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马上欢(马震/马鞍磨屄出水被当作小母马后入肏到失禁热尿灌屄)(4 / 4)
包裹着他的女穴瞬间疯狂绞动,怒涌出一大股阴精出来。
宴怀冰的小腹又酸又胀,顾海涯的阴茎蹭过他的花心,重重研磨着,那股尿意快要憋不住,他带着哭腔哀求:“呜......不要了......啊!要尿出来了……”
他精关失守,前端玉茎射出精水,柔嫩的女户却炸开一阵酸胀难言的快感,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尿液,一部分顺着他的腿根淌到衣袍,一部分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到顾海涯垂坠在穴口的囊袋,再缓缓滴下。
宴怀冰仰起头,嫣红的唇瓣无助地张合,细白腰肢下陷至极,几乎弓成新月的形状,两瓣被捏得桃粉的臀也随着他呼吸起伏上下晃动。
——他居然被师弟肏到失禁。
顾海涯的男根被他穴腔一阵疯狂砸吮,从头到根部都被热乎乎的阴精淋了个彻底,也有了射精的冲动。他托起宴怀冰柔腻生晕的软臀,将男根徐徐送入嫩肉纠缠的女阴之中,插开早已红肿如樱桃的宫口,在子宫里头喷射出滚烫的阳精。
他的精液又多又烫,有力地射在宫壁上,弄得宴怀冰腿间雌花一阵皱缩,又淅淅沥沥淌出残余的尿液。顾海涯也早已有了尿意,他准备将男根抽出花穴再小解,谁料子宫嫩肉痉挛,阴道汁水丰沛的褶皱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着他的男根。他马眼一松,竟射出一道力度惊人的尿柱到不断收缩的子宫之内!
宴怀冰因为臀部被他托着无法动作,只能如一匹牝马般仰臀承受,差点被他内射到崩溃。由于宫口被男根堵住,子宫里的精液和尿液流不出来,撑得他小腹越来越圆润,好像怀孕五月的女子。他能听见自己子宫里水流翻搅的声音,那激撒出来的尿液刺激得他子宫上的软肉,使其不断战栗,激发更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他无力的指尖扣紧衣袍,朝上的雪白脚掌挣扎,粉嫩玉趾向内蜷缩,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
顾海涯射完后将男根抽出,阴茎抽出阴道的强劲力道又引起身下人一阵痉挛,他把宴怀冰小心翼翼抱到怀里,拨开他脸上被汗打湿的乌发,看见他满脸泪痕,浅淡的眼眸汪着一泓水,不禁心生怜惜。顾海涯轻叹一口气,用指腹拭去他的眼泪,低低道:“对不起,师兄。”
宴怀冰扭过头去,把脸对着他胸口,不理他。
过了许久,他才闷闷地说:“以后不许这样。”
顾海涯抱着他站起,走到溪畔。才过芒种,溪水并不清寒,反而被日光晒得温热。宴怀冰坐在溪边石板上,缓缓分开双腿,腿间被精水尿水浇灌的肥肿肉花徐徐展露,仿佛一朵被泼了白精和尿液的稠艳牡丹。那处大小花唇都被凿开外翻,花蒂也红鼓鼓翘着,淋满了各色液体。他紧咬唇瓣,强忍羞意,任由顾海涯给他清洗脏污的下身。
顾海涯给他清理完后,随便冲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二人穿好衣裳,继续上马前行。
宴怀冰疲乏至极,一上马靠着顾海涯就睡着了。
他俩到了黄昏才到约定之处。
顾海涯将宴怀冰抱下马,走入客栈,被告知几个先到的云外派弟子已经替宴怀冰安排好房间。自然没有他的份。
他亦没有感到屈辱,只对这种鬼蜮伎俩感到不屑
顾海涯抱着宴怀冰到房间门口,果不其然杜之行站在门外,伸出手道:“师兄交给我罢,我同他一间房。”
顾海涯道:“我再去定一间。”
他转身就走,杜之行一时气急,上前拦住他:“不许走。”
顾海涯抬眼看他,眼神冷冽似冰雪。二人僵持片刻,直到听到窝在顾海涯怀里的宴怀冰缓缓道:“师弟——”
两人都以为他叫的是自己,都不发一言,由他定夺。
只见袖子里伸出一只素手,好似冬日绽放的琼枝,冰肌玉骨,指尖染着淡淡的粉色。
那只手摸了摸顾海涯的脸,宴怀冰含含糊糊道:“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顾海涯亲了亲他的眉心:“好。”
他再没看杜之行一眼,抱着宴怀冰扬长而去,只留杜之行一人留在原地,独自失魂落魄。
明明和宴怀冰青梅竹马的是他,先认识宴怀冰的也是他,他家世胜过顾海涯千倍万倍,凭什么顾海涯就能捷足先登,抢走他最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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