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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女人已经流了很多淫水浸透了保护花穴的单薄一层布这就不行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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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勇几乎是以一种威逼的方式将司清扔进副驾驶,蛮横而粗暴。司清没受伤,小小反抗了一下,嘴里一直碎碎咒骂些什么。

男人似乎某根敏感神经被碰触,油门一脚踩到底,一百二十迈上了高速。他已经没有再多耐心,脑子里那个将这女人带往自己秘密基地的想法愈发强烈。他要在最能令他平静愉悦的地方操哭这个女人,她实在撩骚得紧。

忽的一个急转弯,司清撞到车门上,许是被他开车的疾速吓得神情麻木,脑子顿时短了路,“你开慢点……太恐怖了!”

“闭嘴!”曹勇克制而冷酷地丢给她两个简短的字,脑袋里一直萦绕着几句话,但最终也没有讲给司清听。

你以为老子不敢干你是吧?那今天老子就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为别的男人找借口!

司清开始捉摸不到男人的性情,想想觉得不能跟他来硬的,望着男人隐隐含怒的侧脸,揣摩片刻柔声问:“你……吃醋了?”

“少自作多情。”男人车开得极快,最后开到一个废旧工厂里,突然一个急刹车,司清脑袋猛地往后撞到座椅上,晕了一秒。半晌缓过神来,扭头望向男人,他正以一种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表情凝望她,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

“我惹你啦,干嘛这么凶?”司清无奈的语气里满是怨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突然这样不可理喻,心里有些害怕,下意识捂住胸口,“你不会是要……把我杀了,抛尸在这里吧?”

曹勇只是冷哼一声,没理她。他心底不悦的感觉消失了一点,可要她不这么尖牙利嘴出言不逊,自己也不会想狠狠惩罚她、蹂躏她。于是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干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因为别的男人顶撞我!”

司清被他阴冷的语气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认真却满带怒意的脸,又问:“干嘛,你吃醋啦?”

男人避而不答,当即为她解开安全带。司清依旧是不依不饶问他是不是吃醋,解释说:“跟男性顾客打交道是我的工作内容,况且我没有吃什么亏啊。一直以来,我洁身自好,别人愿意跟我洽谈合作并非对我图谋不轨,人家是因为信服我的工作能力。所以你所看到的、想的,都跟事实有些偏差。”

曹勇被司清一席话堵得喘不上气来,半晌,一脸破釜沉舟模样,“男人都一个德行你知不知道啊!要真有人乱来,你怎么办?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怎么让人放心?!”

司清觉得跟他说不通,简直对牛弹琴,两人讨论的重点根本从根源上就有矛盾,无心恋战,咄咄逼人的架势又瞬间展露无遗,“你嚷嚷什么,我要你替我操心吗?就算人家要乱来,你也管不着。我爸妈都没说什么,你算老几啊,竟然要插手我的人生?!”

曹勇无奈失笑,觉得这女人简直不识好歹,难得还有这样一身反骨的女人跟他对着干,“我还就插手了怎么着,你爸妈不说什么是吧,那我偏说。以后我再看见谁对你动手动脚,我逮着机会就把他们通通修理个遍!”

司清轻蔑地笑笑,勾起一边嘴角,“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拜托你不要多管闲事!”

曹勇被激恼,气急败坏地攥紧她的手腕,将她往工厂二楼一个残破的隔间里带,“我管定了!”

司清跟着他一路小跑,高跟啪嗒声在空旷的工厂响彻。直到男人停在隔间门口,她才得以挣脱。两人心中都压抑着自我受到挑战的怒火,大战一触即发。

司清兜头给了曹勇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工厂上空回荡,死死盯住他,“你凭什么管我?就凭我们打了几次炮?我不过是压力太大想发泄性欲罢了,我对你没什么感情,你别假戏真做,陷得太深。”

曹勇被她这话刺得心脏立马见窟窿,一针见血,哑口无言。像中枪一样,腿怯生生往后退了一小步。这时司清还毫不在意地讥笑一瞬,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脖。力道很轻,像是抚慰。

曹勇不明就里,不知她以该动作作为回应的意味,心里的小男孩受了打击,像微微泄气的皮球。转念一想,没人敢像司清一样得寸进尺又咄咄逼人,甚至将他的尊严和傲气踩在足底。那种不悦和耻辱感将他推往盛怒的边缘。

“我讲得够清楚吗?”司清问,继续不知轻重地试探他的忍耐限度。

一想到这丫头片言语里对自己只有玩弄没有真情,曹勇忍无可忍,一把掀开隔间的门,大力将她推了进去,“发泄性欲是吧?既然这么饥渴,那老子就一遍遍占有你的身体,直到除了我没有人能满足你!”

司清被男人这话慑住,愣怔一下,连忙回神,故作不在意。环顾四下,屋子里面有一张小弹簧床,十五六岁的少年睡在上面刚好够的样子。墙面上贴了一些海报,有李小龙,有拳王泰森;窗边有张小桌子,摆了不少书;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红木漆衣柜,上了很厚的灰。

司清觉得好奇,不去在意男人的怒意,她真心喜欢这片祥和的小天地。于是松开男人的手,径直朝小桌子走过去。一摸,指尖蒙上厚厚一层灰,捻一捻,颜色浅浅的,像是暗下去的不锈钢,一吹,又好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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