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乖学生(调教母狗学生、处男飞机杯、强制受精)(1 / 3)
“我……我不是……我没有……呜……我只是昨晚有点着凉……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抓我……”
一个背着书包、满脸通红的少年此刻正被一个身着黑色执行制服的壮汉捉住手腕,徒劳的挣扎着。他满眼慌乱、声音里带着凄惨的哭腔,活像一个被当街拐卖的受害者。然而,周围的人只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并没有人上前帮忙。
原因无他,只要看一眼那高大的隔离执行者,就知道这少年是患上骚病了,而且他这抵抗隔离的行为严格起来算违法了。
果然,那高大的执行者也掏出了腰间的训诫棍抽打了几下那学生的屁股,不轻不重的力度却将后者抽得腿下一软,跌在男人怀里。
“只是被拍屁股就爽成这样,还说没得病?”执行者结实的胳膊顺势搂住学生,将那因发情而发热的单薄身子的禁锢在怀里,一只手顺着裤缝探入棉质的内裤里,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湿黏。
“对训诫棍有反应、马眼和肛门分泌大量淫水、肉棒勃起、浑身发烫泛红。”执行者用公事公办的口气确认着每一项症状,羞耻无比的内容却让单纯的学生咬紧了唇,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埋着头几乎无法再多听一个字。
学生本来刚下课准备回家,在路上感觉到了脚步虚浮,但他没有在意,还以为是昨晚熬夜的缘故。没想到走到半路,一阵热度从下腹缓缓袭来,愈演愈烈。
他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他们在学校已经被科普过这种新型病症,社会头条的各大版面也在轮番刊登着这种病症的介绍和处理对策,但在病情真正降临在自己身上之前,谁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成为那个新闻里报道的当街脱衣、发情求操的骚病患者!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叔叔……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吧……”可怜的学生在执行者怀中挣扎不动,此刻已经泪流满面。他还背着书包,微长的刘海耷在大眼睛旁,清秀白净的脸已经因为高热和哭过头而涨得通红。
执行者见多了这样的画面,不可能被学生这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平时遇上患者拒捕得太厉害,他也会使用更粗暴的态度和手段。但这个少年看上去太单纯无辜,执行者也不忍太凶,只是拍了拍少年的背,劝慰道:
“好学生,得了病咱们就要治。治好了才能回家,知道吗?”
少年哭得泪眼模糊,听见对方突然放软语气安慰自己,委屈的眼泪掉得更凶。他还单纯,又或许是太害怕了,听见对方用长辈的语气训诫,一下子就屈服了。
发情的少年终于点了点头,接受了自己已经患病并且即将治疗的事实,带着浓重的鼻音抽噎道:
“那叔叔……叔叔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啊……呜……”
“是是,不会害你的。”执行者看着学生哭鼻子觉得有些好笑,他一边哄着,一边把已经发情到腿软的少年抱了起来,拍拍他颤抖的屁股替他缓解情欲的不适,说,“走,去隔离室接受治疗吧。”
这个隔离室隶属于一个人流极大的广场,因此设备和房间数量都比较可观,执行者看学生一副乖巧可怜的模样,也没有选择附带拘束设备和太多调教道具的房间,而且挑了一个普普通通像宾馆双人间一样的屋子。
抽抽噎噎的学生被执行者丢在了柔软的床上,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身体里四处流窜的可怕热度了,未经人事的后穴湿得泥泞一片,宛若一个淫乱求爱的妓女。
“叔叔……呜……”乖学生浑身潮红,胡乱的扯着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将自己褪成了衣衫不整的模样。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正感激这名将他强硬带走的执行者,使他免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成这幅羞耻的模样,“叔叔……我好热……求求您……呜……帮帮我……”
“小淫娃,这就开始骚了?”执行者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少年俯下身去,“刚刚不是还一副清纯模样?小骚货可真能装。自己说,想要叔叔干什么?”
执行者羞辱的话语顿时听得单纯的学生浑身发抖,不敢再听。他从未被人这样侮辱过,却在无法抵抗的情欲中被这粗俗的台词弄得极度兴奋起来,马眼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
“想要……想要叔叔玩我……呜……”学生抖着双腿,胡乱的抱住自己的大腿,不管不顾的将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完全的暴露在了陌生人面前。
骚病一旦发作,无药可医。唯一的治愈方法便是一次性满足患者的全部性欲,将他操得服服帖帖。因此,语言上的羞辱挑逗也被研究室规为治疗的一环,是所有执行者都要习得的技术。
此刻,高大的执行者正放肆的辱骂着身下这名纯洁可怜的学生,将后者羞辱得浑身发抖:
“瞅瞅你这屁眼,湿成这样,就像只母狗的小穴一样!嗯?说!是不是骚母狗?”
“呜……呜呜……”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抖了好几次唇,都说不出这个羞辱的字眼。
执行者就着少年衣衫不整的模样,大掌覆盖在那浑圆小巧的两瓣翘臀上粗暴揉捏,又将脑袋埋下去,一口叼住了少年胸前青涩发颤的奶头。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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