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帅哥哨兵带到异国的真相紧张刺激的追逐分别后甜辣的重逢(2 / 3)
轻拍抚你肩膀试图安抚你,“本区的领事馆那边也被盯住了,我在曼热威边区这里有房子,就先把你安排在这住下了。”
赵参赞按着通讯耳机,眉头皱起,接着转头对你们说,“刚得到消息,之前他们对基因编辑动物器官移植的技术感兴趣,计划活捉,但现在下了灭口命令。”
穆卡也有些惊讶,“他们是为了这个?”紧接着又变了表情,眉宇下压,宝石般剔透的紫眸间锐意不可当,“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你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泛着戾气的表情,那是种与他深色的皮肤、强悍的肌肉、缭乱在躯体上的狰狞伤疤所相匹配的表情。
并不友善,但是……你竟然有心里一松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种亲近感。
“——什么?”接到电话,陈秘书咬牙,看向你们,“麻烦了,司机被截住了。”
你睁大眼睛,一时油然而生无处可去的茫然。
“没事,我叫我几个弟兄开车过来接了,到时候分散他们注意力,引开他们。”穆卡揽住你的肩,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你的肩让你安心。
你骤然强烈感觉到分别在即。
“穆卡……”你转头看向他。
“什么?”他矮身与你视线齐平,认认真真地看着你听你说话,紫眸俊颜呈现非凡魅力。
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这双漂亮的眼睛恐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你们的向哨任务也将无疾而终在这个热烈又凄清的夜晚,一如你们短暂的缘分。
“有机会,我请你吃饭。”最后,你只是这么说,你只是讨厌告别。这样说话,是否会显得你更潇洒一点?
几辆汽车开过来把你们接走。坐进车里,参赞按住你的头不让你被发现,你也无法回头再看一眼。
开出一段路拐过一个弯,你听到后面叮叮咣咣的弹射撞击钢铁声、没入土墙声,还有匪徒大声的咒骂——也许。
穆卡在组织反攻拦截,双方刹车声、突突声、叮铃哐啷的撞击声。
入夜后节日的烟花在天上连续不断炸响,照亮了半个夜空,也遮掩了这不寻常的动静。
几辆车开向了不同方向。
穆卡离你们越来越远。
远到,两个世界。
经过漫长的一天一夜,你被秘密安全送回国内科研区住下,一切都被尘封在昨日,周边所有人都不认识穆卡,只有你知道,恍然如一梦。
你开始疑神疑鬼,看到大门的时候总是怀疑:他是不是就在外面?
有时睡觉做梦突然惊醒,一头都是心悸的冷汗。梦里紫色眼睛的男人温柔地笑着朝你走过来,但突然砰地一声从后面中了一记,穿透他的血色在你眼前炸开,你一时间只能看到红色,就像镜头被洒满血浆。
你会忍不住地想:他在那里会不会被打击报复?他的紫色眼睛太好认了,很容易被找到。
做了噩梦后,你冲动地想要联系曼热威使馆询问他是否安全,但在抖着手翻出联系方式时又会狠心掐灭这种冲动——你害怕,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往好的方向想,也许,没有人通知你,就是最好的消息。
你每天都会打开新的通讯手环看看向哨任务第一天那满格的进度,然后数一数距离那天过去了多少天,然后点开他的照片,指尖抚过他罕见的紫色眼睛与唇角无畏的弧度,不觉时间流逝。
就这样日复一日,一个月还是过去了。最后一天快十二点时,你躲在被子里盯着秒针,默数这无法挽留的缘分,直到进度条在一瞬变灰,似乎在祭奠你们的过去。
你闭上眼将头抵到褥子上。
结束了……吗?你们的缘分……
那句青涩忐忑的征询尤在耳边: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能……
在一起。
出于逆反心理以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期望,你取消了辞职,醉生梦死在数据和实验里,每天临近十二点才走路回家,一天更比一天不修边幅,把手下那一堆加班到十点下班的研究员吓到胆战心惊。
你以前也是每天跟大量数据打交道的人,只是按部就班对照着数据做分析、踢出对应基因及管理手下分配工作,上手不算太难,只是枯燥繁琐罢了,你把写报告做汇报接待客户政要这种事交给副手,反正以前也是这么干的,你不介意给他露脸的机会,他也对此积极乐意,两全其美。
转眼又过去三个月,日历上冬天已去,春天的暖意却迟迟未至。
研究所新招的高材生面试的时候侃侃而谈引经据典,结果做实验手忙脚乱自作主张,违反了实验室操作步骤,被组长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路过他们的时候,那个组长吓了一跳,皮都绷紧了。前两天他还脑子短路来问一个愚蠢到实验室里每个人都能解答的常识问题以至于被你毒舌嘲讽到自闭。
又快半夜十二点了,天很冷,呵气成雾,你揣着手走在热火朝天的烧烤一条街上,天上挂着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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