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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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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深深的痕迹,愈合的伤口有些凹凸不平。

彰显着帝王隐秘而霸道的独占欲。

察觉到掌下的身躯在颤抖,帝王轻笑,“别担心,不会像烙印那么疼,几天就好了。”

“不!”阜子墨并不想让自己身上再打上属于皇帝的印记。

一个烙印足够他耻辱一辈子,再刺上别的东西,他就彻底成了皇帝的所有物!

“怕什么?朕还没有想好图案,过些日子再说。”他的指尖顺着腰窝伸进薄被里,探入那方才承受过疼爱的一处,里面还湿滑着。

阜子墨忽然听见身后有木盒发出的“吧嗒”声,刚要回头看看,就有东西从下体塞进了体内。

阜子墨毛骨悚然,那不是玉势,是,是活物!

它在身体里!!!

“你做了什么!”阜子墨惊得冷汗淋漓,抬手便要去拿出来。

但那物爬得很快,已经进得很深,阜子墨无法取出,他深受打击。

这对他来说足矣造成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你放进去的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放那个东西!”

他跪在床上,细长的手指深入自己私处抠挖着,白浊流出来,处在震惊和恐惧中的阜子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诱惑人。

帝王拦住他粗暴的动作,“别那么粗鲁,弄伤自己怎么办?”

“你到底放了什么!”阜子墨愤怒的骑在他身上,抓住了阜微兼的后脑的墨发,强迫他昂起头来,居高临下的逼问!

什么讨好不惹他生气等等,都去死吧。

他在阜微兼面前永远都是胆瑟的。

虽然不是没有反抗过,绝大多数都是可笑的抵抗,只会让人狠狠欺负。

但是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强硬倒是让阜微兼惊讶,“敢这样同朕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阜子墨一退再退,一忍再忍的底线已经突破了阀值。

他破罐子破摔的骑在帝王身上,压着阜微兼的头发,抵在床上,从前他就是这般被帝王压着欺辱,如今却反过来了。

他用阜微兼脱下来束冠的发簪抵住他的咽喉,愤怒的控诉,“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要怎么欺辱我才肯善罢甘休!你喜欢的人不敢去碰,就知道来欺负我,你这个懦夫!我看不起你!”

“你就知道欺负我!”他哭得伤心,抬起发簪就要扎进自己脖颈,以此求死,阜微兼猛地掀翻了他,及时折断了他的手腕,脸色阴郁狠戾。

狠狠一巴掌扇过去,把阜子墨打得嘴角流血。

阜子墨哭得撕心裂肺。

他很少哭,除非被阜微兼用尽手段折磨,他很少这样哭得绝望又无助。

不是为了手上的疼痛,也不是为了脸上的疼痛而哭。

他哭自己的无能,哭自己的懦弱,哭他不敢杀了阜微兼,他怕杀了阜微兼,他母妃会遭牵连。更哭自己活得如此屈辱,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畸形的身体,变态的兄长。

母亲把他当做怪物,从而疏远他,先皇对他不闻不问,以为能够依靠的兄长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折辱他。

他本男儿郎,却在床榻上当成女人泄欲,连尊严都被践踏没了,到头来却是笑话一场,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替身玩物。

喜欢的人他也得不到,更不敢表明心意。

“你哭什么?朕还没玩够呢,你就想死?不过是个蛊罢了,又不会要你的命,朕把禹王召回京,就是防止你爬上他的床。谁知道你们之前有没有在朕不知道的时候互通心意?”

“朕告诉你,你要是敢对别的男人张开双腿,你体内的那只蛊会让你生不如死!”

阜子墨被折断的手腕被“咔擦”一声接好,“还敢自杀,胆子肥了,你母亲不想要了?”

阜子墨被正骨的疼痛逼得嚎了一声,回过神来,对帝王拳打脚踢,发泄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你要怎样才会玩够,你说啊!”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他用尽力气噼里啪啦落下去,帝王不免脸色扭曲了一阵,他一掌握住即将落在脸上的拳头,“你是真的在找死。”

阜子墨另一只手揍在他肚子上,还扇了他一耳光,完全就是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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