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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置换:乘坐出租车的规则就是让乘客用后穴含入司机的操纵杆(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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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骂了一声,也不管他难不难受了,跳过了程序开始前后抽插,每一次都很用力地往前,直到这个骚穴被我完全操开。

在詹少谨现在的思维中,在出租车内与司机做爱就是在完成开车的动作,司机的操纵杆与自己的身体结合才能够让车子发动,前往目的地。所以他很配合,甚至在过程中放荡十足地喊出了许多淫言浪语。

不得不说,操这种网瘾混混还蛮舒服的,他们深谙做爱套路,不知道看过多少小黄片,或者操过多少人,叫床的经验那是丰富得要命。他们的口中总是会有骂不完的脏话,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却变得相当有感觉。

“啊啊……天哪……好哥哥、操死我……下面、下面嗯……就是那里、哈……他妈的爽死老子……鸡巴顶得好舒服……”詹少谨这种不顾廉耻的喊声倒是跟他那文雅的名字一点都不符,估计在他简单的想法里,做爱时只要舒服了,那当然就要喊,跟自己是不是被操的那一方毫无关系。

我往上掐弄着他的乳尖,还不忘说点什么:“怎么回事啊你,奶子没怎么玩都这么硬了,真像个婊子,是不是天生欠操?”

这是实话,除了曲潇以外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的乳头可以敏感成这个样子。我刚才没有调动他上身的敏感度,看来这小子乳头原先就这么敏感。“唔啊……嗯、欠操!是婊子……哈,插进来……我天生欠操、啊……天生、奶头敏感……好哥哥、掐我……!”

这把我叫得一阵气血上涌,想起刚才在游戏里受的气,我冷笑了一下,在这狭窄的出租车内,开始大幅度地挺动着腰。

敏感度高的后穴插到后面已经红肿,却还是恬不知耻地流着骚水,拼命润滑着我的鸡巴,让它能更方便地去操干自己。

我埋在詹少谨的身体中射出来,可詹少谨不一样,他那可怜的鸡巴挺立在空气中,背对着我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腹部前面全是白浊,前座的椅背上也挂满了他射出的淫液,一滴一滴往下滴在了出租车内的地毯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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