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轮奸产乳肏尿木马刑肏得双穴痉挛(2 / 3)
鱼肉。
他缓缓闭上一双眼睛,想起以前和柳承在一起恣肆快活的日子,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穆萨看着方辞雪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流着泪的脸庞,听着方辞雪悲惨而柔媚的呻吟声,双手不停揉搓着方辞雪的双乳。也不嫌脏,掏出肉棒顶进了那花穴中不停地抽插着,只觉得花径里一层层肉壁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阳具,带给他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想起自己和几个兄弟被贬到这个偏僻地方征战,没想到还能收获到这么一个双性中原美人,真是意外收获。
这个男人像一头恶狼一样在方辞雪柔软的身体里发泄着欲望,而被插得凄凄哀哀的美人只能用哭泣和惨叫抗议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穆萨一边走一边顶弄着怀里的美人,方辞雪的身体在这两天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令他极为满意。曾经的死敌被自己调教成性奴,以后可能只能在男人身下不断承欢,再无往日清高模样。
穆萨一路操着方辞雪回到牢房,却不见柳承。
“那公狗跑了,还杀了两个侍卫,这要怎么罚小母狗呢?”
方辞雪被操失神脸上竟忽然扬起一个笑来。
柳承既然能逃,千万不要来救我了。这是方辞雪晕过去之前最后一个想法。
穆萨又把他按在牢房门上操了几十下,将精液灌入温软子宫。
他把方辞雪丢在地上,也不顾他死活,只是赏了一床薄被,免得第二天发烧烧死。
第二天,方辞雪是被下身的灼烫感痛醒的。
他睁开眼,看到穆萨拿着烛台把蜡油倾倒在那花穴上。
他扭着腰躲闪着,穆萨却也不恼,把滚烫都蜡油一股脑倒在腿根和花唇处。
“啊啊啊啊!!!”
“小母狗既然醒了,就要替那逃走的柳承受罚。”
方辞雪这才发现自己早已不在原先地牢里了。
这里光线昏暗,看不清陈设,却是开阔不少。
穆萨命一队人马进来,点亮了四处的灯火,方辞雪才勉强看清四周。
这房间里摆满了各式淫具,有铁制的贞操带,皮鞭,各种不知名的药物,缅铃,甚至是表面嵌了东西,凹凸不平的假阳具。
而房间正中摆了一架木马,那物件极高,只要骑上去定不可自行摆脱,而那木马背上竖着两根木棍,刻成粗大的男根形状。
穆萨按住方辞雪挣动的双腿,将早已准备好的淫药向糊满浓精,尚且肿胀的穴里灌去。
“畜生!不用药你是硬不起来——唔!”
穆萨扯下一块衣物,揩了一把方辞雪私处的液体,混着淫药塞到他嘴里。
“小母狗这嘴如此不听话,莫不是又想要伺候几条狗主人了,”穆萨缓慢地把细长的药瓶插进花穴,把剩下的药物灌入敏感的子宫,“这两天给小母狗用的药都足足有十人的分量,小母狗看起来很受用。”
穆萨坐在一边,看着方辞雪全身白润的皮肤再次覆上情欲的红色,扭着腰臀,双腿并在一起小幅磨蹭,却无法缓解穴里的瘙痒。
虽然方辞雪把头埋在手臂里,但逐渐浓重的喘气声昭示着药性的猛烈。
穆萨的手方才触到方辞雪敏感的皮肤,方辞雪便如同在浅水里濒死的鱼一样挣扎起来。
他抱起方辞雪,命人把那木马抬去校场。
清晨时分,士兵们方才来到校场,却看见穆萨抱着昨天被玩弄得哭叫的美人,而校场中摆着一个高大的木马,上面立着两根表面凹凸不平,刻着锐利花纹的假阳具。那两根东西极为粗大,任何男人都不会有那样的尺寸。
而方辞雪一身吻痕精液,腿间挂着一片干涸的白浊和蜡油。偏偏他气质清冷出尘,格格不入,更是叫这群男人想要狠狠地蹂躏折辱。
“这小母狗能受得住吗?”
“可别给操死了,不然兄弟们可就没得玩了。”
穆萨抱着方辞雪跨在木马上,叫那两根假阳具都浅浅顶了个头进去。
“呜……太大了……”
穆萨突然松开手,两根假阳具整根插了进去,挤出一大团浓精,顺着木马背流下,像是被木马射了一肚子。
方辞雪下身已经完全吃进了那两根木阳具,那木阳具的尺寸比操过他的任何一个男人还要粗长,捅开了方辞雪的子宫柔嫩的小口,甚至卡在了他的宫腔内部,插得方辞雪连叫也叫不出来了。而后方的假阳具,残忍地碾压在方辞雪后穴最敏感之处。
他崩溃地哭叫着,脚尖却触不到地面,双头夹紧木马想要抬起臀部,却一次次滑下。
看起来倒像是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操了。
穆萨突然踢了那木马一脚,那被紧紧包裹着的两根阳具便开始随着木马的摇晃开始抽插起来。
方辞雪下身剧颤着,雌穴几乎同瞬间潮吹并且失禁,将木马背淋得全是污七糟八的体液,各种杂七杂八的浊液滴滴答答流得地上都是。乳尖和花核上的夹子没有取下,勃起的性器,肥厚的阴唇和肿胀的黄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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