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浪诱受攀上身 器大活好型男直呼受不了 (强制射精 互尻 口交等)(1 / 2)
“有他的下落了吗?”
“报告主人,我们会再加紧寻找少...”
“够了!”手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额前棕褐色的几缕碎发因愤怒的发抖而微微拂动,男人眉头紧皱的样子如野狼般威不可赦,就算是面前身材魁梧的保镖也不敢抬头直视,只是将鞠躬的身子更往下埋了几分。
“再找不到人,就拿你问罪。”
“是!”避开了男人焦灼的视线,保镖轻和上门,整理了一下皱掉的衣角,叹了口气,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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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被刺眼的阳光扰乱了睡意,温热的余晖倾泄在平坦的胸腹上,暖暖的很舒服。胸前一道道红印斑斓,大方诉说着昨晚少年的春宵淫事。
“醒了?喝点药吧。”
睡眼惺忪的杜子羽感觉到一汤匙汤药被递到了自己的唇旁,张口接纳男人的喂食,全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一点也不想动,只想事事都像这样被人服侍、照顾。
“...谢谢。”
郑越愣了一下,本以为杜子羽醒来看到自己一定会厌恶羞耻的躲避排斥,不仅是安安静静的喝了药,还像只小猫一样乖巧礼貌。
“那天玩的太过了,你可是睡了三天才醒呢”
对于郑越来说,杜子羽是令人上瘾的春药,恨不得每日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但奈何对方天生骚浪,换床伴的速度跟翻书一样快,自己又没有权利去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最多是在远远角落窥视着。
很多次都想要劝对方改改骚浪的性子,至少可以少受些性虐的折磨;有时候却又庆幸对方来者不拒,自己也可以强迫和他日日交媾。
“你真喜欢?”
“啥?”
“没事。”
沉默半晌,郑越只觉得愈发燥热尴尬,反而是杜子羽,像个没事人一样,打了个哈欠倒头想要继续晒晒太阳再睡一觉。
“你该回学校了。”
“哈哈哈,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杜子羽噗呲笑出声,平常冲动莽撞精力旺盛的室友,这时候居然一本正经严肃的和自己讨论除羞羞意外的事情。
“回学校做什么...何况它也不想..."
杜子羽靠近郑越,伏在男人的肩上轻启朱唇,妩媚诱惑的微微吐气,不安分的身子隔着衬衫紧贴郑越的胸腹肌上下磨蹭,一只手向下游走摩挲,男人裤子里因为恶趣味挑逗本能的抬头,又因冰凉温润手掌的拨弄而直直搭起帐篷。
[...]
郑越微微皱眉,安静忍耐着承受少年的抚摸和捉弄,内裤被小指勾住,身下的巨龙探出头来,和凉凉的指背接触,冷热交织刺激着郑越的理智神经。低头看向怀里的杜子羽,脸上泛着潮红又骚又美。
“..嗯...好大,不过我喜欢”杜子羽掌心包覆上大肉棒,套弄的同时,自己下半身也有了反应,食髓知味的身体三日不曾开荤,火热的巨棒既然掌握在自己手里,当然得好好利用啦。
“呵,想要它,就好好服侍它到满意为止。”受不了杜子羽骚浪的本性,血气方刚的男人根本遭不住这样的赤裸勾引。
郑越一把主动搂紧少年,肌肤紧紧贴着,少年胸前已被开发调教过的敏感乳头早已挺立,两点蓓蕾抵在男人的胸肌上肿胀瘙痒难耐,忍不住想要多磨一下,主动起伏着身子迎合男人的搂抱,仰头亲吻上去。
唇瓣覆上的那一刻,调教展台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沦为男人们泄欲的便器、精厕,身上每一处能用的地方都被极致索取,到最后根本无法再体验到丝毫的快感,只是被动麻木的被使用着。
现在却不一样,难得回归了正常的性交,对于杜子羽来说,这反而是一种久违的别致享受。
“..嗯..你也摸摸我。"少年一手套弄着男人的巨根,一手搭上郑越的手背,带领着引向下半身白皙的肉茎,两根火热的肉棒因搂抱而抵触在一起,敏感的龟头因磨蹭挤弄而微微流出眼泪,尝惯了性虐交媾,杜子羽对于这样清汤寡水的手淫反而来了兴致,身体也更加敏感燥热。
郑越想看杜子羽更多发骚的模样,索性忍着性子不动,放任少年自己玩弄。
见男人无动于衷的表情,杜子羽有点急了,干脆主动的起伏着身子迎合男人的巨根加速摩擦,将男人压在肉茎的大手上下摆弄,微微握紧,想要更舒缓积压已久的欲望,奈何这手根本像个木头,只是机械的随自己任意摆弄,可自己想要的,明明是雄性野蛮的对待啊...
“你...你动动啊!”终于是耐不住一人独奏,杜子羽小声埋怨着,脸涨的通红。
“这种水平,离满意还差的很远。”郑越坏笑道。
[...老色胚]
默默吐槽着郑越,杜子羽手里的套弄却并未减速,一波波快感逐潮涌上岸,少年一气之下将男人握着自己分身的手更锁紧三分,终于在一阵阵痉挛中喷射了出来,白色浓稠的牛奶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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