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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徒儿好恨你可又好爱你(酒液淋伤拳交)(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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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峰。”

玉清峰!

果真如此!

左护法手指瞬间攥紧,他不发一言的走远,眼中却翻腾起大量的情绪,心中那个不确定的答案逐渐明晰,原来这奴妻就是玉清仙尊!

怪不得!

怪不得他种下魔骨,却没激发宴拾的魔性!

这哪是什么最适合的炉鼎?玉清仙尊和宴拾本就是师徒,所修仙法一脉相承,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与宴拾交合便是最大的解药!

夜晚的风很是寒凉,左护法站在原地,却忽而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走回丹房拿出纸笔。这一次却是写的全然不同的内容,趁着夜色放了出去。

既然是玉清仙尊本人,那再好不过!

纵使他有千般本事可以护住宴拾,也没办法在这随时可坍塌的信任中护住自己。他们的关系看似坚不可摧,实则一戳既破。

左护法站在廊庭中,看着那些被他施了术法的纸条乖巧的隐在夜色中,向着各大仙门而去,唇角便勾起了一丝阴冷笑意。

如今,只剩下点燃最后一批火了。

宴拾,你不愿做,可也由不得你不做!

——————

三日后。

魔宫后山。

到处都是火光重重,一批批的侍卫举着火把踏碎一地的枯枝,朝着山下一路寻去,而在火光映不到的位置,正有两个人相携而逃。

其中一人长相俊秀,身体瘦弱不堪,而另一人则有着绝美面容,身姿修长端雅如竹。

两人如今的形容都很狼狈,那绝美之人的衣衫更是被枯枝划破了几道,隐约可见内侧满是紫红印记的躯体,而他如今的身体状态显然受不住这般长时间的奔逃,口中不断的低咳出血迹。

这二人正是谢云白和时清。

时清:“师尊,师兄怎的突然要杀我?”

他早在这般奔走中失了力气,与其说在走,不如说是一步一绊,惊疑不定的问着师尊。没过一会便听到师尊低咳了一声说:“师尊不知。”

这几日间宴拾已然待他柔和很多,他本以为可以这样与宴拾共度一世,却不料得到了宴拾要处死时清的消息。

他当时隐约听到那两位侍卫所言,便一路跟至地牢,就见那两位侍卫已然拿出匕首,直接向时清的胸口刺去,时间紧迫到让他根本无暇思考。

事关徒弟的性命,他也没办法冷静。

如今拉着时清逃至后山,谢云白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举着火把的侍卫越来越近,他已如架在弦上的箭,只能先把时清送出去再做打算。

谢云白这般想着,却不料他和时清行走的黑暗之处恰有一群惊鸟飞过,发出了巨大的响动,原本已经很远的火光和人声瞬间聚集而来!

“那边有声音!”

“在那边,我看到了!”

接下来是宴拾满含冷意的声音:“好好搜!”

好不容易柔和了两天,如今说话间又带了之前的冷意和狠意,谢云白心中不由得一痛,他垂着眸掩下失落,便拉紧时清的手腕一路穿林碎叶,终于跑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地方。

这宽敞之地已经距离到山脚没有多少脚程,谢云白松了一口气,加快了步伐。

却在此时,前方霍然燃起一簇火光!

人声和脚步声渐进,不知有多少人正在向着他们而来,谢云白抿着唇身形一错轻巧落定,衣袖便无风自动,已然挡在时清身前!

这些人越来越进了——

“玉清仙尊!”

“玉清仙尊在这!”

举着火把而来的,却不是什么魔宫侍卫,而是仙门众人,他们看到谢云白便聚拢而来,语中满含惊喜的低呼起来。

谢云白拉住时清,用眼神确认了一下眼前人的身份,见这些人虽都出自于小门小派,但也确实是仙门中人,便直接把时清推了过去。

口中说着:“去吧。”

然而一推之下却没有推动,是时清紧紧抱住了他的手臂,眼神直直的盯着他,满含急切的说:“师尊,我们一起回去。”

谢云白:“你……你自己走。”

他狠心将时清的手指掰开,抬手将他推到了人群之中,便准备回去,却不料那些仙门众人恰在此时开口,说:“玉清仙尊,你怎么不过来?”

“仙尊,过来啊,同我们一同攻上山去!”

“有了玉清仙尊,这次定然能剿魔!”

攻山……剿魔?

这些人……

这些人竟不是来救人,而是为剿魔而来!

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十四年前剿魔之时被独自遗留在山上孤苦无依的宴拾,仿佛看到了在玉清峰上被他们直接定罪……在幻境中被逼死的宴拾。

不行,必须要阻止他们……

他心中一痛,正待开口,却已被火光包围。

身后传来宴拾冰冷的声音:“师尊,演了这许多日的戏,竟叫徒儿都有些入戏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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