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天生一对(1 / 2)
在家呆了五天,应深终于带人出去了。
杨绍以这回是卖个情面给深音,接了这个戏。反正还人情的是应总,应阅也就懒得应酬大导演。他顶着深音太子爷的身份,卖的就是娇纵任性的人设,指望他在交际场上虚与委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大导演也不白同意接收应总这个麻烦弟弟,提了个条件,男二号要让匡皓来演。应总裁脸色变了变,呷了两口酒,最终还是点了头。
应阅笑他这是竹篮打水,在家看了他五天到底不能真的一手遮天。也应了匡皓那句话,他在娱乐圈人脉挺广的。应阅心情顿好,就要给杨绍以敬酒。应深拦他,他偏不让,结结实实喝了一大杯。
饭吃完了,宾客也尽欢了,按照规矩该是进行下一轮娱乐活动了。可酒精不耐的应阅早就晕乎过去了。
应深把人扶进车里,躺好。“今天对不住,应阅不能喝酒,没让你尽兴。”应深和杨绍以也算是熟人了,简单客套一下。
“以后有的是机会。”杨绍以摆手,“不过你弟弟这性子要磨啊,在我手底下可不会手软。”
“我会管教的。”应深和他作别,叫司机开车。
他坐在后座上,应阅头枕着他大腿躺着。他低头看着他的眉眼。车外急退的路灯映着他忽明忽暗的脸。没忍住还是伸了手,碰了碰他的脸颊,轻轻婆娑着。
没有了盛气凌人,没有了不可一世,也没有了骄纵跋扈,只是那个靡颜腻理还有些娇憨可爱的阅阅。想回到从前,可却早已忘了是哪个从前,哪里才叫从前。
应阅动了动,他就拿开了手。
“摸够了?”应阅眯着眼看向他。双眸似是被那深深的眼窝加了工,在醉酒后透露出迷朦的魅人的风情。
他总不让他喝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深音的艺人很多,就是那几个算得上巨星的都免不了有时候要喝酒应酬。独独咱们太子爷这个刚出道不久的新人不需要。他是非好本子不接,非好班底不去,非好搭档不演,在深音是独一份,一年到头拍不了一两部部戏。
按说他这么没有事业心,根本就不该走上这条道的,可偏偏就走上了。早已记不清初心是个什么东西了,或许是争个一时之气,又或许是命运使然......可他最怕这些都不是。
是又不是,是不可言说。
“头疼吗?”应深给他揉着穴位。
“有一点。”应阅侧过身去,面对着应深的胯间。“起来。”应深作势扶他起来。应阅偏不,整张脸都埋向应深的胯间,“明明喜欢得很。”应阅轻笑,笑得春情。
应深看不见他的脸,可已能感受到应阅那倚姣作媚的情态。身体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似乎快要到了极限,他强势地将腿上的那人野蛮地拽起来。
“你硬了。”应阅戏谑。醉后的神情带着三四分天真与烂漫。桃腮柳眼,媚态横生。
可这风情妍媚不过是非意相干,是无心也无情。
应深刚把人扶上床,应阅又吵着要洗澡。管家放好了水,应深又担心他在浴缸里躺久了要着凉感冒,脱了外套,摘了袖扣,挽起袖子去伺候太子爷洗澡。
水汽迷蒙的浴室里,应阅闭着眼。安静,赤裸,不设防备。应深过去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温热的掌心贴着光滑的肌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掠过胸前的红豆。怀里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柔柔软软地轻哼了一声。
应深忙抓起浴巾给他擦干身体,抱着出了浴室。应阅醉酒头疼,睡得不老实。管家找来解酒药,好容易让他喝了下去,总算睡得安稳了些。
他就这么坐在他床前,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阅阅。他的克伐怨欲不都是你一手娇惯出来的吗?你们的眉眼是如此得相似,多情又寡合。你们才该是天生一对啊!
拇指揉按着他的柔软的嘴唇,来来回回,慢慢轻轻。那里头有个温热湿润的魔鬼在诱惑他。指头试探着往里钻入,想去戏弄一下那惹人怜爱的小妖精,碰到的却是浑润的牙齿。“哥哥。”应阅呓语。
条件反射地般地抽回了手。危险!那是粉身碎骨。那是万劫不复。
更是,在劫难逃......
你说你们是天生一对,可你们之间又隔着血亲人伦。你说你爱他胜过任何人,可你又不愿放他自由。你说他可能也是爱你的,可你却始终不敢蔑伦悖理。
爱情哪里有不苦的。然而,他连这是不是爱情都不敢承认。
应阅醒来的时候,应深已经走了。脑子模模糊糊记得浴室里发生过什么。重色又重欲的应总也变没人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这可真是有意思。应阅讽笑,不知是他嘲还是自嘲。
他被看了五日,这会子被放出来竟一时不知该往哪里去。左不过是闲转,匡皓那里不到开机进组是去不了了,就问了付进玉在哪拍戏,他去探班。道是道一时兴起,究竟能不能算也不可得知。
应深给他配的新助理还没人影,他也不去问。片场没见到付进玉,倒先见到了薛霏。薛霏贯来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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