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装play给阴蒂涂薄荷味牙膏骚穴被牙刷玩到失禁(2 / 2)
:“主人,早安。”
他把手中的托盘举得高了些,上面摆着湿毛巾,牙膏牙刷之类的:“我来伺候主人洗漱。”
奇了,他家小奴隶会主动玩情趣了。
陆璨拍拍床:“跪到床上来。”
傅长雪乖巧地跪上去,身子还没跪稳就被陆璨有些粗暴地抓着一侧饱满的奶子揉搓起来。
“一大早就穿这么浪?骚奶头都露在外面?”他用力拧了拧已经变硬的乳尖,“小骚奴想勾引谁?”
“呜,没有,没有勾引,”傅长雪扭着腰跟他撒娇,“是来伺候主人早起的。”
陆璨冷哼一声,掰开傅长雪的屁股,淫穴已经渗出了汁液,手摸过去滑溜溜的,毫无阻拦地触碰到了柔软的穴肉。
小奴隶不仅穿了丁字裤,还穿的是开档的丁字裤。
陆璨蹭了蹭肉瓣,手指直接捅进穴缝里,抠挖着湿软的媚肉。
“哈啊,呜,呜啊——”傅长雪失声尖叫起来,纤细的腰肢微微发抖。
“不是伺候我洗漱吗?”陆璨拉着乳环扯弄,粉嫩的乳尖被蹂躏成艳丽的红,“快点,把牙膏挤出来。”
“......是。”傅长雪颤颤巍巍地答应了一声,艰难地从托盘上拿起牙膏和牙刷。
陆璨一边看着他动一边用指甲刮着乳晕和乳尖,突起的奶头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似的,红艳艳地鼓胀着。
“呜,别,别用指甲,”傅长雪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到全身,连呼吸声都变重了。
好容易等他把牙膏挤出来,陆璨突然拉住他一条腿,直接把他按到床上。
青年脸颊上都是娇艳的色泽,水雾朦胧的眼睛疑惑地看向他,胸口单薄的布料被扯掉了一半,雪白的乳团大半都露在外面,红嫩的两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小骚货今天这么主动,要奖励点好吃的才行。”陆璨微微一笑,将手从被搅动得水声咕唧的骚穴里抽出来,然后将青年的阴蒂从两瓣水淋淋的花唇里抠出来,先是夹在指腹内轻轻揉搓,然后将牙刷上挤好的薄荷味牙膏全抹在充血胀大的蒂珠上。
没过几秒,被牙膏涂抹的地方就传来叫人发寒的凉意,傅长雪吓了一跳,花穴被刺激得不住瑟缩:“不行,呜,好凉,太凉了,呜,主人,帮我洗掉,哈啊,骚蒂好凉,要冻坏了——”
寒意逐渐变得难以忍受,穴肉开始疯狂收缩,花蒂则是被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圈,彻底突在花唇外面。
陆璨看得颇满意:“牙膏都涂了,自然要好好刷一刷。”
说罢,他把牙刷放到水杯里沾湿,然后一只手捏住阴蒂的根部,让蒂珠整个露在外面,另一只手则用牙刷的软毛贴在蒂珠上慢慢刷弄。
虽说是软毛,但刷在皮肉上多少有些刺麻,更何况是最娇嫩柔软的花蒂。
傅长雪刚被刷了一下就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又哭又闹地想把陆璨推开。
不说他本来就没多大力气,此刻浑身都软绵绵的,推搡的力度连给陆璨按摩都不够。
牙膏被刷开,成了雪白的沫子,但是寒意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傅长雪简直要疯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下面那颗可怜的淫豆想要被冻坏似的,一会又觉得被主人刷得火热滚烫。
呜呜,要被主人玩坏了。
青年难受得双腿直蹬,可挣扎了半天也毫无作用。
“不要玩了,骚穴要坏了,呜,不要了,”傅长雪脸上都是泪水,满心的懊恼他为什么非要自讨苦吃。
可是,至少说明主人还是很喜欢玩他的。心里又有个声音在小小的反驳。
他又哭叫了一会儿,花穴渐渐麻木了,被陆璨来回刷弄穴肉的时候也只是哆嗦一下。
没多久,穴口传来隐约的酸意,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又冷又麻的尿道就微微一松,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傅长雪本来还没注意到他失禁了,直到他发现自己硬邦邦杵在小腹上的肉棒也微微一颤,泄出了微微腥臊的液体。
“啧,小骚奴怎么跟狗狗似的管不住尿。”虽然这样说着,陆璨却没什么嫌弃的意思,他丢开牙刷,分开青年的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倒是傅长雪回过神来后受不住似的拼命掉眼泪,一边哭一边把陆璨往外推:“呜,主人,坏,下面被玩坏了,没知觉了。”
他连想收缩下尿道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尿液露出来。
“好好好,我坏。”陆璨一边认错一边死不悔改,胯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操干,手指则揪着湿漉漉的淫豆和尿道口的软肉反复揉搓。
傅长雪被他玩弄得已经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了,花蒂胀得有花生米大小,尿道口一缩一缩的,又漏出少许液体。
青年一瘪嘴,哭得更大声了:“坏主人,坏主人,我不要了!”
“不许说不要,”陆璨还掐着阴蒂不放,“小骚奴只许乖乖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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