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戴这个狐狸尾巴肛塞要先灌肠吗(1 / 3)
要说两人都是生龙活虎的类型。太久没见,单不提思念,仅说身体,都渴望着对方的吧。
等到司清泄完身,曹勇丢掉按摩棒,也不再眷恋女人的温唇。只伸出舌尖,一路向下蜻蜓点水般舔点她痉挛着的躯体,凡所经之处,无不引得女人娇喘细哼。男人不停地用舌尖舔弄小穴,带点湿润唾液的舌肉将两瓣湿哒哒的软肉舔开,穴口微微外翻,小洞里登时涌出白浊,小得可怜的入口如受电击般不受控制地翕合。
见此景,男人不禁称赞说:“你怎么这样敏感。”语毕,又本能地靠近肥美丰满的贝肉,将肉缝中流出的液体舔净、吞下。沾了唾液的贝肉在灯光下泛出晶莹的亮光,粉粉嫩嫩的模样实在招人疼爱。
“你真美啊,小清。”说着话,曹勇又用舌尖挑逗了下顶部的肉粒,司清像经受不住他言语和动作的刺激,穴口猛地一缩,又挤出许多不似白浊的津液。
“每次我操你,小穴都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红又肿,流出来的液体像流眼泪、在哭,搞得我像个狠心的坏男人,一点让人幸福的能力也没有呢。”说完,轻柔地舔弄阴户,不色情也无狎昵,舔了一遍又一遍。
曹勇温情盯住司清的下身,像极了同现实中人物对话。司清撑起身,也深情款款半含泪望着他。此景令人心悸又向往,曹勇抬眼望着司清的那一刻,他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可望而不可即的幸福。他鼻头一酸,喉头仿佛硌着酸涩的硬块,“明明这么小,怎么就容纳得了这样粗大的硬东西呢?”
司清轻笑,可笑意怎么也捕捉不到,尖酸地问:“怎么偏就这时候心里不好受了呢?”
曹勇神情随着司清的问话逐渐黯淡下去,仿佛挤得出水,“哪怕一次也不可以吗?”
“说什么疯话?”司清盯着他,又环顾四下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你确定要在这样色情的环境里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
司清没显出任何情绪来。不知是心底本就无甚波澜,还是用力掩藏好了。曹勇微微摇头,脸上转而换上笑颜,此前的阴霾一扫而光,却不再开口说话。只是望着司清。
果然,自己还是看不透这女人,曹勇暗地里苦笑,眼底挥之不去的愁忧和感伤随之加深。
下一秒钟,司清突然将脚从男人握住的状态中抽离出来,抬腿搭在他肩上,眼波流转,勾引道:“今天我们玩角色扮演,我扮狐狸精,你演斯文败类,你肯不肯?爱不爱?”
曹勇见女人态度逐渐软化,心里多了分踏实,可难以挥去的空虚又找上门来,让他不安。他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脸,在司清的大腿内侧深情吻了下去。一吻一答,“我肯,“再吻,抬眼望向女人,再答,”我爱。”
“那好,”司清立即从床上跳下地,赤身裸体站在仿真尾巴肛塞陈列整齐的沉香木架前,指了指一条灰白相间的长尾,脱口而出,“我要戴这个。”
曹勇望着司清,没想到她这样放得开,愣怔半秒,面带疑惑,试探性地问:“你、确定?”
这样倒很好,省了多少连哄带劝让她跟自己解锁诸多情趣方式的戏码。他只道司清心情好,才这样主动。
“十分确定。”女人莞尔一笑,摸了摸那条尾巴的软毛。
“戴这个、要先灌肠吗?”司清问。
曹勇点点头,心里却觉得爱这个女人爱得不得了,尤其是初出茅庐的懵懂模样。
司清随即溜达到摆放着一堆瓶瓶罐罐的柜子前,停停看看,仔细阅读着说明,像个乖乖好学生,不懂就问。
曹勇心痒得紧,恨不得即刻拥美人入怀,便不再任由司清耽搁时间。
“算了“,他起身,走到司清身旁,夺走她手中的润滑剂,更换了另一瓶入体时温度不那样冰凉的生理盐水快感液,取了灌肠器,“你没有经验,只怕要受伤。我帮你吧。”
司清思忖半晌,应了下来。曹勇就这样打着“帮忙”的旗号,登堂入室。
淋浴间宽敞而亮堂。曹勇细心地帮司清挽发,嘴上提醒说头发可别弄湿了,心里想的却是头发湿漉漉的,司清躺在床上被操的时候铁定不爽。于是只随意给司清冲了冲。
多少是经验充足的老手,他以极具指导性的理论指导着司清的行动,道:“蹲下。”
司清听话照做,以撒尿的动作蹲住。她对灌肠只有简单概念,实践起来有些懵,便只无知地抬眼望着曹勇,等待着男人下一步的指令。
眼前的一幕令他脑海炸开,心跳加速,血液直冲下体。司清性感娇艳的躯体无疑是最强劲的春药,天真无邪且认真的模样又那样催情,虽然他强忍着,但深黑色的眼珠里已燃起情欲的烈焰。阴茎怒涨,龟头向上弯出小小的弧度,尺寸惊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望着自己的司清。
仿佛她才是这世上他唯一的寄托,唯一的信徒。
唯一的救赎。
体内猛烈的本能和冲动直冲脑门,曹勇还是忍住了。他臂力惊人,将半蹲着的女人抱起,以帮助小女孩撒尿那般的动作定住,将快感液挤进女人肛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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