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绳结磨穴瘙痒难忍 不得章法的自慰 意外之客的舔穴操干(1 / 3)
“嗯....啊....哈....嗯嗯....”
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室内一排一排的铁架上,也洒在被绑在两个铁架中间低着头喘气的少女身上。赤裸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玉体上香汗淋漓,胸口不断起伏,看得出来已经耗费了极大的体力。
“呜呃...哈...哈...”汗水打湿头发,顺着白嫩的身躯滑下,小纯左手和两只脚都被牢牢地绑在铁架上,左手被绑着的位置很低,这导致她只能半弓着身子站立。双腿被迫张开站着,绳子上的药水已经随着汗水流遍全身,小穴也滴滴答答地淌着不知是淫液还是春药的液体。
“嗯....不行...坚持不住了...校长...呜啊...小穴...小穴好痒...好痒...”被药物无限的折磨着身体和意志,空出来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摩擦着下身,葱白的指尖试图挑起紧紧勒着的绳结,想让自己被粗糙麻绳磨得又疼又痒的阴蒂舒缓一下。但是绳子实在绑得太紧了,每一次小纯拨开一点,绳结都会立马变本加厉地勒得更紧,被液体浸湿的绳结抵着阴蒂,粗糙的纤维不断随着动作摩擦戳刺,难以忍受的快感使小纯泪流满面。
太难熬了......
谁来救救我......校长......
静谧的器材室里回响着少女哀伤的啜泣,但很快,药水的进一步发挥作用使得少女再也无暇去思考自己的处境,而是堕入无边欲望的深渊。
“下面进行第四项,有请教职工代表朱老师汇报上一学期学校工作。”娇俏女声通过校园广播在偌大的校园里回想。谁也不会注意到,更不会想到在昏暗的少有人来的体育器材室,有一位少女在经受着欲望的折磨。
此时的小纯已经放弃挣脱绳子逃离这里的幻想,药水已经发挥了最大的药效,能活动的右手在小穴周围不断摸索着。她回想着那些男人在挑起欲望时的动作和话语,并不熟练的在自己身体上做着同样的事。汗津津的手抚摸过敏感的大腿内侧,又略微使劲地揉捏着大腿根部。身体果然窜起她熟悉的感觉。
小纯喘息着动作,给了药的身体不用太多的技巧就足以挑起最难捱的情欲。手指终于来到被麻绳紧勒着的小穴周围,她闭着眼睛,被唾液濡湿的下唇红艳艳的反射着淫糜的光。越是急躁粗鲁地想要舒缓欲望,越是不得其法真正触摸到敏感的地方。小穴越来越痒,手指只能捏着无法移动的绳结磨蹭阴蒂,饮鸩止渴般的发泄让欲望越来越强盛。
“呜呜...哈....嗯...”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随着快感扭动个不停。
不....不够....
无论自己怎么动作,快感还是无法攀升上足以缓解难受的点,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简直要逼疯小纯。心底生出的痒意是最难熬的,小纯恨不能放声大叫发泄快感,恨意和害怕在脑海里交织打架,无能为力的焦躁一拳一拳地捶打着理智,逼迫它放出彻底沉沦的信号。
“下面有请杨慈校长来宣读获奖教师名单。”仿佛时时刻刻带着笑意的女声再次响起,小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只听见校长宣读完表彰名单后强调领奖地址和顺序。
已经过去很久了吧....为什么校长还不来解开她呢......好难受啊......哪怕有一个人来也好啊...哪怕是操自己一顿......
快感不断堆积,却从未又一次彻底的释放和高潮的小纯彻底放弃了,她完全忘记了羞耻和自尊,再不愿去想什么贞洁和耻辱,只希望有人来缓解她的难受。身体里真的痒极了,小纯理智逐渐脱离大脑,手上更快的毫无章法的动作着,祈求着寻找一切登入极乐深渊的方法。
“真是奇怪啊,怎么颁奖跑到这么偏的地方来,真是的......”嘀嘀咕咕的陈老师锁上实验室的门,缩了缩矮小的身躯,“这不是碍事吗...直接给我得了...杨慈怎么想的?真麻烦。”
他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拍了拍自己身上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换的棕色夹克,朝着一号楼走去。
“吱呀——”陈丁推开器材室的门,探头探脑的望了望,“没人?”他恼火的用鼻子哼了一下,“别是骗人的吧?真是的,就快要好了还把人叫出来...添乱...”
他又看了两眼,确认没有什么颁奖之后,就要关上门回实验室。
“嗯啊......”
好像有人?
陈丁关门的手顿住了,他确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皱着眉头推开门进去,不明白杨慈到底在搞些什么。
器材室的大门又吱呀着合上,室内又重新恢复暗沉沉的样子。陈丁洗了洗鼻子,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在看见那副在两个架子中间,以一种明显是被绑着的样子不正常地弯着腰站立的赤裸的躯体时,陈丁心猛然跳动起来。他不知道杨慈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他敢肯定这个明显还是少女的年轻躯体就是这次的奖品。
少女还在吚吚呜呜的呻吟,陈丁眯着眼在她身后打量着她。年纪不大,身材绝佳,就是不知道正脸长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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