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哨兵在异国同居的第一夜(1 / 2)
在失控射精的前一刻,你骤然想起来一个要命的问题,淦,不会搞怀孕吧?!
紧急拔出后,乳白的精液喷洒在穆卡腿间,清雅的茶香弥散后又带出蔷薇的柔涩花香与一缕辛香料的煦烈。
你松了一口气,伏在他肩头松懈下来,闭目小憩,享受这一刻的放松。
暖香浮漾,月明风清,远处零星的烟花时而为过于寂静的夜空添上生动的一笔。
他的呼吸缓下来变得均匀,高大的身躯弯腰抱着你,满是汗水的腰背反射着月华的光亮,浓眉星目的俊脸上泪迹未干,却又露出一个眉眼弯弯单纯又满足的笑来。
“射进来也可以的,没有关系。”他拨弄了一下你的发梢,抿唇也忍不住微笑,抱着你时而左摇一下右晃一下,紫色眸子在摇晃中如一盏蜜酒,深深浅浅兜着月光流转。
你枕在他肩上看不到他的脸和表情,但能想象他大致是怎样一副表情。
婚姻生育在你这里一向是个敏感的话题,你视之为洪水猛兽牢笼禁锢,但这时可能是气氛太好,你不算太抗拒,说话也没那么不近人情,懒懒地嘟囔:“不要,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他起初有些疑惑,随后又明朗地开心起来,“怀孕了我就生下来,我一定会好好养大我们的宝宝,宝宝如果像你的话一定会很可爱。”
你简直想嘲笑他的天真,“说得容易,养的时候你就不那么觉得了,小孩会哭闹、要半夜给喂奶、还要处理排泄物。就算上学了,你还得接送上学放学、辅导功课、开家长会、收拾闯的祸,哪有那么容易呢……”说着说着你有些怔怔了,那些都是你生命里不曾有的亲子互动,说真的,并没有羡慕,但那些缺失确实让你的年少时期比别人过得更艰难一些。
“这些都没有问题,我有这个耐心。”他答得自信满满。
你却嗤笑一声,推开了他,“可我没有这种耐心,我不喜欢小孩,我不要小孩像我,我这种人,活一个在世上就够多余的……”
“怎么会多余!”他急急抓住你一双手腕,目若坠星在黑夜里亮得不可直视,“你不知道你有多重要!”
那话如此凿凿,砸在你心湖溅起水花,你有一瞬被他晃了眼,随即挪开视线,重要的是那些科研资料吧,你没有那些什么都不是。
“你说是就是吧。”你放弃了争辩。
他看了看你神情,轻轻笼住你,“你不喜欢我这样说吗?”见你不说话又温柔地一直看你,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茸茸的长睫被风吹得颤动,拨动人心弦。
“别总是看我。”你把他的脸推开,心脏跳得有些快。
他乖乖别着头不看你,“哦。”过了一会儿,他说,“你是不是累了?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简单收拾了下,他手一抄,将你横抱起,挪动着有些用力过度而僵硬的双腿,赤着没穿鞋的脚,深一脚浅一脚回屋。
!
你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的脖子,接着琢磨过来他这是胆子大了?又想嘲笑他被操成这样了还强撑,不过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把你放在床上,他问:“你洗澡吗?”
你下意识想回答要洗,一见那透明的盥洗室,磨砂的浴室,瞬间把话憋了回去,“不。”
于是他进了盥洗室,你以为他去洗澡了,却见他没一会儿又出来端了水来,拿着热毛巾殷切地看着你,见你没说话就仔细地给你擦干净。
你坐在床上,一手反撑在床上,任他用毛巾抚过你的身体,留下湿热的感觉,感觉有点别扭。
他很规矩,没有借机揩油也没有说什么调情的话,只是很认真地做这件事,脸上挂着幸福的柔和。
把你擦干净塞进被褥,他就去洗澡了。
你听到浴室的水声,开始紧张今晚剩下的时间怎么相处。
听到他开门声,你紧张得攥紧了拳。如果他跟你睡一张床,那你今晚是绝对睡不着了。
灯关了,他走过来。
你开始后悔这么草率答应他继续向哨任务,还不假思索地许出了那些承诺——跟情侣间做的事也没差了,太冲动了。如果他要跟你亲近,你难以保证自己不会踹他下床。你绝望地发现自己可能真的有渣的潜质,可是你真的没有浪漫细胞,没办法跟人甜甜蜜蜜,你不该开启这个潘多拉魔盒。
他只是钻进了地铺。
谢天谢地。你过速的心跳终于得以平稳下来,刚刚真是汗都要紧张出来了。
淦,之前在一张床上扒着他看艳情小说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紧张。
迷迷糊糊地想着,你慢慢沉入睡乡。
夜晚很快过去,昨夜睡得晚了,你本就爱睡,天尽明了,太阳照遍院子才有醒的意思。
直到外边一长串没完没了的鞭炮扰得你彻底失去睡意。
各种炮仗、鞭炮此起彼伏,你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缓自己那口恶气,简直想冲出去暴打对方一顿!
门外小心敲了两下,穆卡端着早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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