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异域哨兵同居半夜露天搞起来异国风土体贴照顾心意表心绪定(1 / 4)
穆卡喊了一声开三轮摩托载你们的黑皮大胡子瘦麻杆老叔,两人用叽里咕噜你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沟通。
大胡子老叔回头一边与他交流,一边脱开一只手作手势询问,时不时点头。
你看得提着心,生怕他一不留神撞了什么。
正想叫穆卡让他看前面,他们已经交流完,大胡子老叔比了个确定的手势就转回头,突然高声大喊一句,狂拧摩托把手轰轰轰就是一个180度大回环!
没有一点准备你就被甩向外侧!
相连的双臂阻止了你撞到头的可能性,穆卡抓住你的手一把将你拉向他。
你一头栽到他胸口,脸颊触及苎麻纤维柔软的质感,透气轻薄的布料溢出香醇迷暖的气息,鼓起的胸部甚至还把你的脸弹了弹。
其实肉体包裹在内的坚实骨骼撞得你脸有点麻,但是相较之下得到更多的是正面的感受。
随即马上想到他的身份,你就又有踢他一脚的冲动。这丁点的体贴收买不了铁石心肠的你,你绝不愿成为斯德哥尔摩式的可怜自欺者。
三轮摩托开去了一条繁忙的小吃街,这个地区的小镇商贩仍是以街边摊叫卖为主,虽然简陋,倒还算讲究干净。
黑糖珍珠大圣代这种产品在这里并没有得卖,穆卡与小贩一番解释比划,小贩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拿勺子舀出摊子上的原材料,只有冰淇淋和坚果仁。
冰淇淋摊主为难地捻了捻胡须,然后表情一亮,指向另一处摊贩对着穆卡表示可以,然后穆卡从冰淇淋摊主那借了个碗跑过去斜对面汤团摊子买了点粉圆,又跑过四个摊子去跟面包摊主买果酱,最后拿回来让冰淇淋摊主做成简配版“黑糖珍珠圣代”。
拿到手这一碗冰淇淋多少还是货不对板,口感也差得远,挑剔如你其实吃得并不顺意,但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有限条件下能做到的也就这种程度了,于是并没发表意见。
“抱歉,明天我再给你找找正宗的黑糖珍珠圣代。”穆卡抓着膝盖布料,试图以自然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尴尬。
接着似乎为了补偿你,而且正好在小吃街,他又问了你还想吃什么。
你随口报了两个平时吃的菜名。
他微一思索,叫三轮摩托司机往小吃街里面开去,那里面是个有顶棚的菜市场。
路过卖面纱的摊贩时,他还买了一条给你戴上,面纱上的彩色垂珠随车震动碰撞发出滴里滴里的声响。你不是女人,他不会不知道,给你做伪装说明他不希望你被人认出来。
菜市场修建得并不适合进车,他下车独自进去,眼见着他要没入人流中看不见,你跳下三轮摩托车,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
手中泌出的信息素结合到向导素,愉悦舒适的感觉直达脑中,穆卡一个激灵,惊讶地回头看你。
你没有说话,只是将他的手握得更紧。
刚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你的心底冒出他可能会把你留在这里无限等待的危机感。异国他乡语言不通、没有身份、身无分文、没有落脚处,你的起点简直可以直接定位为乞丐。而他身份危险,对你的动机目的不明,却是你唯一可以抓住的资源,至少在他对你表露出威胁性前,你没必要自断后路。对了,你的通讯手环还在他身上,你必须得弄回来。
这里无论卖菜或买菜的女人身边都有男人陪同,或是丈夫或是兄弟或是儿子,看不到落单的妇女。
你们就像一对夫妻牵着手逛菜场。你从没有这样的经历,感到新奇又古怪。
买完了菜,三轮摩托载你们驶向原来的方向。
七拐八拐,最后在镇子另一边的一处有围墙带院子的民居停下,隔壁窗户里的妇女织着花纹繁复的手工毯子投来好奇眼光。
一对矮小和蔼的老夫妻来开门,言行之间客气恭敬,笑脸迎人。
你大致已经断定穆卡与这镇子的人并不熟悉,来往间没有打招呼的,与这对老夫妻间也没有熟稔意思。
房子立在院子中间,前院里两侧像晾衣服一样地晾着成串的菜干和肉干。
一侧的白石板晾晒着被子。
穆卡上前用胳膊夹起晒好的被子,把你带进屋内左侧卧室。
卧室内有一台旧电视,窗口有白底抹茶水流纹的棉纱窗帘透进光线,藤木材质的一桌一椅靠窗放着,柔光照亮玻璃桌面。
地面中间有厚厚的软垫铺在地上充作床,穆卡把床单被子给你铺好,拉直被角。床头左侧有一个正方形的白色床头柜,上面放了一个简易的浅蓝色电子钟。
床头右侧角落是盥洗室,透明的盥洗室里能看到左边的白瓷洗脸池和里面的磨砂圆柱形浴室,洗脸池对面还有一扇门。
“厕所在里面。”穆卡指了指洗脸池对面的门,然后从右手边的橱柜里拿出一叠衣服,还从下面抽屉里拿出一条新内裤放到床上,强作镇定,“洗过没有穿的,将就穿下。”一时无话,随即似乎有点落荒而逃地往外走,“我先出去,你先洗。”
看他那熟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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