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大哥(年上骨科捆绑强制高潮潮吹到哭)(2 / 3)
红得更厉害。他本就因着自己双儿的身份难堪,现在骤然被人看破,更加无地自容。
沈墨嘴角勾着笑,扒拉了一把沈砚腿间的小东西,看着它因为春药而不断流出淫液,马眼一张一缩甚是可怜,调侃道:“小少爷年纪还小着,今年满了16罢?这小东西未免太讨喜了。”
任谁也受不了这等戏弄,沈砚刚准备骂人,眼上的布条就被摘下来了。
长期蒙在黑暗里的人是受不住光线的,沈墨体贴地剪了段灯芯,好让沈砚适应适应。
沈砚双眼被情欲烧得通红,朦朦胧胧地看不清面前是谁,只依稀分辨出了被蜡烛反射照亮的青天白日帽徽。
几代经商的沈家,就出了一个当兵的。
“……沈墨。” 沈砚已经快说不出话来,却依旧抖着嘴唇从牙缝里逼出了这个名字。
沈墨一点也不惊讶被沈砚认出来,他这身衣服太显眼了:“其实作为你当年的,救命恩人,我不是很想听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叫声好听的?”沈墨的手顺着他抽搐的小腹下滑,触上了敏感的冠状沟,听见沈砚骤然抽紧的呼吸,变本加厉地抚了两把,“比如……哥哥?”
“你放屁吧!”沈砚吼得非常有气势,但是也只是这一句话而已。
沈墨没有再说话,只用指甲轻轻地抠了一下脆弱的马眼,沈砚腰身瞬间挺动,抽抖地绷出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啊啊——!”沈砚被沈墨的动作刺激得泪眼朦胧,脖子受不住地高高仰起,脆弱的喉结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一上一下显得分外诱人。
沈墨动作不停,手掌摩挲茎身,拇指食指则去刺激鼓囊囊的囊袋。
沈砚拧着腰身苦苦挣扎,奈何被牢牢地捆在了椅背上挣脱不得。痉挛的腰身随着沈墨的每次动作而挺动,本是想要挣脱,却不得不把更多的弱点暴露在沈墨手下。
“啊……啊啊……”沈砚浑身紧绷着,近乎到了抽搐的边缘,后脑勺抵着坚实的椅背苦苦挪动,胸前的红樱已经完全绽放,几乎要抵到沈墨眼前去,“别……别啊……受不住了……啊哈……”
军用的白手套质地本是丝滑,但手的触感和阴茎的触感显然不一样。
沈墨不知什么时候带上的手套,粗糙的布料抵在马眼上摩擦,带来的尖锐快感像鞭子一样抽在沈砚的尾椎上,酸痛无比:“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别……别这样……”
“停……停下来……”听着沈砚再明显不过的哭求,沈墨没讲话,只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手裹着囊袋,一手握着茎身,拇指抵在马眼上稍稍一用力,沈砚登时便熬不住了。
“啊啊啊——”沈砚尖叫起来,嗓子里哽着浓浓的哭腔,浑身抽搐地向上弓起,却又被麻绳给牢牢地拽住,无路可逃的样子显得格外可怜。
沈砚阴茎里猛地喷出一股浓精,他抽抖着瘫软下去,精液却还没射干净,只随着沈墨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沈墨每揉捏一下,沈砚的腰腹便随之而抽搐一下,他身体被完全掌控的样子很好地满足了沈墨的恶趣味,不由得再下了次重手。
这次沈砚连叫都没叫出多大声来,只牙龈紧咬浑身抽搐地向上绷起,终是哭了出来。
只听“噗噗”两声,椅面和沈砚两腿间登时便被浸得透湿,清液淅淅沥沥地溅在地上。
竟是刺激得雌穴也潮吹了。
沈墨放开了手,沈砚却全然不知。
许是被刺激得狠了,沈砚过了许久仍窝在太师椅里发抖,粗喘里混杂着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哭腔,稍显稚嫩的少年音抽泣着嘤咛,听的人血脉贲张。
很快,刚刚走远的沈墨又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罐艳红色的脂膏和两块军用纱布。沈砚虽不知用来做什么,但也能想到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猜猜看这是做什么的。” 沈墨戴着沾着精液的手套拂开了他湿透的额发,对上沈砚汪着眼泪的哀求的眼睛,笑得很温柔,“猜对了我就让你好受一点,好不好?”
沈砚当然猜不出来是做什么的,虽说他也经过人事,但到底年纪小,比不得沈墨花样多。
“别……别这样……” 沈砚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垮了下来,眼里是明晃晃的哀求和畏惧,早已找不到刚开始的底气,“我不会告诉父亲的……我明天就走,不会……不会再来北平。你放过我……”
“很不幸。” 沈墨摇摇头,在沈砚随着他的脚步愈来愈急促的哭求声里,再次凑近了他的两腿之间,“你只有一次机会,可惜你答错了。”
“不……不要啊——求求你……” 沈砚看着他开始往自己因为射过一次还萎靡不振的龟头上涂抹上了脂膏,两手把军用纱布抻开蒙在了上面,终是哭着服了软,“哥……哥哥别这样——难受……”
“这个时候知道该怎么叫我了?”沈墨两指夹着根部,往上一撸,手里的小东西随之立正,嗤笑了一声,“可惜晚了,在我这里过时不候。”
沈墨脱了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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