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对心﹙春药放置﹚有一半在走心(2 / 2)
链却纹风不动。
“一时间不能让你喜欢我,但我能令你需要我的。”郑明轩声音闷闷的,他打开柜子最底下的抽屉,掏出一板药以及一瓶透明的塑胶瓶子,“我周六抓了你,本来想和你好好相处两天的,没想到你睡这么久……老婆你先自己待一会,等我下班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郑明轩推出一颗药,强硬地塞在季绍元嘴里。季绍元想要吐出来,却被他捏着腮帮子,动不得。
他被捏得发疼,仰头看到郑明轩喝了一口水,便亲向了他。
两唇相接,郑明轩的手技巧性地让季绍元张了嘴,方便他将水渡过去。
郑明轩渡水时不忙亲吻他,舌头挑逗地划过齿间,勾住他的舌,啜允着啃咬他,好像要把他拉进灵魂深处。
“咳咳……咳咳咳!!”
季绍元呛到,咳得脸红耳赤,连眼泪也挤出来了。
方才郑明轩渡水的动作,让他把药片给吞进去了。季绍元红着眼质问:“你让我吃的什么?!”
“让你需要我的东西。”郑明轩吻在他嘴角,随后打开了瓶子的瓶盖,往下倒在季绍元的阴茎上。
冰凉的触感让季绍元不自觉一缩,液体落在床上,形成深色的一片。
“拿开!别碰我!”季绍元避不开了,因为郑明轩握住他的腰,他避无可避。
液体倒得不多,郑明轩戴上手套,沾了一点抹在季绍元的后穴上,还将手指插进去,顶着敏感的点抽插两下。
“啊啊!”
毫无防备的,季绍元尖叫着颤抖。
“我上班去啦,老婆要等我下班啊~”
郑明轩离开以后,季绍元想尽辨法想要解开手扣锁链,可郑明轩准备的东西实在坚固,任他如何折腾,连道划痕都没有。
季绍元一天滴水未进,没有力气,最后只能喘着气放弃。
此时,身体莫名的发热,自丹体升起一股热气在体内横冲直撞。季绍元自觉自己气息更热了,呼出的气热得烫人,那热气处处点火一样,小腹﹑胸口﹑脑袋都在发热。
阴茎与后穴麻麻痒痒的,就好像有无数小虫在噬咬,又似微弱的电流在跳动,感觉模糊又不可忽视。
季绍元脑袋发烫变得迟钝,一开始还不理解状况,只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被烫死。
他懵懵的往下看,就见自己身体彷佛染上一层红粉,全身发红,好似被烫伤一样。
季绍元不知道自己脸上也被蒙上绯色,他后知后觉想起郑明轩的药。
此刻他也不能顾虑太多,不知郑明轩倒的是什么,前处的阴茎直直的指向天,剑拔弩张,那一跳一跳的感觉痒得可怕。
“呜……”
那种感觉不好受,季绍元呜咽着扭动下体,一下一下向前顶,气流暂时缓解了他的麻痒,却也只是一瞬间,下一刻来得是更磨人的痒意。
被吊在半空的双手相互抓紧,磨平了的指甲狠狠划在手背上,好像这样就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只是感觉来得愈发强烈,手背被他抓出道道划痕,他低头看着前端涨大发紫,又慢慢的渗出前列腺液来,滴落在纯白色的床单色,形成深色一片。
季绍元被逼得眼角发红,后穴的感觉亦愈来愈清晰,由内至外也都被麻麻痒痒的感觉侵占,一张一合,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满足感,反倒是纳入了不少空气。
前后两面夹击,季绍元几乎要被逼疯,死命的去扯锁链,他想爽快地撸一撸,按抚昂扬的阴茎,不再流水不再痕痒的,也想学着郑明轩那样,把手指伸到后方,顶一顶撞一撞,也许就舒服了?
但是,刚刚扯不下来,现在也扯不下来,只能任由鸡巴继续流水,后穴继续发痒饥渴。
季绍元跪在床中央,身后是墙。也许是脑子烧糊涂了,挪到墙边,撅起屁股去蹭墙壁。
墙壁的冰凉使他猛然一震,出乎他想象的冰冷,可是身体内的一股火却愈发旺盛。
他好饿,没有力气,但他想做爱,狠狠地﹑彻底地做爱。
“呜……混蛋郑明轩。”
门侧的柜子上,有一个新购置的电子闹钟嘀嘀嗒嗒走着,又一声,10点30分。
季绍元发懵的脑袋仍然精细计算出郑明轩下班的时间,还有七小时三十分钟。
他绝望地把脑袋倚于吊高的臂侧,遍身的烫与阴茎后穴的痒令他季绍元抓狂。
电子闹钟上,一颗小红点不断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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