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虐待/鞭刑/春药/铁钉/床栏/被镇压的反抗(1 / 3)
再醒来时便就是下一个曲痛的天明。
易炀扶着肚子坐起,药效过了,但肚子依旧不小。
还剩有几个呢?五个,或是六个?
今天要过去继续拍设片子的,但他不会去了,为什么要去呢?过去接受痛苦和惩罚?
洗澡,刷牙,穿上衣柜里最舒适的衣服。
然后出门。
别误会,并不是想逃走。他很明白,以他的能力,根本逃不出去。
摸猫逗狗,在满是臭水沟味的马路上溜着小弯,等待着,某个既恶心他,又喜欢他的人到来。
那个人肯定是带着怒气和兴奋来的。
又可以在他身上进行有趣的惩罚了,那个人,是会先生气还是先开心呢。
想到这,易炀笑了,笑的不知所谓。
他想要这个人死去,不计后果。
胡檀来了,并没有如他想象般的带着愤怒。
平静的,一副拿你没办法的神色。
“你过没去,我们等了你很长时间,是太累了吗?也好,那就在家拍电影最后一幕吧。”
胡檀从包中拿出那套熟悉的裙子,“乖,自己去穿上。”
“我不想穿,这个很麻烦。”
胡檀的眼睛暗下去了,变的深深邃而古怪。
“你想死吗?”
“想。”
易炀挑眉,得意的看着背他一言堵住的胡檀,这种感觉,像是喜悦又像是兴奋和刺激,描述不清的,在胸腔里充盈,很让人舒服。
“想死也要把戏拍完再死。”
氛围顿时压的人喘不过气,胡檀开始审视他,少了些气质的他,强逼着胡檀使用暴力,直接镇压。
“呵,胆子大了哈!”胡檀一脚踹向易炀的腰腹,看着他痛苦的捂着肚子蜷起身体,嘴中发出难抑的痛呼,有些兴致盎然。
“是该好好的惩罚一下了。”胡檀拿出表演用道具,把金属的手铐拷上他的手脚,再用白银的口球塞进他嘴里。
直接把劣质的衣物撕下,冷白的皮肤泛着血丝,像是上等的白脂玉。
他把人拖着跪下,脸贴上墙面。
瘦弱的脊背有着优美的线条,为疼痛和恐惧颤抖着,等待着疤痕的点缀。
没有窗的小房间隔绝了外面明媚的阳光,难发现的墙缝里渗出了几束光线,灰尘飞扬在光线里,水泥地面都在这画面里有了特定的美感。
银白的长鞭像是铁质,在修长的手上握着,鞭尾轻敲在地面上,轻微的声响却让阳光里的灰尘四处乱窜。
电影,开场了。
“啪!”
雪白的脊背染上了红痕。
“痛吗?”
易炀额头上生密密麻麻的汗珠,口球让他痛呼不得。
手脚反在后背,血液难以循环。手臂冰冷静麻,双腿有抽筋的趋势。
痛不痛你心里没有点数?没数的话你打自己试试?
他愤恨的盯着胡檀,彻底放飞自我。
胡檀看着易炀的眼睛邪邪的笑了,“这个眼神很好,好好保持,这样挖出来才漂亮!”
易炀想咬死他,但嘴里有球,只能瞪着眼,在心里愤恨。
接下来的胡檀炫技似的向他充分展示了什么叫鞭肉不嗜血,要痒绝不痛。
一下疼入心肺,一下痒如羽抚。
打出了技巧,打出了艺术,打出了新世界。
易炀硬了,硬的他自己都懵逼,自己其实是个受虐狂吗?
胡檀抽的爽快,直到易炀后背整整齐齐的一排红色长点时他才满意放下鞭。
“有什么要说的吗?”
胡檀拿下易炀的口球,盯着小脸粉扑,汗泪如雨的漂亮身体。
“你有本事抽我,没本事干我吗?”
胡檀没有急与他争辩,伸出双手扶着他的腰向上提。
拉开裤链,对准,放下。
半温的棍子几乎要将他劈开。
真他_妈_的又疼又爽,身体里的卵又开始乱窜作怪,欣喜的欢迎父亲的抚慰。
胡檀几把耍的并不比鞭子差,两浅一深,对准撞击还是轻抚略过都玩的熟练无比。
易炀臊软的腿无法支撑起身体,一次次被动的提起,坐下。
哼哼唧唧的从喉低哼出破碎的呻吟,又磁性又压抑,半忍不忍的声音,更让人把持不住。
“哼~嗯,慢……慢些。”
眼尾通红半含薄泪,细腰巨腹压墙坠腿。
半跪的姿势不太尽兴,胡檀站起身来抱起易炀,把易炀腰腹挤到墙上,面靠墙壁,正对着顶弄。
粗劣的喘息声伴随着呻吟,柔软的肚子把墙染出一片湿白。
脊柱弯出半圆的弧度,臀部雪白的,像是半抹圆月。
额头的的头发都成了一缕缕的,粘在眼尾,湿润红粉的滴出泪。
大腿在手中摊开,在前挺里绷紧,又化为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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