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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特等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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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大半个月前的那场抓捕行动中,他们局全体成员积极参与,立了集体一等功,喻辰宿表现突出,立了特等功。

霍局当场发了命令,晚上去市里最好的饭店,大家伙搓一顿,他请客。

尤其要表扬小喻,今晚小喻不醉,谁都不许回去。

虽然之前喻辰宿隐约也有猜到抓住侍女的功劳不会小,但真的那份红头文件拿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看愣了。

战争时代已经远去,在如今这样治安良好的社会,抓个毒贩受重伤最多也只给批个二等功,更别说他之前几次受伤住院,单位给他算工伤报销医药费都还是因为霍局给的政策好,在他们这一行,工作时受了伤单位只给报销部分医药费都是很常见的事……不是,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抓了个侍女,就有特等功拿,这名侍女对于联邦的意义是不是有点过于重大?

又或者说,这其中还有别的因素存在?

比如……

喻辰宿猛地打了个哆嗦,他不敢再往下多想了。

随着表彰信一同寄来的,还有一封邀请函,邀请他和局里的几位代表一同参加一周之后将在首府区的联邦大会堂举行的表彰大会。

又要去首府区了啊,像这样的会议,那个人肯定会在的吧,哪怕就是来充个场子。上次去开会的时候,散场刚一出门,他就看见了那个人,虽然隔得很远,人多声也嘈杂,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喻辰宿手里捏着那张浅蓝色的邀请函,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显得与周边已经开始狂欢的同事们格格不入。

不知是谁提到了他的名字,人群呼啦一下围了上来,把他挤在中间,簇拥着他朝门外走去。

直到酒桌上他才稍微从那种低迷的情绪中缓了过来,但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杯杯递到面前的酒水,他望着酒杯后的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容,笑着接过了酒杯。

空腹喝酒真的很难受,期间他不知道吐了几次,也记不清林晨早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就只是不停地接过别人递来的酒然后喝下去,觉得难受了就和对方说抱歉,晕晕乎乎地去找洗手间。

迷糊间,他记得平时看着严肃、实际上会关心照顾每个人的霍局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了好几句话;江队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只有骂人才会开口的男人,破天荒地夸了他好几句,还用力抱了抱他;还有其他数不清的、有印象没印象的同事,给他敬酒,恭喜他立了大功。

然而最后散了场了,大家都走光了,就连一直围在他身边忙上忙下的林晨早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就剩下他一个人,迷迷瞪瞪地从洗手间里爬起来,被服务员搀扶着送到饭店门口。

他最后一次吐的时候弄了自己满手,虽然用水冲了好几遍,可那难闻的味道却始终散不去,又酸又腥,全是不讨人喜欢的味道。

他到底喝醉了没有呢,不是说醉酒会让人忘掉烦恼的事吗,他喝了那么多的酒,吐了那么多回,为什么现在他心里还是糟糕得一塌糊涂呢。

要是那天没有下车就好了,不用受伤,不用被秋秋怪,也不会立什么特等功了……

外面下起了雨,伴着凉嗖嗖的小风,把刚出饭店的喻辰宿给吹蒙了。

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忽然就想起自己今晚不回家吃饭,却还没有告诉雪落秋,都这个点了,秋秋要是没睡的话,肯定很生气……

这么想着,他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从口袋里掏出了通讯器,按下他最熟悉的快捷联系键,给此刻应该在生气的雪落秋去了个电话。

电话几乎是刚拨出去就被接通了,那头传来细微的沙沙声,还有雪落秋毫无感情的冷漠声音:“喂。”

“啊,秋秋还没睡呀。”喻辰宿用手掌拨了拨自己挂满水珠的短发,低头看着自己逐渐被打湿的裤脚,砸吧砸吧嘴里的雨水,长长叹了一口气:“下雨了,唉。”

雪落秋那头没出声,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喻辰宿又砸吧砸吧嘴,抬脚迈下那级台阶,水花崩了老高。

“我立特等功啦,等几天军功章拿回来,分你一半呀。”他笑嘻嘻地说着,在雨里闷头往前走,砰地撞上了一个人。

他踉跄着往后退几步,抬起头来。

那个人一手打着伞,一手拿着通讯器,长长的头发被风胡乱扬起,沾了雨水之后被粘在黑夜里。

“咦,秋秋。”他歪着脑袋,眯着眼睛盯着那个人,他身后的灯光太亮,让人什么都看不真切。

朦胧的声音穿透雨帘和电波,同时到达他的耳朵里:“嗯,怎么。”

喻辰宿揉了揉眼睛,往前了几步,钻进那人的伞底,又揉了揉眼睛,“我好像看见你了。”

面前的人把伞举高了一点,抬起另一只手,用袖子给他抹了抹脸,“我也看见你了。”

喻辰宿吸着鼻子思索了几秒,终于确定面前这个是真的雪落秋,哇地一声把人抱住,站在雨里嚎啕大哭起来。

雪落秋在心里叹了口气。

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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