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如狂大风振起秋落叶一般直带得那花萼翻飞牡丹吐蕊(2 / 2)
谁叫你的穴儿这么紧,这么缠人……我的小公主生气了,又漂亮,好吓人呢,还要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吓得我这个平头老百姓真的是要吓坏了,唉哟,小人真的是吓得胆儿,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只不过咋地小公主的穴儿都紧的要命,紧扎扎的,咬着老子的大阳物不撒口咧?”说话间这地痞又是一阵发力深沉,通身爽利地连额头都沁出薄薄的汗珠来。
他美美地喟叹起来,长长地拉着尾音,似是快活的不成样子:“唔……好爽,好舒服……小公主的小骚穴儿美都喷水了,喷我这狗贼的大阳物好舒坦哦,哇,老子的大棒儿美的都要化了……便美人你爹真是皇帝老子又怎样?老子操了他的金枝玉叶,可不就是他的东床快婿了?把我五马分尸了,我的小公主可不就没有驸马爷了吗?这可不行呢,那小公主可不就守寡了,不美,不美的很咧……”
继而胯下大物长如巨龙,粗似拳头,这厢更是急急深投,重重狠突,不顾娇花嫩蕊,那管揉残玉质,奋力抽叠莽送起来,把身下娇人儿的这重叠叠的粉壁纠缠给碾得熨帖乖觉,当是月缺花残,粉褪怨黄。
这小穴儿更是软绵绵的,水汪汪的,服服帖帖地缠了过来,男人虎躯一震,迎着那芬芳直流的春水儿入得更深,去得更猛,银河万里秋浪,重载客槎还,噗叽噗叽地入了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霓裳公主受苦不胜,实在是力不能支,被身下攻势撞得是花枝乱颤,一身的快美难言,昏昏欲醉地迷乱着桃花眸,蝴蝶般的长睫上还沾着欲落不落的水珠儿,无力地翩跹半阖。
她撑足了力气不要自己认输,难耐地仰起了仙鹤般的粉颈,几乎要咬碎了银牙隐忍,喘怯喃喃道:“滚,滚开啊……闭嘴啊,你才不是本宫的驸马爷……本宫才不会看上你这种,这种地痞流氓……你这贼子,今日辱我,来日本宫必,加倍奉还与你……本宫一定要将你下了天牢,要将你满门抄斩……你这无耻之徒,啊,好深……啊……
虽勉强还能口出狂言,可她娇躯孱弱。
这柔肢嫩体,柳腰花态,却是浑然受不得下头这一番雨疏风骤,浪溅荷心,圆溜溜的大榔头又烫又硬,火炭一般啪嗒啪嗒地急袭而来,捣得怕是要她穴内连一点蕊末儿都留不得似的。
她只觉整个娇娇穴儿几乎要被捣穿了似的,麻痹难当,似无休无止的,浑然没个尽头,那急速奔出的淫水也被堵断顶回,稍微得兴有几缕溜出去的,又被这庞然大物快速的捣弄给弄得黏成飞沫……
不舒服,好不舒服,受不了了要……
心下亦是慌乱的很了,平时她仗着公主的贵重身份,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自可任意妄为,哪有如此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之时?
且这厮,这厮究竟是信与不信她是公主,怎,怎是如此镇定自若,一点都不怕的慌,若是平常人听了她的身份,还不当场下跪求饶,哪能像他这般继续出言无状,是分毫都不带怕的?
然而想着,想着,随着娇躯被威风凛凛地入了个彻底,小穴儿饱饱地被不停填满,抽离,周身淫情荡漾,无边快感似有排山倒海之能,在她的金贵玉体中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心头已是茫茫然一片混乱,魂消骨酥,再想不得什么了。
乍一下又被顶的伸了,当下酸爽得连啜如兰细气儿,更加忍不住将柳腰拱起,手脚已然软绵绵地成了一团烂泥般,若非被身后他的长臂死死筋骨,可不就是不听使唤地便要倒了地下去。
也不知又被狠狠地撞了几十下,她便是眼前发黑,小腹酸胀,身下呼呼啦啦的,如玉浆乍迸,春潮恒流,便是又大丢了一回,丢的个魂飞魄散,油浸浸地劈头盖脸地就泼了下去……
男人也跟着抽了一口冷气,似是也有些禁不住这淫水澎湃了,哑声道:“唉哟?听咱小公主的意思?老子今天把你给弄爽了,难不成还连个驸马的名头也捞不着?还得丢了一条小命,连家里人都得跟着遭殃了……那可太是不划算了……不过公主不叫我当驸马爷,那老子没得富贵享,也只能把公主你给掳回家,做我容家的婆娘暖床一用了……到时候再只肖把你这俏丽面皮给划花了……”
“再把这会说话会骂人的小舌头给拔了……端看谁能晓得我家新娶的丑婆娘,居然是宫里头金贵死个人的公主娘娘,也就不会有人抓我了……若是你这婆娘伺候的不好了,或是老子我厌倦了,到时候再把你随便往青楼一卖,虽破相了,卖不着什么好价钱,可总比搁在家里费粮食强啊……呀,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小公主你觉得我这主意如何?”
说话间似乎是已然打好了如意算盘,情怀欢畅,身下更是冲锋陷阵,极力抽耸,猛狠直桩,如狂大风振起秋落叶一般,直带得那花萼翻飞,牡丹吐蕊,端端弄得是要叫天翻地覆,乾坤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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