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play塞骚穴直接操 锁阴茎环鸡巴强制控射(1 / 2)
明晃晃的灯光在黑布的透射下朦胧恍惚,空调微凉的气流惊扰醒杜子羽赤裸的肌肤纹理,开门声和脚步声隐隐约约传来,少年本能的崩直了身子,渴望男人能让他再痛快的释放一次。
郑越没有说话,打开房门先是放下了手里大包小包的新鲜蔬食,俯身吻上杜子羽软嫩的唇瓣,一手绕上起伏着的白皙胸膛上羞涩的蓓蕾,轻挑慢捻,温柔抚弄,惹得身下少年舒服地连连喘息,背脊微微弓起,颤巍巍挺着乳头想让男人更多的揉捏搓玩,欲求不满地扭动身子想要排出胀满后穴的肛塞,谄媚的勾诱着郑越早些为他解绑,像极了一只发情期的小骚猫。
这动作果然管用,勾的郑越心痒难耐,惩罚似的在湿润温热的唇瓣上留下齿印,深吻良久,唇舌抽离,那舌尖又顺着喉结和锁骨一路向下舐舔点拨,势要将每寸裸露的肌肤都沾染上自己的水痕。在空调的吹拂下,舌尖所及之处无不冰凉刺激,和会令人燥热心烦的春药不同,这种异常的冰凉感反而和后穴肠肉的炙热交错迭起,激起情欲的火花。
“阿越...那里...唔.."
后穴受不了男人长时间的无视,杜子羽忍不住娇嗔出声,祈求男人能多爱抚一下空虚可怜的下半身。
郑越将床头的扣锁解开,但并未直接为少年解绑,挪出旁边的空隙靠坐在床侧,将少年一把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跪坐着。重心不稳的杜子羽一个腰下深陷,淫水直流的小穴将肛塞更吞没几寸,乳胶肛塞的尖状头部刚好扫过杜子羽的骚心,在肉壁里挤压变形,杜子羽忍不住仰头浪叫起来,被束缚的手腕环绕在男人的肩上,将屁股微微抬起以免肛塞进到更深。
“骚穴想要拔出来吗?”
“..嗯嗯...里面,..快..."
看着怀里焦躁难耐委屈求绕。疯狂扭腰摆臀的可人,郑越一手握上涨的硬挺的肉茎,一手摩挲着穴口周围打磨就是迟迟不肯在那中心点停留。
“快戳进去?还是快拔出来?”
“...你.!!..”
“不告诉老公怎么会知道?”
那指尖恶趣味的将肛塞更顶进去几分,惹的杜子羽哭喘更加大声。
"啊啊啊!!拔出来,阿越...阿越,求你拔出...呜呜.."
"都听老婆的~”
后穴的手指侵入少年的口中,搅弄一番后,就着粘稠透明的唾液浸润着肛口,就着肛塞和小穴的缝隙塞了进去,指节微弯搅动,奈何只能将球拨弄转动,却无法捣出。
“宝贝,放松,小淫洞把老公手指吃的可真紧。”
男人第二根手指就着缝隙也捅了进来,前后弯折拨弄扩张皱褶被碾平的潮红穴口;手掌在抽出的瞬间握住那肛塞的后座,一个用力拔了出来,穴口发出了“啵——”的声音,来不及适应被抽空的嫩穴大口收缩舒张着,嫩肉外翻淫糜的小洞,此刻如万丈渊壑,深不见底。
前面握着肉茎的手也不紧不慢的套弄起来,食指绕上龟头搓揉,堵着龟头将淅淅沥沥的几滴淫水抹开,抓起一盘的锁阴环套在靠近两颗饱满涨红的肉丸上端,和马眼棒带来截然不同的快感,锁阴环强而有力的卡死了精液迫切想要冲出的欲望,堵在不到一半的高度迟迟上不去,随时感觉又像要马上精关溃堤一样,强烈的“失禁”快感鞭打着杜子羽的理智,只想要沉浸在男人的掌控中。
“阿越...阿越...”
勾住男人脖子的手又圈紧了几分,杜子羽略带哭腔的嘤嘤呜呜的脸侧趴在郑越的肩上,肉体和意志相违背,脆弱的分身一个劲的往男人手里顶弄戳刺,配合掌心的律动上下起伏,龟头时有时无的蹭到对方的胯下,那里明明也搭起一个巨大的帐篷,男人的脸上却强压欲望只是低声喘息着。
被捉弄惯了的杜子羽伸出舌头,男人左侧的脖颈一阵僵直,余光扫到报复自己的小妖精,猝然加重手中的力道。
“啊啊!...别别别..."
郑越将少年翻过身趴在床上压在身下,走出房间片刻又回来。
直到一阵冰凉刺骨的触感抵着淫水直流的骚穴时,杜子羽才反应过来这变态男人想要干嘛,可被束缚的双手只能无谓的动弹挣扎,湿滑的穴口经过肛塞和手指的调教已经能轻易对外来物品松口吞咽了,一个方形冰块冲破了禁界进入到肉壁,寒颤刺骨和水声和火热绵密的穴肉水乳交融,弄的杜子羽直起鸡皮疙瘩、哭哭啼啼呻吟着求饶,后穴却随着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冰块进入而从容利落的吞咽着,直到最后一块从内至外顶在穴口处。
“好冰啊啊...阿越..那里含不下了...呜呜呜..嗯嗯啊...”
冰块在火热肠壁的吸吮中加速融化,从洞口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打湿了白洁的床单;郑越掏出早已火热难耐的肉棒,就着顶上洞口探出头的冰块,敏感的龟头接触到冰面时刺激的不断颤抖,郑越弯下腰胸腹贴上杜子羽弓起的后背,柱身在冰面游走滑动,爽到连喘粗气。
冰块在少年后穴和男人肉棒的双重攻迎下,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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