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捉虫是要这般捅上一捅把那小户胀上一胀忍着些(1 / 2)
云小娘子先前听郎中说性命堪虞,还有什么怪虫作祟,只吓得腿都软了,现在突然得知有救命之法,小姑娘真真可是大喜过胜,喜出望外。
不过又想到那劳什子怪虫竟还尚在体内,只觉得浑身烫热,腿心那穴儿里愈发地痒痒难揉,酥痒起来浑似虫儿拱拱钻钻,吞噬花心,更有涓涓细流涌出,染的她那贴身亵裤黏哒哒的糊作一团,更生磨人……
她只当怪虫已然闹将起来,又急又怕,急忙跪拜于地:“先生仁心,小女子感恩戴德!只那虫儿窝在身子里头,小女子可是怕极了,感觉那里又闹腾起来,痒痒死个人了,可不知先生那鸟雀尚在何处?求郎中先生快快请出,为小女子驱虫治病……”
“娘子快快请起,鄙人也好来放出鸟雀,来好生帮娘子除虫……只咱这个这鸟雀庞大丑陋,生的又凶猛,可莫要吓到了咱娇滴滴的小娘子!”华郎中正色道,心道现下已将这小美人的性儿勾起,不怕不从咧!
他压下心内窃喜,慢条斯理地解了自个腰带,在美人灼灼目光下,终得放出胯下坚挺尘柄,那大物晃腾腾地跃跃欲试,差点就打到了云小娘子桃颊。
小美人虽已有准备,可见这所谓鸟雀,长有径尺,大有一围,瞧着被唬了一跳:“唔,好大……先生这大雀生的如此怪异?这又大又长的,跟如煮到火候的香肠,鼓鼓涨涨的,小女不解,这大鸟怎似是长在先生身上,这怪模怪样的,可又如何帮着捉虫?”
这怪模怪样的大物什儿埋在密林乱丝丝中,如那铁杵般,数条筋突起,伊似蚓攒,高高竖着,宛如鸭蛋,颠了又颠,犹如醉汉摇身。
便如牛角一般,弯翘翘的,龟头望郎中爷那肚皮顶去,堪堪抵着脐眼,恁地威风凛凛,好大一条火棍,烫热无比,瞧着她似一只手竟把围不过……
华郎中见美人惊惧,窕玉质,娇羞柔媚,眼溜半江秋水,眉舒一点巫峰,自是那一身欲火蒸腾,腾腾的冒将起来,腰间那话儿比起先时愈加坚硬,硬帮帮的粗如葫萝卜约八九寸长!
他舔了舔唇,口干舌燥,吩咐道:“小娘子莫怕,鄙人自有妙法!这鸟雀生的大了些,待捉起那闹人虫儿来才更得劲不是?治病之事不可耽搁,小娘子先前不还说虫儿闹腾,且还不快快躺在绣床之上脱去裙衫,鄙人要使起这大雀鸟来捉虫了……”
此言一说,云小娘子也觉户内瘙痒难耐,心忧如焚,也赶忙怯怯地躺与她闺床之上,斜倚枕上。
她刚解下罗带脱去裙衫,还未完全光身赤体,郎中便猴急攀附而上,分开她那白生生的两腿,往里瞧去见那一条水汪汪的缝儿,煞是可爱,粉嫩光洁,寸草不生,高堆堆,壮鼓鼓,粉艳艳,紧揪揪的……
“哟,小娘子,瞧着你这户儿粘稠稠亮白水儿流不完似的,看起来病情煞是严重……你乖乖的,咱这大雀鸟捉起虫儿来,许是有些疼的,怕是还要蛮久的……咱这鸟雀要飞进捉虫去了,小娘子体弱纤纤,你可得忍着疼咧……”
郎中爷看着光溜溜一个玉人儿,水蛇般滑滑的,春光尽现,热气袅娜,再者那小嫩穴儿可口盈润,还气味如兰,芬芳扑鼻,只教他喉头冒烟垂涎不已。
男人大掌顿时一抬,只将美人玉腿两分于肩上,继而又趁势将她那浑身细皮嫩肉冰肌玉骨给揉了个遍,胯下尘柄壮大高涨忍无可忍,便是硬进牝户,跳荡荡冲开肉阵,昂然然欲采花蕊。
“啊?先生是说?您这般大只鸟雀儿,竟是要往小女我那腿心弄不成?这,奴家那户儿恁的小紧,这可,可如何受之……啊……好痛……”
云小娘子大惊之下,没来及反应完全,畏畏缩缩的还未将股儿夹紧,便觉腿心胀痛难忍,那大榔头似的玩意儿便热烫烫地一捅而进,惹得她不住呻吟哈嗟,珠泪潸潸而落,忙呼痛疼。
这头华郎中早将那摇摆不止的大尘柄一捅而入:“小娘子且忍着些,这治病来哪有不痛的……且你那户里虫子猖獗,乱咬乱跑的,弄得小娘子一汪骚水瘙痒难当……这大鸟雀捉虫儿来是要这般捅上一捅的,那小户虽会胀上一胀,小娘子忍着些,如此方可治本!鄙人知晓娘子你那花儿娇嫩,这鸟儿捉虫归捉虫,却还是会慢些的,免得伤了你……”
他话虽如此言说,可行动上毫无怜香惜玉,但听“嗤”地微微一声,那尘柄早就硬梆梆地撞进去在那隆突的内缝上,靠了靠便觉肉缝似紧狭山坳,那热泉股股,竟似个洗浴的好去处。
这一进太猛,只溅出水花打湿缝沿,可那缝儿滞扣紧狭,娇花嫩蕊含夹又紧,他只把尘柄进入一半,便再进退不得,浑浑然热得像一团列火。
男人爽极,尽兴欢狎,不顾那娇花嫩蕊的痴缠相就,翻身跨上,又是用力一顶,生生又肏进了两寸,随即便开始抽送起来,专采那娇娇嫩嫩一点花心,左冲右撞,横旋直顶,毫不留情。
这般摧残玉质,云美人着实万不能支受苦不堪,她只觉那鸟雀入进,生生又长了一寸,粗了一围,直把她那小峡峡的户儿给撑得胀痛难忍,好不难受……
小娘子虽中了药力,一身的春情洋溢,可终究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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