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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安 惊风雨世子忆旧事 下情药公子叹荒唐(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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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不出什么不好。”

“我教他的。”陈松轻描淡写地说,“我跟着师父拼命学,比任何皇子都用心,文武都绝不逊色于人,父皇终于看到我了,可是我……却不想倚仗父皇的疼爱了,我只有靠自己。”

“所以你说,什么都要掌控在自己手里吗。”刘昭终于笑了笑,“小时候受的痛总是记得特别清楚,是吧。”

“对。”陈松也淡淡一笑,手指微曲,与刘昭十指相扣,“殿下说得对。”

风卓赶到的时候带着暗卫,身后跟着风衍和钟砚之。

刘昭披着陈松的袍子,面色却比启程时好了些,他安静地走上新的马车,风衍低着头,小声禀报。

陈松没有刻意去听,只是压抑着内心的震动,看着刘昭那双清亮的眼睛,“殿下?”

刘昭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趁我们没有进城,即刻送陈世子去陈国。”刘昭声如断玉,一字一句地吩咐,“连夜启程,不得有误。风衍,你跟着世子,务必保证他安全离开大梁境内。”

风衍领命,刘昭没有再说什么,朝陈松微微颔首,登车而去。

就在他们耽搁的时间,小皇帝刘温遇刺,险些受伤,即刻召摄政王入宫。

京城风雨,一时难停了。

转眼入了秋,陈松离京已近一月。摄政王雷厉风行地在内侍中展开了清洗,在宫内住足了二十天,洗净了御花园的石阶,才回了府中,继续令户部追查账目之事。

张钰忙得焦头烂额,渐渐便偶尔在竹园用膳,只是每日早出晚归,在张府孤零零地住着,只是惦记着洛向安的安危,让家丁去传了好几次话,生怕这位小公子又去涉险。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洛向安,他总觉得心口不一酸涩,就像那时候的伤没好全似的。

所以洛向安这天晌午直接把他带回竹园,张钰甚至觉得有点疲惫,——他好像太久没有跟洛向安好好吃一顿饭了。

“向安最近没再碰朝中的事了吧。”张钰的眉头难得舒展开一些,“你手上的伤好些了吗,等忙过这一段,我大约就能调离户部了。”

“哦。玉郎府上这不是差人来问过好几次了嘛,我早就不管什么政事了,就算我想掺和,我爹也不能让呀。”洛向安拿了杯子给张钰斟茶,“今日在我这休息吧,明天早上让人送你去上朝。”

“唔。”张钰闭目养了一会儿神,犹豫着要不要再去衙门处理点事情,一起身却觉得头一沉,一股热流直往下涌,踉跄了一下,却看见洛向安锁了门,在门口椅子上坐下。

“向安?”张钰下意识弓着腰,抓住洛向安的双臂,脑子里昏昏沉沉,不敢置信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玉郎……”洛向安嗫嚅道,“你喝了那茶啊?我正犹豫呢,其实,其实那个里头下了点药……”

“你!……胡来!”张钰忍了忍,俊朗的眉眼含了郁色,抓着洛向安的手忍不住用上了力,“洛向安!你每天都在想这些东西吗?”

“玉郎每天都劳累到那么晚,我有时候午间都见不着你。”洛向安仰着头,无辜地看着强忍药性的张钰,小声说,“你说你会陪我的,可是我每天晚上都是一个人……”

张钰快疯了,浑身的血气沸腾了似的熬着他,只是这么站着就觉得下体爆胀酸疼,咬牙切齿道,“因为你身体不好,洛向安。你的内伤才好了一个月,手指的伤口也刚刚愈合。房事就那么吸引你,宁肯给我下药也要做?”

“我的伤早好了。”洛向安不怕死地抬着下巴,用嘴唇去啄吻张钰带着怒意的薄唇,“据说这药能让人欲仙欲死,向安想要玉郎快活……”

张钰粗喘着放开他,后退两步,哑声道,“快活?”他直勾勾盯着洛向安,眼眶发红,“我只是最近忙……且我还在家丧之中,你想要我快活?”

“是。”洛向安从椅子上站起来,缓步逼近了他,轻轻地笑了,“哪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管东管西,我就是要快活。”

张钰猛地握住洛向安的腰,低了头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洛向安的唇瓣还带着刚刚饮过的茶香,反应不及地被撬开齿列,接着攻城略地,一发不可收拾。

洛向安明明自己伸了舌头去迎合,却很快手足无措起来。滚烫的鼻息好像火一样烧得他心头乱跳,翻卷的唇舌刷过敏感的上颚,酥酥麻麻的痒撩得人双腿发软。

张钰的手掌被药劲儿蒸出了一点汉意,沿着洛向安的腰肋用力摩挲,很快就揉皱了那身娇贵的白衣。他们撞过碍事的桌椅,互相撕扯着倒在床上,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一起。

“呜……”洛向安几乎喘不过气,睁眼时视野斑斓一片,被张钰压在床上扯开衣襟,喃喃道“玉郎……”

张钰的眼珠专注地凝视着他,漆黑如夜的瞳孔倒映着洛向安面色绯红的样子,“不是要快活吗,嗯?”他哑声道,按着洛向安柔软的小腹扯开凌乱的外袍,在小公子下意识的躲闪中忽地沉沉一笑,“那你躲什么?”

洛向安很少见到这么有攻击性的张钰,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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