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2 / 2)
马儿没走两步,萱蕙便再度双目翻白,死死揪着司墨的衣襟,僵着身子,很久都没有缓过来。司墨知道,这样轻微的嗯的一声,已经是她现下能发出最大的声音,可见她已被肏到神魂颠倒了。
马儿行走时,两边胛骨前后交替起伏,连同司墨双腿也跟着起伏。偏偏她敞着双腿,被他插着穴坐在他腿上,粗大的欲根就在花穴里来回摆弄,四处乱顶,欲根的棱角青筋将柔弱的花穴刮弄个遍,一点规律都没有。司墨更在此时加重了力道,真真将她插得死去活来。
“呜,呜……”
萱蕙承受不住,泪盈盈地看着他,盼他轻一些。司墨反倒让马儿跑得更快了。
恰逢山路高低起伏,马儿轻巧一跃又落下,萱蕙便觉那肉棍稍稍撤出,还没喘匀气,马儿落地,她又重重落了下去,粗大的欲根顺着一片水润的花穴肏到了底,司墨腰身微晃,龙首就顶着花心打了个圈儿,直让萱蕙媚眼翻白,唇角涎水流个不停。
司墨低笑着解释:“后面有车马来了,可不能让人看见,阿月觉得呢?”
听见有人来了,萱蕙立时清醒了几分,小脸红扑扑的,恳求地看着他。
司墨似乎很苦恼:“可是阿月这般柔弱,才弄了一小会儿就受不住,何时能让我出一回呢?”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倘若萱蕙清醒,立刻就知道他是强词夺理。然而她这会儿被肏得神志不清,哪分辨得了那么多,只听懂了一个意思:若是能让他出一回,她就得以解脱了。
司墨又诱哄两句,怀里懵懂的少女便乖乖用双腿圈住他的腰身,让他入得更深,两人结合得更紧。
“好姑娘。”司墨笑着吻她额头,“坐稳了。”
他一勒缰绳,马儿扬起前蹄,直将少女往他欲根上送去。少女身子一僵,下意识将他腰身圈得更紧,马儿已在山路上奔跑起来。
倘若她能出声,山路上便能听见或高或低的呻吟哭泣。然而她说不了话,司墨只能通过她又痛又媚的表情,和颤抖发烫的娇躯,来判断她到底有多快乐。
花穴被肏弄的高潮自不必说,司墨那粗壮的物事和颠簸崎岖的山路,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丢掉神魂,随之疯狂。少女长发散乱,衣襟敞开,因为被揽在他怀里,跳动的双乳摩擦在他衣襟上,情潮下双乳胀起,乳尖刮出微微的刺痛。
即便如此,她仍然迷迷糊糊记得神上的叮嘱,得让神上出一回,否则让人撞见就不好了……
少女努力收缩着花穴,丝缎般绞着欲根,司墨不禁呼吸一重,按着腰身的大手将她压得更紧,贪婪地感受着花穴的柔软和火热。
他的阿月,果真是个让人无法不怜爱的姑娘……
司墨又一甩缰绳,马儿跑得愈发的快了。萱蕙的呼吸已经破碎凌乱得不成样子,却仍然努力裹着他的欲身,将他的话记得牢牢的,要让他出一回……
马儿跑得越来越快,几乎要飞起来了。没过多久,萱蕙鼻尖发出难耐的嗯嗯声,脸颊潮红,拽他衣领的手也快要脱力。
司墨捏着她下巴一看,知道她快到极限了,忽然一勒缰绳,马儿嘶鸣着立起,萱蕙感觉快要被甩出去了,惊慌地抱紧了他。他便借机托着她臀肉,在落地的那一瞬将她肏满,龙首凶狠地顶开了花心,浊白在她体内激射而出,大量体液几乎将她小小的花宫填满。
他甚至还在这一刻轻轻旋转欲身,感受着少女被来回碾磨花心的无助和战栗。
萱蕙喘息得快要死去,浑身大汗淋漓,却听司墨说:“阿月,你瞧,那边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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