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淫刑一责 雪臀开红梅(自求重罚 百姓观淫刑 清酒灌肠 长鞭抽臀 红烛滴蜡)(1 / 2)
当今陛下要在京都内最出名的淫奴调教所,当众受淫刑,邀百姓观刑。
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街头巷口不胫而走,等到当天,端木初真的跪在那执行淫刑的高台上时,台下人头倥偬,其中尤以京中权贵人家为多。这些权贵最是看重身份,向来以严厉调教淫奴的家风为荣,听说陛下要当众受淫刑以作表率,自然各个到场。
端木初却没有心情去辨认台下那些熟悉的面孔,在准备受淫刑的这些天,他是日夜受着喻尘的调教,早朝之时,又要向朝臣们展示他每日训练的成果,到得此时,整个身体的淫性都被彻底挖掘开发过,除了还没有真正开苞受男精浇灌之外,已与众多淫奴无异,所以他赤裸裸地跪在高台上,高高撅着肥嫩的双臀承受着四面八方来自百姓们视奸的目光时,已是不觉拘谨,反而十分地兴奋。
只不过,现下他淫穴内空无一物,正是空虚至极,那骚穴里习惯了插入,穴肉也敏感至极,乍然失去了撑开穴口的巨物,饥渴得不住蠕动,可端木初已学了规矩,身为无主的低等淫奴,没有得到训诫师的首肯,他是没有高潮的权利。所以此刻的端木初,全副精神都用在夹紧屁股,防止穴内淫液流出来,那两团异常肥翘的臀肉,随着他不住地夹紧屁股阵阵收缩颤抖,引起台下私语不断。
身后一道清亮的响鞭声,喻尘踩着鞭声,踏上了高台,即使不低头去看,他也知道,端木初此刻那浪穴之内,定然已是蓄了满满一穴的淫液。他招招手,宫人上前,端上催情的淫药,呈到端木初面前,端木初垂眸接过来,一饮而尽,这一日的淫刑并不好挨,即使他体质淫荡非常,这碗掺了训诫师信息素的催情淫药,可以保证他整日都维持在发情状态中,能时刻都展现出最淫荡的状态。
喻尘在他圆润白皙的臀肉上揉捏了两把,那处肥软肉臀养了两日没有挨打,恢复得细嫩如初,触手温软,手感极佳,喻尘也是爱不释手。他拿起地面的一只长嘴的铜壶,壶嘴轻巧地在柔软的穴口一挑,就戳开了淫媚的肉道,壶嘴顺滑地插入,而后壶身被抬高,内里低度的清酒就顺着长长的壶嘴一路灌进肠道之内。喻尘一边揉着端木初的臀肉帮助他吸收,一边左右摇晃着铜壶,撬开穴口的空隙,让酒液灌入的更快些。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端木初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曼妙的弧度,及至整壶清酒都灌进屁股里,喻尘将壶嘴慢慢向外抽出,在穴口处略作停留,拍了拍他臀瓣,“夹紧了,漏出一滴来,仔细你的骚穴。”
“是…”随着壶嘴抽离淫穴,端木初连忙夹紧了穴眼,到底是训练有素的,那媚穴明明不住翕动,穴眼晶亮亮地沾着自己的淫液,却真的一滴酒液也没有流出,看得台下观刑众人皆是感叹。
喻尘也对这小骚货的表现满意,虽然身在高位,但端木初的天分实在远超一般的淫奴,学得极快,且对羞耻极为敏感,越是被人瞧着,便发情得越是厉害。他笑着将绕在腰间的长鞭解下,在诸多刑具里头,喻尘个人最爱的便是蛇皮长鞭,长鞭力道全仗腕力,可轻可重,落点更是随心而动,自臀尖穴眼,至前庭乳首,尽在掌控。
“淫奴端木初,违背淫规,自请受极淫之刑,以为万民表率……”端木初额头抵着地面,淫穴朝天,肚子里的清酒顶得小腹鼓胀,喝下的淫药已开始起效,让他本就饥渴难忍的穴肉越发蠕动得厉害,吉时已到的鸣钟之声一响,连忙随着钟声大声请罚,只盼着喻尘手里的长鞭能快些落到他穴眼上,解了那要命的淫痒。
“淫刑一责,雪臀开红梅。”台边的下人高声唱刑。喻尘手腕微动,在空中打了个鞭花,一鞭甩落那白皙臀峰,眨眼就是一道将那臀肉一划为二的肿痕。
“一,淫奴该打,谢训诫师赏赐!”一鞭落下,端木初连忙报数谢赏。
这一鞭是以鞭痕作红梅主干,而后的几鞭错落有致,自主干上四散而开,勾勒出整枝红梅的枝杈,这红梅图就完成了一半,而后一半则是要众人一同完成了。下人抬上了晾臀凳,服侍端木初挪到那与肩同宽的春凳上,依然是跪撅好。端木初经了调教,早就不似第一次被喻尘按着打屁股那时一半,跪得歪歪扭扭,屁股又扭又躲,这会儿俏脸挨在春凳上,一双画好了梅枝的肥臀撅得高高的,细腰弯出漂亮的弧度,两条长腿大大敞开,露出肥臀之间粉嫩的淫穴,下人们四人一组将他抬到高台之下,走入人群,一旁的刑盘之中,摆着一支红烛。
红烛表面雕龙画凤,瞧着尊贵非常,正是只有端木初这样的一国之主方能使用的御品,而至于这红烛的作用,就与他低等淫奴的身份十分相称了。红烛就只有这么长,能亲手为陛下肥臀之上滴下红梅的,自然也是精挑细选之人。晾臀凳首先就抬到了台下右相跟前,喻尘先是拿起那支正燃烧着的红烛,亲手在端木初臀上赏下了第一朵五瓣红梅。
那烛泪滴在白嫩臀肉之上,每一滴皆是一般大小,圆润非常,五滴嫣红烛泪簇作一朵精巧红梅,端的是淫靡美艳,可见喻尘这训诫师的功夫了得。那红梅紧贴着主干肿得最高的一道鞭痕而落,端木初又痛又爽,含着大量酒液的淫穴已是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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