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母狗跪爬大屌操透子宫(1 / 3)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低沉磁性的嗓音打破了一室寂静,熟悉又陌生。
谁?
苏云惊得魂飞魄散,慌不迭并拢双腿,高跟鞋落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可真会玩啊,大晚上不回家一个人在办公室自嗨?”
薛容站在外面昏暗的走廊里,倚着玻璃门,已经在这看骚货表演好一会。
他漆黑的头发散乱随意竖起了几根,一手搭着银灰色西装外套,另一手夹着明灭闪烁的烟蒂。吸入最后一口尼古丁,将烟头往脚下一扔,黑色皮鞋踏了上去碾灭,修长双腿一步步朝苏云走来。
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刚才情形全看到了?
苏云说不出那一刻心里复杂的狼狈,沸腾的羞耻好似把胃部灼穿一般,慌乱中带着一点疼痛作呕。
她脸上灼热,手心却又抖又凉,欲盖弥彰地拉下裙子遮住腿间洇湿的水渍,一把抓过桌边的手提包,起身就想走。
那人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通道中央,堵住她的去路。
“是你!”
那锐利明朗到带出几分凶气的五官,终于让苏云想起了第一次他们在公司电梯里相遇的场景。
“想起来了?我叫薛容。”
“请、请你让开一下。”苏云底气不足,说出的话都结结巴巴,一想到那天在电梯里被他玩到潮喷的痴态,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好。”
出人意料的,男人并没有拦住她,好像他眼巴巴从外面走进来只为看她一眼似的,然后优雅地一抬手,把路让开了。
苏云怔了怔,努力忽略他脸上令人不舒服的笑容,不敢多想,侧着身子从他身边走过,两人相交的衣摆轻轻一蹭又旋即分开。
低着头没走两步,她忽然后背一颤,带着浓厚雄性侵略性的呼吸覆盖了上来。
“跑什么,骚病犯了,不得好好让人治治么。”
男人从后面把她禁锢在怀里,带着酒气的潮湿唇舌一口叼住着她颈后一块软肉,啃咬吸吮。
“唔......”酥酥麻麻的痛感让苏云半边身子一瘫,像被擒住死穴无力反抗的猫。
宽厚手掌径直从衣服下摆伸进来,胸前的盈软被狠狠一握。
女人立刻软了腰肢。
“几天不见,又大一圈啊。”男人感慨着,毫不怜惜地用力搓揉着大奶,腻滑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去,被挤压到极致,又丰盈弹回来。
薛容眯着眼,感受着手掌中随意揉捏的充实,一点痒意像火星一般迅速点燃了干涸的身体,鸡巴直直挺起来,隔着一层布料,直直顶在苏云的骚穴口。
苏云才高潮完,身子酥软敏感得不行,只觉得刚才自己一个人揉奶子,哪有这粗糙磨人的大手来得过瘾。
她靠在男人精瘦的怀里,象征性挣扎了两下,胸前两坨奶被凌虐般一顿捏揉,疼爽通畅,顿时像猫一样哼唧出声,下身水还未干,又不自觉洇出一溏清液。
这个骚货!
那天在电梯里被撩了一身骚,却没来得及吃个饱,薛容憋了一股火气,想着她脸上又纯又媚的痴样,暗暗记下了这笔债。
他感受到怀里挺圆的屁股正微微晃着摩擦自己的下体,骂了一声:“操,你怎么这么淫荡,刚刚还一副不愿意的清纯模样,这会就开始蹭鸡巴了?”
这骚货不知被谁开发出的淫性,里里外外估计都被操熟了。
想着小骚货逼里早含过不知多少人别人的精液,薛容有点失望,但不知怎么,脑海里涌出的画面,却莫名让他兴奋起来,一股邪火顺着烧到股间跃跃欲试的肉刃,叫嚣着要把身下的淫妇操烂操透。
他恶狠狠掐着细腰,强迫她弯下身子,把正在发骚的屁股撅起来,轻轻一挑裙摆,没有内裤遮掩的深红色淫穴就吞吐着稀白粘液鼓了出来。
那手劲极大,捏得苏云骨头咯咯作响,忍不住娇滴滴拖了个长音:“疼~”
男人猛一抬腰,就着湿滑的穴口,一枪入洞,插得身下女人惊呼出声。
他也不急着动,惬意浸泡在湿润温暖中,出乎意料之外,原本以为早就被操烂的小逼,竟然是恰到好处的弹性紧致,被他猛地插入,正惊恐地不停用小嘴吸吮讨好大龟头。
抬起巴掌随意朝那晃动的臀肉上一拍,男人不怀好意说:“疼什么疼,我看是爽吧,下面都快成水帘洞了,咬我咬得多紧。”
男人磨磨蹭蹭停着不动,苏云扭捏了一会,只觉逼肉里塞得满满的,又涨又麻,但离骚心处却差一点,痒得厉害。
一想到这是白日里人来人往的办公室,而她不但深夜发骚,这会还被陌生人真刀实枪的给干了,苏云简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暗自唾弃自己这副下贱重欲的身体,可是伴随着激烈的羞耻,骚心的痒意却越来越胜,简直恨不得有个东西将全身的骚点都戳弄一遍才好。
她不得已,只有把腰身塌得更低,屁股撅起更高,也顾不上这个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有多像母狗,只求插在逼里的硬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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