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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 父子各怀纷争事 冤家交颈叹痴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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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在车里施展不开。”钟砚之不咸不淡地盯着风衍的手腕,那上面还有他前几天咬出来的齿痕,“你若是不老实,我就只有让你一直睡到梁京了。”

“不了不了,咱们的交情哪里至于……”风衍赶紧服软,堪称温柔地笑道,“我是怕你身体难受,那不是……那什么……你晚上不是难熬嘛,我也不知道你在路上几天没睡了,你看我被你卸了力气,都帮不上忙。”

“原来你是想这个。”钟砚之垂下眼睫,不明所以地笑了,“你想要,没什么不行的。”

风衍目瞪口呆,“你!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啊……”

“又不是没同你做过,有什么不行。”钟砚之揉了揉眼睛,凑过来盯着风衍的鼻尖,“我这些天确实难熬些,不过都习惯了……想不到风衍一醒就想着要这个,莫不是对我上了心了?”

他凑得太近了,风衍几乎能看见他眼中淡淡的血丝。这和房事中的晕红不一样,并没有那种多情的意味,可是这双眼睛却依旧把风衍吸了进去。

“是砚之钟意我吧。”风衍找回了一点自制,乌沉沉的眸子对上钟砚之的眼睛,带上了一点笑意,“你独自过了这么些年,怎么遇见我就愿意欢好了?我还是不同的吧。”

钟砚之跨坐在风衍腿上,垂着眼睫想了想,“或许是吧,又或许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他隔着裤子和风衍磨蹭在一起,叹息道,“当年被药毒坏了身子,兴许我本该忍不住了,只不过恰好遇见的人是你罢了。”

风衍浑身都软,只有那一处被蹭得发硬,硬得发疼,闻言低笑一声,“任何人都可以?上次我拦着不让你泄,发了疯要咬人的是谁啊?”他被钟砚之磋磨得彻底热了起来,额上见了汗,“承认吧砚之,你根本就放不下那段记忆,你只是硬撑罢了。只有我救得了你。”

“哦。”钟砚之腰胯用力,隔着裤子紧紧地挤压过去,滚烫的快意烧得他仰头喘息。他自顾自地放空了一会儿,才扯开二人的裤子,低喘着笑道,“有什么办法,我这身体记得。那时候被灌了药解脱不得,只有那些人玩我的时候才能偶尔泄身,这身子怕惨了那个被堵着的滋味。”

风衍不做声了,他的那根东西硬挺挺地支棱着,被钟砚之扶着,也不润滑,就这么硬生生地往穴里头挤。实在是太紧了,连风衍都开始觉得有些摩擦的闷痛,他咬了咬牙,“砚之,润滑呢?”

钟砚之的嘴唇动了动,却被风衍截住话头,“不许说什么‘需要痛一点’,没人是天生喜欢痛的。”

钟砚之水润的眼仁颤动了一下,然后俯身在风衍唇边轻轻啄了一下,柔声道,“好。”

下一刻他撑起来,又俯下身,柔软的嘴唇落在风衍结实的小腹,在肚脐略略停留了一瞬,然后温和地含住了那根挺直的阴茎。

“唔!”风衍低声惊呼,乏力的身体反射性地耸动了一下,然后哆嗦着抓住了钟砚之的肩膀,咬牙道,“你!……不必这样……呃!”

可是钟砚之柔腻的唇舌夺走了他的语言,侵蚀着他的神智。舌尖擦过龟头的小孔,滑到阴茎下头,托着这咸腥的东西往喉咙里送。

风衍几乎被绵密的快感逼疯,湿滑的口腔柔顺地包裹着他,深入喉头那一瞬,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射出来。

“别——唔!”风衍不喜欢这样,即使钟砚之湿漉漉的双眼看得他心口闷痛,他也不想要这样的快感。他的手指勉强推了推钟砚之的肩膀,喘息道,“砚之,不行!”

钟砚之从善如流地退出来,他的嘴唇殷红,手指又握住了风衍,“这回有润滑了。”

风衍浑身无力,痛恨地垂下手臂,“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我也不知是几日没沐浴了……你也不嫌脏。”

钟砚之喘息着对准了风衍的孽根坐下去,胸腔暧昧地起伏着,“洗过了。”他的长发束在头顶,上身衣冠齐整,衣摆底下却咬着风衍那根东西一点点吞进去,眼捎带着点揶揄,“知道你爱洁,我每日都替你洗的。”

风衍呼吸一顿,紧接着面颊火烧火燎地热起来。明明更亲昵的事情都做过,洗澡这样的小事却让他羞了起来。他勉力送了送腰,让钟砚之吞得更深一些,紧致的包裹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砚之,你……”

“唔!……好深……你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要照顾好你。”钟砚之眼中水光潋滟,颤栗着夹着他缓缓起伏,“就算我们各为其主,我也不至于慢待你。”

“钟砚之,你总是把各为其主挂在嘴边,该不会是在愧疚吧?”风衍的手指拂过钟砚之劲瘦的窄腰,感觉到那薄薄的皮肉下轻轻的颤栗,“你们这样关着我,还不是因为你们太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主子的事?陈松……是不是要对大梁不利?”

钟砚之眼尾一挑,哼笑着沉下腰,用风衍的东西去顶自己的阳心,“啊!……你确定要在我里面说主子的事?”

风衍被他看得心头狂跳,随波逐流地沉到欲望里头去。卸力的药本就让人浑身发软,钟砚之的后穴绵软地吸吮着他,更是让人骨酥心迷。

他半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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