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从腹下三寸麻到头发丝了去了险些美的是魂飞魄散(完结)(2 / 3)
偏又突觉那穴儿突又簌簌绞缠,缩的更紧更缠,生生便又变得愈发紧窒无穷,绞得他是越发快美无限,再被这淋淋奶油似的花浆一浇,猛耸着腰儿,连连抽插几下便是迫在眉睫。
却冷不丁见枕侧大放光华,璀璨乍现,屋内霎时间亮如白昼……
他只觉无比刺目,大惊失色,只来得及赶忙拿手过来遮住眉眼,心道不妙,却也没忍得住低低吼了一声:“唔……”
这时腰下便是茎根发麻,爽意当头,整根庞然大物已然麻痹难当,通身爽态非常,埋在里头扑扑地大跳几下,灼热的烫浆便一突,一突地汩汩的畅泄而出。
这抬手的动作,虽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可还是没能逃过云氏的眼睛,她这时本就浑身是说不出话来的欢愉刺激,是强撑着才没得眼皮沉沉晕厥过去。
再猛被这一大股一大股的炙烫浓浆连连袭了过来,只烫得她那不堪一击的软穴儿要被融化了似的,全身是快感澎湃滔滔,却也比不得她此刻的始料未及……
竟是隔壁二房的堂弟?
温文尔雅,对她毕恭毕敬的二堂弟?
人品端方,温凉如玉,还刚刚中了举人,前途无量,怎会行此腌臜不伦的肮脏事儿?
她震惊地颤了颤嫣红欲滴的下唇儿,媚眼如丝,乌压压的羽睫上还挂着欲落不落的泪珠儿:“二弟,怎,怎么会是你……我是你大堂嫂,你大堂哥那么,那么疼你,你怎么能对我,我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容羡见事情败露,颓然地叹了口气,也就放下了手掌,神情局促难安,喘着粗气将一切和盘托出,眸光盯着一旁绣着荼蘼桃花的浅绿纱帐,看也不敢再看大堂嫂的神色如何:
“大堂嫂,我……事已至此,我也不能瞒你……其实是大堂兄,大堂兄托我这般……今日神医相告,大堂兄与子嗣上已不能行了……他怕大房无香火传承,更怕他去后,你无子女傍身,备受欺凌……才要我李代桃僵,代他,代他与嫂嫂你……我本是万万不可的,本耐不得大堂兄以命相搏,我推不过,才只能来了……大堂兄本是说已经给您下了药……”
“会沉沉睡去,什么都不会知晓,本,本是万无一失,我,我拗不过才来的,孰知您竟不曾睡去,可那时已经为时晚矣,您抱着我不曾撒手,又再将我错认,我,我也不能当场离去……嫂嫂,是我罪该万死,大堂兄爱惜颜面,又身子孱弱,他若知此事败露,我将真相告予你,只怕,只怕……大堂嫂你信我,我绝非无礼之徒,不是,不,您若不信我,我……”
他说着欲言又止,又觉百口莫辩。
偏又发现他胯下那刚刚才泄过的大物突又转醒,咄咄逼人地又涨了两围,也只能破罐破摔地想赶忙起身离开,却不意料被那依旧紧窒如斯的穴儿给紧紧箍着,一时也离不得了……
云氏就在他说了一半后,便已信了七八分。
相公平素虽不提及,却也深知他也渴求子嗣,如今神医若告知实情,他一时想的歪了,走了岔路倒也不是不能的……
糊涂,太糊涂了!怪不得相公今晚不曾回来呢!
她亦是颓然地跟着叹了一口气,眸眼中忍不住冒起热泪,只觉是造化弄人。
还没等再说些什么,也惊讶地发现腿心那大物再次蓬蓬而起,茁壮长成,一时不由如何自处。
她也只能自嘲一笑,死志已存,恨不得当场寻着墙壁撞死了事:“我信的,二堂弟不必多言了,我晓得的……是奴家糊涂,连自己的相公也认不出来……着实可笑,还只道是神医开了神药……叫二堂弟你看了笑话,二堂弟是不是觉得奴家,乃水性杨花之辈……如今,如今竟是如此,奴家也没脸再在世上待下去了……”
“不,不,嫂嫂,你万不可如此想的……你若真的轻易寻死,叫我这作孽的禽兽之徒如何自处?又叫大堂兄他如何独活一世?做男子的,他甘冒大不韪,求得如此,怎能不苦?我不应则已,既我应了大堂兄,我,我便不能辜负了他,大堂嫂你也不能的,兄长他都是为了你啊……”容羡死死地抿着唇,双手箍住她的香肩。
他只觉手下滑如凝脂,又跟摸了炭似的急忙松了手:“若您真的盼死,那我这个强迫嫂嫂的罪人,岂不是该千刀万剐?您一定,一定得为大堂兄诞下孩童,为大房诞下子嗣……便,便就当我这个做堂弟的,禽兽不如,我也只能,只能拼了全力,一定能,能叫大堂嫂你怀上孩儿的……”
这话一出,也教云氏动容,不由地再次落下缤纷泪儿来,眼见容羡再次动身循环往复,惊得是哑口无言:“二堂弟,你,你……唔……你怎么又来了……我,我们这般不可,不可的……”
“大堂嫂,怒容羡冒犯……已然有一,也无甚二次,三次了……只盼今夜可一次便中,叫您与大堂兄无后顾之忧……只求大堂嫂好好保重自身,若是您真的为此自缢,我这个禽兽,怎可苟活人间?”容羡说着便将胯下发力一沉,挑着那团肥美的花底妙物,急挑怒耸。
他俊眉一敛,眉目间看不出是何神色,只定定道:“嫂嫂安心,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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