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是你自找的(自亵指奸喉腔玉势入洞)(1 / 6)
浊清殿中。
宴拾垂着眸,坐在主位之上,兴致缺缺的扫过殿中站着的各色少年。
他们皆是为做炉鼎而来。其中有主动前来,想要攀附魔宫的,也有各仙门送来讨好他的。有人长的清秀可人,有人长的妩媚妖娆,却没有一个人合宴拾的心意。
他不得不承认看师尊久了,把他的口味都养刁了,如今再看这些少年便只觉俗气。
宴拾:“一个月了,就召来这些人?”
左护法闻言道:“还有一人。”
他话音落了,便吩咐下去,让侍卫带着最后一人进来。这人他早已查探过,长相和玉清仙尊有九分相似,然而修为极低,这般的样貌必定会引发少主心中的恨意,有助于增长魔性。
谢云白便这般跟着侍卫一步步走了进去,如同被挑选的货物一般站在了大殿正中,无论是身姿还是容貌都是那些少年所不能及。
主座上的宴拾嗤笑了一声。
他看到谢云白,原本懒散的身子顿时挺直。就从主座上起了身,缓步走到谢云白的面前,用手掌钳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来,说:“这人确实有意思。”
逼迫仰头的姿势极尽侮辱,手下的人却一片顺从,没有半分挣脱的意思。
“好师尊……”宴拾凑到师尊耳边,满含寒意的低声唤着,手指在他的下颌线摩擦了一会,便一路向下,落在了他的喉颈之上。
柔软的皮肤下是凸起的喉结,这喉结摩擦着宴拾的掌心,便轻轻的滚动了两下,仿佛在诱导他捏下去一般,毫不畏惧的发送着邀请。
而宴拾也这样做了。
他的手指寸寸收紧,花了极大的力气扼住了谢云白脆弱的咽喉,欣赏着面前的人由于窒息而不断软下的身体,看着他额上叠上一层层的冷汗,昭示着主人的痛苦。
“好师尊,告诉我,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你以为你样貌变了,我就认不出来了么,你就算是化成灰,化成风,我也识得出!”
宴拾在师尊耳边低声狠戾的说着。
他手中使了力气,便把师尊压在地上,让他退无可退。叩紧的手指几近将那块喉骨扼断,让谢云白的面容霎时间失了血色。
然而即便被难捱的窒息感攫住,谢云白也没有做出任何的挣扎反抗,整个身体柔顺的交到宴拾手中,从头到尾配合至极。
宴拾:“师尊,你这次又是来做什么?再来杀我一次?还是又想管教我一番?”
他虽问着,可却没有让身前人回话的意思,手指越发用力,直要将身下人掐死在这里。
谢云白:“你……”
宴拾感觉到掌下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便松了松手下的桎梏,说:“就给你一句话的机会,师尊,好好想想怎么求饶。”
喉间一松,谢云白顿时偏头咳了起来,腥甜的血液从他的唇角一涌而出,溅了滴滴血色。
他咳了一会,便说:“拾儿,你不是想寻个炉鼎吗?师尊可以……可以做。”
宴拾:“你可以?”
他看着师尊点头,便嗤笑一声,翻身便把师尊压在身下,手指勾住了师尊衣服上的带子,轻轻一扯,便将那衣带散开。
“师尊,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你说你要做我的炉鼎?”他散开师尊的衣衫,便当着殿中各少年和护法的面,将师尊两条修长的腿以及光裸的私处漏了出来,说:“你知道炉鼎是什么?”
谢云白任由他动作,面上却红了一片。虽然被宴拾压着,其他人看不到他裸露的形态,但仅给宴拾看,就已然让他羞耻万分。
谢云白:“师尊知道。”
他轻轻应着,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不自觉的夹了起来,想要挡住股间的一抹春色,然而宴拾两只手放在他膝盖上毫不留情的一掰,他垂落的玉茎和粉嫩的菊穴便全部展示在宴拾面前。
而他的菊穴随即就被宴拾抚摸了起来,圆润的指节抚过每一处软嫩的褶皱,用指甲描绘着穴口的形状,耳边传来宴拾的声音:“最好的炉鼎,屁眼前面还有一个小穴,师尊,你有吗?”
“啊哈……嗯……拾儿……别、别碰……”
谢云白的身体对宴拾的触碰万分敏感,仅仅是这样碰触一下,就让他难耐的挺起了上身,口中不断吐出低喘呻吟,两条腿颤抖着并拢。
他面色潮红,唇口微张,浑身都染满了情欲。
这般的场景看的宴拾眸色一深,与之前山洞中辗转在他身下的师尊不同,如今的师尊看起来青涩可人,每一寸身体都是诱惑。
有些……有些美味。
这样美味的师尊激起了宴拾欺负的欲望,他用手指恶意的掐了一下师尊穴口的褶皱,满意的听到他痛喘一声,面上的又泛出了之前的惨白。
而他的手指,在掐弄过穴口后便一路向前,在师尊菊穴和玉茎的中间位置狠狠的按压了下去,仿佛要在那个地方按压出一个小穴一般。
宴拾:“师尊……你好像比他们少了一个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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