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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牡丹含露涓涓滴只盼相公半是推车上岭半是枯树盘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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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二人是隔房兄弟,血脉无异,这一笔尚且写不出两个容字,如此这般权宜之计,也不算辱没祖宗传承。

容羡还未及弱冠之年,尚未娶妻,当下只觉荒唐无稽,一口回绝,却架不住大堂兄涕泪纵横,双膝下跪,并以性命相搏,被赶着鸭子上架,也只能应了下来。

大堂兄说了此事天知地知,万不可教第三人知晓。

尤其是他娘子,虽温柔贤淑,却是性情三贞五烈,哪允得一女共侍二夫之事,自是口风要瞒得紧俏,是以他筹谋许多,安排妥当。

今夜他会先吩咐丫头,给娘子送去掺了迷魂药的安神茶,待她饮下这药茶沉沉睡去,人事不省。

待夜深人静,再由他悄悄进了房中,次日再早早自行离去,而大堂兄再回床上歇下,自可人不知鬼不觉的,管教一切顺遂,是天衣无缝,便是连大嫂嫂,也不晓分毫内情……

容羡也盼着会如大堂兄所言,一切顺遂,切勿节外生枝。

他这好容易偷偷摸摸,就跟做贼似的进了房,吹了灯,磕磕绊绊地近了床,犹犹豫豫地却是望而却步,不敢再前。

转念又念着大堂兄的苦苦哀求,大丈夫一诺千金,便一咬牙,一狠心,一鼓作气,将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得个一干二净,就赶忙爬进了大嫂嫂的衾被之中。

可谁成想,他刚颤着手脱掉了大嫂嫂的衣衫,还没来得及再有所为,就被身下的大嫂嫂温香软玉迎个满怀,容羡当时惊得冷汗就要流下来了。

大堂兄,大堂兄怎么说的?

不是说安神茶里下了迷魂药的吗?怎地嫂嫂竟没有睡下?

他好容易鼓足的勇气,这下差点就被吓没了,惊得立马就想逃走。

可嫂嫂如今将他错认为大堂兄,呵气如兰,妩媚娇慵地喊着相公相公,甜馥馥地带着满满的芬芳体香拥了过来,缠他缠得就像藤蔓一般,简直像是话本里那些个勾魂的妖精似的……

明明嫂嫂平日里看着温柔似水,端庄持重,在床帏间竟愿为大堂兄,如此,如此……

他不由口燥唇干,尤其此刻嫂嫂胸前那两团饱满的娇嫩,软绵绵地抵送过来,被他结实的胸膛压得微微变了形状。

胯下尘柄竟不合时宜、更不受控制地茁壮昂扬,诘屈桀骜,雄赳赳气昂昂地壮了声色,弄得他再不敢妄动,轻轻地撑起劲腰往上挪移。

可他是越不敢动,胯下的那红胀尘柄便越是怒发冲冠,活鲜鲜,硬梆梆的,怒然昂首翘将而起,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想他十六岁便考上举人,且一举拿下解元之位,只待来年秋试下场,搏一搏拿得个榜眼探花也未尝不可。

自小精通六艺,与学业上,武功上从未有过困惑艰涩,向来是一点即通,何曾有过如此窘迫为难,六神无主的慌乱之时?

正是在容羡骑虎难下的档口,气息急促,这是逃也不能逃,再动也不敢动,生怕在嫂嫂勉强露了馅,到时可如何解释的开?

云氏却是毫无所察,她的心神全放在了别处,相公这时无所作为,仅有急促的呼吸含着灼灼热气扑在她颊上,便自顾自当他是又如从前一般有心无力,又是怜惜,又是伤神……

为了能为相公生儿育女,她堂堂大家闺秀,也不得不偷偷研习了一些淫浪靡艳的春宫话本,特学了些讨好男人的奇淫巧技,费尽心思才能……

她在心里凉凉叹了口气,也不气馁,玉笋似的小手往下一摸,轻车熟路地捉住那根垂头丧气的小棒槌,想如从前般揉弄起来,待得那将将傲然竖起,便塞入自己腿心来来回回的动上一番……

可这指尖将一触及,便觉那物儿竟是焕发生机,蓬然大起,滚烫烫地怒张勃发,再一轻轻环握,比先前来的不知粗壮了多少围。

许是被她小手触到的缘故,这大物更是来了气性,昂挺非常,一弹一跳地愈发神采奕奕,炙热地仿佛铁炉中那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烫得她幼嫩的掌心几乎都要一并烧起来了……

“唔……相公,你,你下头这……难道……”她惊得是哑口无言,仿佛浑然不敢置信一般。

容羡被嫂嫂摸出了一身的邪火,强行压抑着那如火如荼的欲焰蒸腾,死死地攥起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连一丝大气都不敢出。

只觉是被闹市处刑,眼见屠夫手起,却迟迟不见刀落。

等的他心焦如焚,这时又听嫂嫂终于开口,吓得是双眼一闭,当的是视死如归,只等赴死……

却不曾想到嫂嫂,竟爱不释手地把玩起他那根庞然欲物,欣喜若狂道:“难道是神医开了良方?怎,怎地这处竟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吃了神药,竟这般立竿见影吗?小棒槌都变成了好大一只,还长了大个子,胖了好多圈咧!好粗的,唔,真的好烫……这便是所谓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怪不得相公回来的这么晚,一回来还要这般猴急……”

容羡心火本就被燃得灼灼的,这时又被美人的玉手捉着胯下长物,这足足浇了好大的一捧油,当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教人彻底是忍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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