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奸无意识依赖被奸到睡梦中喊出名字肏到干性射精(1 / 2)
慕思允张开眼睛,视线对上怀里睡得正香的祁伍,昨夜残留的快乐让他还没回忆起自己是谁就已经知道要弯起嘴角。慕思允知道自己身下的肉茎已经膨胀起来了。
然后他记起自己良药的身份,于是脑内开始生产新的快乐。慕思允被这些快乐驱动着去舔舐怀里尚未清醒的蜜糖,他头脑不清醒,没有多加思考就顺从本性,在祁伍的喉结上吮吸出一个暗红色的瘢痕。祁伍昨晚刚被破处就大搞特搞,深厚的疲惫并着过去不珍惜身体的苦果一起将他困在深层睡眠中,虽然身体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对劲,但精神却没有就此醒来,这给了慕思允为所欲为的机会。
慕思允顺着祁伍简洁修长的颈部线条一路向下舔舐,在祁伍的胸膛上落下几个牙印。他一口叼住祁伍的奶头,用舌头去骚扰只跟衣物有过接触的纯情奶子,不过寥寥几下把人家就舔硬了,慕思允还是不满意,他故意舔硬奶头,等奶头硬了却又故意用牙齿反复咬噬,恨不得把那颗嫩红的小奶头一口咬下来,在嘴里嚼烂了吞下肚子去才肯罢休。
祁伍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曼妙的低吟声。他被咬得痛极,却深陷梦中,他失去了抵抗的意识,就像是被人类喂大的小狗失去了伤害人类的能力一样——他发出了小狗被人类伤害却无力反击时的哀鸣。慕思允很高兴地把它当做是祁伍赞赏自己举动的浪叫。这是我操过的男人,这是我咬过的奶子,这是我的爱人。他不会,不能,也不可以拒绝我。慕思允几乎要溺死在这个想法里了。
他松开嘴巴里的布满牙印、红肿硬挺的奶子,转头含住了另一个洁白的、干净的奶子。他不再残暴地对待这个属于自己的奶子了。他只是轻柔地吮吸着,就像是饥渴的婴儿吮吸着母亲的乳汁一样。
只是他的‘妈妈’并不能出奶。
慕思允伸手下去摸索祁伍的身后的小穴,想要确保肉洞没有因为昨天无休止的性交破损受伤。没想到自己会摸到一个宛如处子般紧致的肉穴。
真可惜。我好不容易才肏松了的。慕思允惋惜地插了一根手指进肉洞,然后被食髓知味的肉壁颤抖着搅紧。到底被肏开的男人还是不一样的。
慕思允装模作样地把濡湿的手指从肉屄中拔出,转而用双手盖住祁伍的肚子,他先是将手掌状似无意地放在祁伍的肚脐上,手指向腰部一路伸展,一直到实在忍不住了,就毫不犹豫地握住他的腰枝滑动,平日里甚少被人触碰到的位置被反复把玩揉捏,汗毛敏感地竖起,然后又被灼热的厚实手掌抚平,祁伍在睡梦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那双手被他的呻吟一激,突然发了狂,动作很大地将他整个人都翻转过来,让祁伍露出背面。后背脱离温暖的被褥,接触到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起了一身的小疙瘩。慕思允已经没有余力去怜惜他了。
熟悉而激烈的快感迅速占据不清醒的脑海,一瞬间让他像条脱水的鱼一般弹跳起来,有液体从那个难以言喻的地方渗出。
“……不、不要……”虽然连开口的力气都很勉强,但难以言喻的困倦还是使祁伍拼尽全力地试图反抗。
“不过揉了两下就湿成这样。”慕思允看着轻易就被自己揉开了花瓣的粉色花苞,黏液成线从中不断地滴落,勾起嘴角道,“骚货。”话音还没落下,中指就已经插了进去!
“啊……”祁伍夹着那根手指尖叫,身体连同嗓子一起紧绷。却还是阻止不了外来者的入侵,第二根手指恶狠狠地往里按压,他一下子就被插得鸡儿梆硬,充血成艳红色的肉穴纠缠着、将那两根手指碾磨在一起。
好、好爽!他哑着声音,大脑被快感完全占据,连喘气都显出一种困难。后穴随着他的呼息频率颤抖,淫荡地吸允着体内的异物。
手指进去的一瞬慕思允就被又软又湿的小穴激到鸡巴充血,明明浑身都紧绷了,偏偏就是硬忍着不插入,慕思允用力撑开肉壁,像是在很近地打量那颤抖着的满溢着黏稠淫液的内部,说话间的热气喷进甬道,激起一阵更猛烈的颤抖。
“这么紧啊,”,他的声音含笑,“昨天明明都捅出一个洞了。”
祁伍恍若未闻,只是软弱地屈服在快感之下,发出微小而含混的呻吟。
“骚逼。”慕思允用力抽插着手指,充满淫水的肉穴被击打、摩擦溅射出淫水,祁伍被指奸到身体发骚,迷糊中竟然挺着腰去撞击男人的手指,毫无羞耻心地放肆追求快感。慕思允像是被祁伍这直白的索求逗笑,发出一声含义不明的笑声,然后突然毫无预兆地用大拇指狠压后穴中凸起的那一点!
祁伍尖叫出声,秀气的鸡巴随着挤压喷出一股精液,慕思允躲避不及,正好被喷到了脸上,不过呆愣一瞬,慕思允毫不犹豫地就将精液舔净,吞下肚。
慕思允放开痉挛着蜷缩成一小团的祁伍,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淫水,然后粗暴地把四指塞进他的嘴里,跟他的舌头搅成一团。
祁伍被占据了口腔,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的鼻音来表示拒绝,涎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一路流淌到下巴,然后被慕思允舔去。
慕思允像撬开贝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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