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H)(1 / 2)
这一下的快感过于强烈,萱蕙松手,上半身靠着圆桌,大口大口地喘气。
太大了,将她填得太满了……
炙热的温度锲入身体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她娇嫩的内壁吃力地包裹着他,又因为与他亲密无间而倍加敏感。
她还没缓过神来,司墨已经架着她的腿弯,狂野地抽插起来。
他忍了这么久,忍到快失去理智。欲根没入的那一刻,久旱逢甘霖,他终于找到了释放的方向。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他能轻巧地插穿她。每次插入,她都被他往上顶起来又落下,次次都把欲根吃得满满的。
她斜靠着圆桌,将他插弄自己的动作一览无遗。
那根可怖的肉棍在花穴里疯狂进出。她半眯着眼,意识渐渐混沌,怎么都想不通她那么小的穴儿,要怎么容纳下他的巨大。
斜靠的姿势让她的衣襟渐渐敞开,露出随着身体上下跳动的双乳。白花花的乳浪一波接一波,刺激着司墨的理智。
他抓起酒壶,一边抽插,将酒水倾倒在她胸前。晶莹的酒水沿着乳沟往下流淌,淌过她的小腹,流向了两人紧紧契合的私处。
酒水给肌肤带来清凉的感觉,可这清凉的感觉居然淌去了花穴,被欲根往花穴里抽插。
司墨粗哑地低笑:“萱蕙儿……两只小嘴都爱吃酒……该打……”
话毕,他沉着腰,欲身往上斜挑着入穴,一边随着入穴的频率拍打她的臀肉。
这样入穴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失去所有屏障,被他一枪一枪地挑起又落下,紧紧地吃住他。雪臀被他拍得酥酥麻麻的,微麻的痛感离花穴又近,更加深了欲身摩擦的快感。
萱蕙含泪摇头,细嫩的鼻翼翕动着,发出难耐的娇哼。
虽然今日是她主动勾引神上,可是招来这般疯狂的欢爱,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一落泪,司墨就有些不忍。然而入了这么久,他的欲物依旧涨得发痛,绝不是一时片刻能停下的。
眼不见为净,司墨索性将她翻过身,让她跪在圆桌上,腰肢压低,翘高臀部,自后方插进去,继续肏弄。
后入的姿势能照顾到更多敏感点,身下的少女频频颤抖,紧紧攥着手指,要不是被他压着,肯定早就承受不住,逃开了。
司墨一手扶着雪臀,另一手拎起酒壶,将剩下的酒水全部倾倒在她背上。
酒水洇湿了红衣,让衣物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少女浑身发烫,很快便有清冽的酒香从她身上蒸腾而出,勾得司墨只愿长醉于此。
劲腰仍在狠狠挺动,他俯身,用齿尖叼住了她的衣领,往后一拉,少女湿润的雪背就呈现在眼前。
灵巧的舌尖扫过她的背脊,吮舔着仅剩的酒水,她的体香也被他吮入口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舔遍了她的背脊,留下光亮的涎迹。又拨开她的秀发,咬住了她的后颈,就像兽类交媾时,雄性咬住了配偶的后颈,避免配偶逃脱。
他真怕她逃开了,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里去。
少女发出轻声娇哼,以最柔弱的姿态雌伏于他身下。司墨重重插了几回,紧紧顶着她,射在她花宫里。
他松了口,看见她后颈的牙印,便印下怜惜的吻。
花壁还在疯狂收缩,他的欲物很快又坚硬起来。
她既然敢勾引他,今日要吃一番苦头了。
少女也感觉到了体内欲物的变化,有些惊慌地挣扎着。
方才这一回,他已经疯狂到她已经吃不消了,要是再来一回可怎么得了?
在她求饶之前,司墨将她转过身,让她躺在桌上,双腿往上推,压着颤动的双乳,欲身继续狠狠地抽动起来。
司墨盯着柔弱的少女,眼底除了欲望,还有一分复杂。
两人的身体是如此契合,和萱蕙在一起时,他完全无法思考,只想狠狠地肏她。
他甚至怀疑下毒的人不是魔界,而是她。
她哪里像凡人,分明是克他的妖精!
坚实的圆桌渐渐被他摇晃得嘎吱作响,少女脸上满是欢愉的泪痕,更显得眉间的花儿妖艳夺目。
两人从桌上到床上,萱蕙已经控制不住迭起的快感,将碧色床帐都扯落了。
司墨索性带着她就势一滚,将她按在床帐上继续肏。
男女的喘息交缠在一起,深夜时才散去。
寝殿里弥漫着浓郁的欢爱气息,碧色床帐上一片狼藉,被他扔在角落里。司墨大汗淋漓,揽着她的腰,仍旧让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将半软的欲物埋得更紧密。
她的滋味如此美妙,司墨根本不想离开她的身体,几乎每夜都这么插在里面。
萱蕙疲倦地倒在他怀里,恹恹欲睡。司墨轻吻她额头,眸中满是疼爱和怜惜。
她身子不适,还大着胆子勾引他,被他疯狂索取了大半夜。他虽然还想要,可是萱蕙已经很累了,他只好停下。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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