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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见人质、被桌下偷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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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线。但就算是有所图利,随便任何人的搭话对于正自闭的我来说都是救赎。只可惜那时我不想和成煜桦扯上关系,顶多只能给她提供些表哥的个人喜好行程消息,后来听说她主动去大学城堵人,被已经是未婚妻的夏帘珊不出意外地收拾了一顿,自此离开了林城。

我有些奇怪地看她:“为什么要问我成煜桦的事?你没见到他?”

她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什么意思?”

我一看她表情控制心里就有了个大概,顺着她道:“你男伴不是和成家有联络做依靠?”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林城的成家人那里,”白洛摇头,她现在靠给剧团做零工吃饭,与男人也只是被包养之一的关系,称不上伴侣,“我不清楚他在哪儿。”

“直接说你认为的吧。”我站了起来,感觉这不到五分钟的见面怕是要立即结束。

“荀家主母,成箫,你母亲,你知道她具体在黑行业参与什么了吗,”白洛从不想干的人员说起,见我皱眉,语气带上些得意,“浅的是一家家协助新开的根本不盈利的珍惜木材原料散店,深的是真仿艺术品交易中间商,你猜她在帮谁洗什么?”

我从没具体去探查过,但也有心理准备,所以仍是一副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去找林城最明显的干这行当的那家人吧,我记得你也应该认识?那家孩子、现在的少当家和你有过交集来着?你高中被冷暴力就是他唆使的吧?”白洛单手撑着额角打了个哈欠。

“主要不是他,是另一家的大小姐……他先算了,过不久自然会见面,”我捏了捏睛明穴,最后又复问,“你真的一无所知?”

“真的,不知道,你不该抓我的,我没用。”白洛苦笑。

“没那回儿事,你安心养胎。”的确是什么情报都没得到,不过其实也没指望过,我把侍应召了回来嘱咐了几句。

就当是马后炮赔罪了,毕竟她当初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也有视而不见之罪。

记着马上还要和人事以及几个部门经理开会决定管理层人员分调的事,我脚步匆匆回到正厅去会议室。

途中遇到了几个穿着骑行装似乎正要去进行山地车越野活动的外宾团体,旁边是个身材高挑裙边及膝的女员工,腕上一对蝴蝶结手袖,头上垂带黑色发带勾勒出乖巧的气息。虽然员工着装的确只要求穿制服可以戴普通配饰,但那手袖和发箍怎么看都有点过了。裙子下光面黑丝裹住一双修长纤细的腿,连带着一字带布鞋微微发抖,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能通过预定筛选的至少在明面上的人格素质都有保障,那几个男性外宾没有靠近女侍反而还隔了段距离,见她反应有趣才用语言勾住她,不停用母语英语混杂逗弄,让她无法离开又不知做什么。

我上前解围,发现她穿着平底鞋和踩着高跟鞋的我身高不相上下,感叹了下年轻人一代比一代发育好,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几位客人别再取乐。

转头想让她回到自己岗位去,却在眼神对视那一刻啧出声。

“瞎闹什么,一会儿找我解释。” 我低声责了一句,余光瞅见几位一同开会的同僚走了过来,来不及听回答去迎同僚的招呼。

头部管理的开会一如既往是没完没了的奉承和废话,调职的事下面也早就自行分配好了,等着请愿书交上来再发个正式通知就行。疗养庄在林城酒店业算是最年轻的一辈,不仅指开创距今时间短,主要是投资合伙人和最初一批成员也基本都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靠着幸运一帆风顺,一个个就都昏了头脑觉得自己天赋异禀经商天才,在会议桌上互相阿谀恭维,真正出力的人反而默不作声,一旁参会的业内老顾问看着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监事直皱眉。

短会被我拍手叫散,我怕人再不走就想摔辞退条在那些人嘴脸上。唯一干实事不出声的那人跟过来,说有些事要等我裁定,我点点头,示意去办公室说。

“你刚刚真是连做表情都不控制,拽着一张二五八脸就差没把‘迟早把你们开除了’写脸上了,”男人把文件夹搭在肩上,缓步跟在我后面,“这几天被你哥烦成那样?”

“本来见他们就烦,还在那儿整天演,他们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各自的关系网,”我不理后半句,看了眼赵延宗,“趁早剥夺了。”

他摊手笑作推拒之态,但我们彼此清楚那是他表示他会着手但不保证结果。

赵延宗是我在N国读书时认识的,身后的家系大概可与成家一比,但因为他家几代前是东南亚华人起家,一直都是对外贸易,他是其中一分支的家族成员,延续宗室,从名字的含义就能看出他没被给予回本家继承主位的期望。不过即使这样我和他合伙创业的时候启动资金也都是靠他引来的他家资源,工商注册时法定代表人本应填他,却被拒绝,说是他只能抱着试试的态度承担不了重任,当个二把手就行,于是担任了公司品牌副总经理兼疗养庄财务总监的职位。

我和他初识始于一场假截胡,大学学部后辈们组织了宴请大学院前辈们的聚会,其中一个主办人学弟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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