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想把她的骚逼操烂(1 / 1)
电梯空间不多,后涌进来的人互相推搡,司清穿了高跟鞋趔趔趄趄站不稳,几乎要倒。不知怎的,曹勇下意识伸出臂膀将她环在怀里,大掌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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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时,司清偏过头望向曹勇,眼里泛着微光,面色潮红,一副情动模样;下唇紧咬,像是引诱雄性将她征服,又像在极力忍耐某种隐秘的侵犯。
司清深情地望着他,慢慢松开咬紧的唇,微启的唇呵出春药一般的气流,像极了渴求入侵的雌兽。
登时,曹勇脑海里闪现的是女人扳开双腿,饥渴难耐,将一张一合想要被肉棒插入的蜜穴展露无遗。自己要再不挺送那尺寸惊人的男根将她春水泛滥的花穴堵住,只怕她会难耐到哭。
眼下,曹勇目不转睛深情地望着怀里的佳人,光明正大地欺负她,似乎在说:
四周都是人,我也想让你好受一些,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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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眼眶骤然红了,两人身躯紧贴着,曹勇清晰地感受到女人的双腿在颤抖,几乎就快站不住。他只得把司清抱得更紧,防止她往下坠。两人挨得太近了,不能越界抚慰彼此的感觉生不如死。
电梯里有人在说话,可他还是听见了司清轻浅而紊乱的呼吸。
那样的司清,又欲又骚,恰似等待摧残的花,成熟却娇弱,饱满却空虚。仿佛男人手上的力道再重一点,就能将她碾碎成泥,瘫软在地。
看着忍耐得很辛苦的司清,男人下身的巨物猛然惊醒,恨不得立马将她按在地上蹂躏猛操,操得她哭喊着求饶,操得她再也不敢忽视自己,甚至哪怕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问话,都不能置若罔闻。
他想要用自己的巨龙,凶狠激烈地贯穿她如玉蚌一般的嫩穴,塞满她汁液横流的甬道,将那巨大的器物,死死嵌进她的花穴,一丝缝隙也不留,让蘑菇般的大龟头仔细研磨花心,一遍遍将她疼爱个够。然后,再猛地将那肉刃抽出来,让她知道只有曹勇的玉茎才能填满她司清的空虚和寂寞,再深深地一插到底。
如此反复。
直到,直到她蜜穴深处再也喷洒不出一滴蜜液,铁棒一般的男根把她欺负得哭喊求饶到声音嘶哑,眼眶红肿。再把滚烫的浓精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将她这个人打上曹勇的标签,让她记住她的身体只有曹勇才能出入。那些白浊浓密的精液,她必须夹紧骚逼含住,一滴都不许浪费,一丝也不能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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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他就要照着司清亟待宠幸的红唇吻下,好在残存的理智让他保持清醒,于是急忙别开眼,看向别处。
幸好还能把持得住,大庭广众之下,万不能胡来,不能辱她清白。
可他身体里滚烫的血液一刻不停在翻涌,骤然上升的体温像极了燃烧干柴的烈火,需要怀里美人花穴里汨汨流出的玉露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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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空间里的每一秒,都像是蚂蚁在咬,如果此时再多一分刺激,两人恐怕情难自持,顷刻间便要被欲望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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