水,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管如何,都要做做样子,慰问一番。
夏东海抖了抖浮尘,“传,太子殿下进殿——”
当北漠太子进殿的时候,大殿一片寂静,不少官员看呆了。
心中暗暗道,这北漠太子倒是长得一副好模样。这些年来怎无人传出?
他气势宛如嫡仙,清冷中带着君子如玉的端方,气度不凡,见了帝王也是不卑不亢的模样,“见过陛下。”
帝王看着他的脸一时脸色古怪,太像了。
阜子墨跟这北漠太子有几分相似,尤其是他们低着头,侧脸的轮廓很像。
阜子墨无疑是好看的,只是与这北漠太子相比,那就差远了,他身上透着几分俗气,并没有那么飘渺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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