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马上欢(马震/马鞍磨屄出水被当作小母马后入肏到失禁热尿灌屄)(1 / 4)
初夏,黎明,日头尚未出来,天色是一层黯淡的蟹壳青。
因宴怀冰告诫其他弟子不必跟着他,只求速达即可,他和顾海涯骑着马一路疾驰数十里,穿行在山林之中。
此地下过雨,初霁,雨水压低树梢,树叶翩翻。二人沿着弯曲的清溪前行,树叶上的水一滴一滴落在溪水里,水声潺潺。
可宴怀冰却无暇欣赏美景。
不知是不是修炼秘谱调动了他身子的淫性。他以前骑马没有什么不适,可如今双腿分开,夹紧马背,在马身上起伏的时候,他的身子一起一落,丰满的阴阜隔着衣物一下下撞在柔韧的皮质马鞍上,好像有个人用手掌拍打掌掴着他腿间鼓起的花苞,挤压着内里隐秘的女穴。
刚刚骑马骑了多久,他的阴阜就挨了马鞍多久拍打。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的花阜已不再是之前的青涩紧闭,而是嫩缝微张,花瓣吐露,被摩擦几下就会淫心大起,溶溶露滴,渴望硬物的捣弄。
宴怀冰偏过头,看与他并肩同行的顾海涯。
师弟今日身着一袭玄衣,侧面凌厉若斧凿,深刻又俊美。他的脊背挺得笔直,修长有力的手握着缰绳,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气势凌然。
似乎觉察到自己的视线,他转头看过来,漆黑的眼睛深邃至极:“师兄怎么了?”
宴怀冰心跳乱了半拍,有些慌乱地说:“这马鞍太硬了,弄得我有些不适。”
顾海涯以为他是腿根肌肤娇嫩,所以被马鞍磨得胀痛,遂道:“师兄与我同乘一骑罢。”
他们二人拉紧缰绳停下,顾海涯翻身下马,走到宴怀冰身畔。宴怀冰将腿放到一边,正准备跳下来,却被顾海涯抱着接住了。
顾海涯将他抱到自己的马上,坐在他身后,握紧缰绳继续前行。
宴怀冰靠在他温热的怀里,两条腿虽然没分开坐了,但那马背依然上下动着,撞着他的阴阜和臀部。他不想让师弟知道自己身子变得多么放荡淫乱,强忍着下体传来的钝痛和快感,不发一言。
可天不遂人愿,那马不知踩到什么,忽然往上跳了一下,宴怀冰被它震起,又落下,正好重重擦着了从两片花瓣中探出头来的花珠,一阵酸软的快感瞬间从他下体传来。
“......啊。”宴怀冰低吟一声。
他的声音好像花阴里鸣啭的流莺,语调轻媚,足以让每个男人都听了热血上涌,血脉贲张。
顾海涯垂眼看着怀里的美人,他的眼睛鲜翠欲滴,抬眸望着自己的时候含着些微缱绻的情意;秀面朱唇,犹带半点胭脂颜色。他心中一动,低头去够对方娇软的唇瓣,宴怀冰马上伸出淡粉舌尖,轻舔他薄薄的嘴唇。两人舌尖交缠在一起,发出缠缠绵绵的水声。
待唇瓣相分,宴怀冰蹙着眉,两只袖子环住了顾海涯的脖颈,吻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顾海涯一边骑马,一边揽住他的腰肢。
“师弟,我好想要。”一双素手隔着衣物抚摸着顾海涯修长结实的身躯,宴怀冰在他的怀里轻轻喘息,散发着兰馥一般的暖融香气。一对琉璃般的眼睛被泪水打湿,闪烁着碎光,在眼睫中明明灭灭。
顾海涯毫无动容,他淡淡问:“想要什么?”
宴怀冰生性纯净,能向他求欢已是不易,现在顾海涯反还要逼他说出更羞耻的话来。他羞惭极了,但情欲在他身上涌动,再难克制,于是只好咬唇道:“好想,好想......被插,下面好难受。”
顾海涯伸出一只手到他的衣摆下,摸到他的亵裤已经全湿了,他的手掌宽大修长,一手包住饱满的阴阜,湿嫩的触感隔着一层亵裤都能传来。
“骑个马就湿成这样?”
宴怀冰把头埋在他怀里,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顾海涯吻了吻他的头发,开始用手按揉着他的阴阜。
他的手掌在阴阜上按压,一根手指点在花蒂上,重重揉弄。宴怀冰被他揉得一片酸软,嘴里轻轻哼着,带着甜腻的尾音。
他和顾海涯靠得好近,所以觉察到师弟已经硬了,雄伟的阳物顶在他的臀部,散发着灼热,彰显着强大而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顾海涯将手伸进他的亵裤里,插了一根手指到他娇柔的女穴,绵软湿滑的嫩肉随即裹住他的手指,轻轻抖颤出淫靡的蜜汁。他开拓了一会儿,宴怀冰的身子已经酥得不行,他软软道:“师弟,进来罢。”
顾海涯将他翻过身来,让他平躺在马背上,一只手仍然拉着缰绳操纵方向,另一只手稍微扯下裤子,掀开衣摆,露出腿间粗硕的阴茎对准花唇微分的粉屄,挺身而入。
“呜......插得好深......”
师兄这口穴太紧太窄,而且媚肉和褶皱重峦叠嶂,得用力才能插进去,顾海涯往前倾,壮硕的肉根摆脱媚肉的纠缠,直插到宫口附近。他浅插轻抽,等花径淫水变得更加充足,男根进出顺滑来去自如之后才开始大力挞伐。
“呜嗯......慢些。”宴怀冰的身子轻轻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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